我吓得在床上一缩,大叫道:“贱人,你干啥?你想干啥?赶紧给我出去!”
妈的,张银月紧身的白色衬衣,绷得身材高挑完美,线条里透着力量,再配上那种要收拾我的眼神,真是吓人啊!
我在缩着,身上到处都疼痛不已。
可她呢,一把将小西服砸到我的头上,一股香气扑迷了我的呼吸。她冷道:“舒福,听香梅说你解决了胡海昌啊?是不是?”
我郁闷,怎么宋香梅又说了啊?
我一把摘了头上的西服,叫道:“没有没有,我没有解决胡海昌,是他要收拾我,居然被别人暗算了,不怪我,不怪我!”
她坐在床边上,冷道:“那也是因为你,胡海昌才被暗算的。于是,你赢得了我和你的赌注。此时,你应该享受你的胜利。放心,香梅给我讲过的,她说你说的不要我来,但很不幸的是,我来了。因为张银月是一个愿赌服输的人!”
说着,她站起来,开始解衬衣。
老子那叫一个崩溃啊,连忙叫道:“你滚啊!老子不要你这样认输啊,你赢了好不好?你赢了好不好?我身上痛啊,什么也不能做啊,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可她得意非常,漂亮的白钢铁脸上带着阵阵阴笑,很快解除得什么都没有了。
妈的,她相当之完美,线条优美有力,像艺术品一样。
可我却成了弱者,身上疼痛得不得了,偏偏还要受这种折磨。
她像一只疯狂的魔兽,扑向了我这一只羔羊,让我痛苦不堪。
那一个上午,是我的耻辱、痛苦。
张银月这个变态,她生吃了我,痛得我泪水长流啊!我的天啊,我的命啊,怎么就这么痛苦啊?
一个多小时后,她起身去洗了个澡,然后开始收拾房间,然后去买菜给我做中午饭。
饭菜很可口,依旧是她的厨艺。
饭后,她依旧是洗涮,然后出门去了。
我给宋香梅打电话,手机终于通了。我向她苦逼的诉说这种情况,没想到宋香梅却是呵呵一笑,柔声道:“舒福,没什么的。你好好在九洲养伤,哪里也不要去,工作可以电话、线上办理就行了。张银月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知道你是个不可战胜的人,她会照顾好你的养伤起居生活的。当然,这一切都是得到我允许的。放心,我们的一年之约依旧有效。”
我听得崩溃,郁闷道:“宝贝,你怎么可以这样子?这怎么可以啊?我是幸福的男人,还是不幸的男人?”
她微笑道:“小福福,别叫苦了,你是个幸福的男人。听我的,好好享受你的养伤生活。我最近很忙,没时间陪你,就让张银月代替我吧!胡海昌的事情,因为有梁鸿达出马,一切都过去了,胡海昌再也不敢来骚扰我了,你立了一功,让我感动呢!好了宝贝,别闹了,我忙去了,乖乖养伤,么么哒!”
靠,她挂了电话。
靠,这还是宋香梅吗?
我感觉到了一丝丝的不真实性,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拿着手机,在客厅沙发上坐了半天,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到头来,还是给宋香梅打电话,结果她拒接。
我特么一脸苦逼,撑着痛苦的身体,去书房里,泡上茶,发着呆,抽着烟。
没多久,张银月回来了。这贱人在书房里找到了我,然后将我扒光,给我身上受伤青肿的地方抹上药酒,整个行动过程都充满了暴力。
一切搞定后,她拍拍我的脸,冷道:“舒福,看你痛成这样,姐的心里莫名的痛快。哼哼”
我瞪着她,只爆了一句:“你这个变态的女人!”
她居然微微一笑,然后起身离去,到旁边的健身房里练习力量和散打去了。
我去看了她训练,这贱人身着紫色的运动套装,露着雪白的线条,真是充满了活力和动感,让人心里热腾腾的,却又有些恐惧。
那些天,除了她要出去买菜或者回一趟自己的酒楼之处,一日三餐,都是她在照顾我,家里也打理得井井有条。
看起来,我们过着很有条理的家居生活。但实际上,我特么苦不堪言。
每一个夜晚,张银月都不放过我啊,折磨得我老惨了。
有时候,白天,她也把我在沙发上霸掉了。
特娘的,我特么倒成了她的生活奴隶一样。
差不多一周的时间,我的伤一直也不见怎么好,人也被她掏得差不多了。
这个技术流,她要玩死我啊!
这一天晚上,她终于累去了,躺在那里,睡得很死。
老子悄悄的爬起来,忍着身上的疼痛,穿上衣物,收拾了一番,然后拖着旅行箱,准备悄悄逃走。妈的,得离开这里,要不然伤好得慢得很。
谁知道还没到门边,张银月居然从卧室里果着出来了,喝道:“混蛋,半夜三更的,去哪儿?”
我吓得一哆嗦,回头看着她那形像,鼻血都要喷出来了,苦逼道:“张银月,算了吧,别这样了,我会死的。”
她不依不饶,冲过来,夺下我的旅行箱,然后抱起来,把我放到沙发上,一顿狂收拾。
唉,老子苦啊!
终于,一切结束了。她坐在那里,一脚把我踹到沙发底下,说:“滚吧,你可以滚了,路上开车小心一点。”
我特么如获大赦一样,爬起来,穿起就往外面走。
她呢,扔给我一样东西:“拿着,丢楼下垃圾桶里去。”
我拿在手里,郁闷无比,苦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