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指着锁在铁笼中的美少年对我说:“认识一下你的狗伴们,这小婊子名叫*裆仔。”他又指着地牢后方说:“那边还有一个贱货,叫它剥皮狗。”顺着主人所指,我这才看见在地牢的黑暗处另外还有一个年轻小伙被剥得一*不挂地倒吊着。这这个叫剥皮狗的小伙子比起叫*裆小奴来显然要壮实健康许多,阳光的肤色,挺拔的身板,虽然长时间头下脚上的悬挂使他脸部充血变形,但那爽朗短发和明眸皓齿仍然让他显得虎虎生气。剥皮狗的整个身体只被一条细绳捆扎着*囊倒吊起来,这条细绳并非绑住剥皮狗的整只生*器,而是呈8字型分别套紧他的左右两只大*丸而已。剥皮狗屈张的双腿在空中无助地划动踢蹬,双手刚好可以触到地面,他不得不用双掌奋力地撑在地上。说是倒吊不如说是倒立,因为只要剥皮狗一松手他全身的重量都要落在他那对可怜的j巴蛋上了,一双肉丸非得被细绳扯掉不可。不知是否因为紧扎而显得凸出,剥皮狗腿间的老二看起来要比我的大出许多,更不用说跟8裆仔那根不中用的小弟弟比较了。 看来剥皮狗快撑不住了,他的双臂剧烈地颤抖,我惊惧、怜惜又不无嫉妒地看着那一对被套牢的硕大*蛋被高高地扯起象是快要分了家。主人一手揪住剥皮狗的*茎头,一手用力弹扣绷得发亮的*囊皮下的两只男孩肉蛋。主人似乎很陶醉于这个残酷的小游戏,直到剥皮狗流涕嚎哭苦苦求饶,主人才把系住他*囊的细绳活结挑开,扑通一声剥皮狗一下子坠落地面。我以为剥皮狗会立刻昏死在地上,没想到他匍匐在主人的脚下,用舌头殷勤地舔起主人穿着的皮靴。男性最尊贵的身体器官沦落成了别人的刑罚玩具,一个阳刚小伙对这样的羞耻居然完全无动于衷,还自取其辱地讨好起对他刚刚的施刑者。 剥皮狗把一双警靴前前后后舔得干干净净之后,主人对着他的英俊脸庞踢了一脚:“滚回你的狗窝去!”剥皮狗拖着链条加身的赤*躯体爬到地牢中央,那里除了囚禁*裆仔的笼子外,还有几只尺寸不一但是形状比例相同的金属牢笼,清一色都是长方体,前片留着人头大小的圆形缺口,后片是可以开关上锁的笼门。剥皮狗爬进了属于自己的蜗居,他的笼子虽然比*裆仔呆着的那只稍大一些,但是对于一个发育完整的大男孩来说实在还是太小了。不管剥皮狗如何艰难地把自己结实强健的身体往铁笼里塞,但还是有大概半个光p股露出在笼子外。这时候我的眼光直接落在剥皮狗的两股间隙,就在他的后面和*囊之间的长条形地带,也就是本应覆盖着耻毛的会*部位上,如今不仅是毛发剃净,而且有一小行文字“m179”竖排地印刻在皮肉之上。那显然是用烙铁烧制上去的,“门口而“9”字的一撇则一直延伸到柔软的春袋的起端。我想象着可怜的剥皮狗的会*部分是如何被脱毛理净,又如何被火红的烙铁焦灼出这样一行精细的文字,那一定是一种炼狱里才有的痛楚吧。可是对于一头犬奴来说这又是多幺荣耀的身份认同啊,就象牧场主都会在每头牲口的身上烙上牧场的标志来识别它们一样。我梦想着很快有一天在我身体最*密的部分也会被永久地烧烙上这样一组独一无二的编号,将我定义为主人圈养的一只贱畜,定义为他专有的一件私产。 我正想看得更仔细些,剥皮狗挺翘在铁笼外的p股已经被主人狠狠地踹上几脚。剥皮狗只得让自己的脑袋从笼子前面的缺口钻出,好不容易腾出空间让整个身体连同臀部可以缩进铁笼子里。主人从后面关上笼门锁好剥皮狗后,转身猛拽一下套着我的狗链:“你!欠*的臭*道!滚过来找你自己的狗笼住进去!”我爬了过去,不敢进些大的笼子(我想那些是预留给身高体壮的奴隶用的吧),只好挑了一只和关着剥皮狗的铁笼差不多大小的钻了进去。好一阵腾挪移转我才把自己的整个身体挤压进囚笼里,哐啷一声,主人在背后锁上铁门后扬长而去。地牢里留下无尽的昏暗和死寂,三具鲜活的少年*体默默地蜷缩在各自的狭小空间里,如同野味餐馆里铁笼中的三只小兽惶恐却无奈地等待着被屠宰烹煮成盘中美食。
短短一天的奴隶生涯给了我一身的伤痛和疲倦,伴随着对主人崇敬而甜蜜的遐想,我一下子就在狗笼里陷入梦乡。冰冷的铁栅栏把我精赤的身体筐压成一快肉正方,我完全不可能还象昨晚躺在自家床上那样舒展反侧,但是一种未曾体验过的稳固和安全让我在自己的狗窝里踏踏实实地一夜睡到天明。第二天一大早,迷迷糊糊中我感到有个硬物抵在了我的会*处,紧接着一种刻入耻骨的奇怪疼痛让我彻底地惊醒,几乎是在同时我闻到身后传来一股焦肉的味道。当那带着烧肉味的白烟缓缓飘到我眼前的时候,我清楚地意识到在和剥皮狗一样的身体部位我已经被主人用烙铁印上了永生的犬奴编码。哗,主人将一盆冰冷药水泼在刚刚被烙印的仍散发着余烟的可怜p股上,这时火烧的钻痛才从耻部传导到了我全身的每条神经上。我失去所有控制地疯狂呼叫,这是人体对深刻灼痛的本能反应,更是奴隶归依主人的由衷欢呼。就这样,在一个半蒙半醒的早晨,主人在他的地牢里添置了一件编码“m180”的廉价x娱乐道具。药水让我烧伤的创口迅速愈合,主人也不想让他的x玩具闲置太久。在我终于哭喊到了声嘶力竭之后,主人连人带笼子一起把我提出地牢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