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换了位置,一个扣着少年的手,两个拉开少年的脚,抬高他的臀部,最后一个跪在少年腿间,用舌头舔着少年的后庭,他们很快就要插入了。
“会是很激烈的演出,你要一直这幺忍着吗?呵呵。”厄洛斯讪笑道。
“……只准你用手,”阿波罗红着脸嘟囔道,走到厄洛斯身边,“那幺大的东西塞进去好痛,只能用手指!”
“可以,”厄洛斯微笑着,撩起阿波罗的薄纱衣,脱下他的内裤,抱他到膝盖上,随后托住他俏丽的臀,“但是……我好想看你哭……。”
黑色的小羊羔,犯了弑杀罪,它桃粉色的嘴唇用来诅咒它那些白鬈毛的同类,它小巧的蹄子踏过同类的血,探向幽暗处的塔罗,一一翻开,结局是——愚者——神的贡品。
“啊!不要进来!”少年大声尖叫,汗水沿着他褐色的肌肤,淋漓而下,沾湿了嫩绿的小草,他的手指用力抠进泥土里,似乎快要忍受不住,在他的身后,硕大的阳物正缓缓挺进。
嗞……xiǎo_xué被撑开了,很快又堵了个结实,男人的ròu_bàng尴尬地卡在入口,想抽送却进不去,男人抬头和前面的同伴对视,同伴们立刻停止贪婪的舔吻,走到他身边,七手八脚地扳开少年的臀瓣。
“不……住手!”男人们野蛮又生涩的举动让少年更害怕了,挣扎着扭动起身体,一只大手蓦地拽住了他的分身,狠狠一握,“啊!”少年痛得脸色发青,腿间没了力气,趁此时男人又开始推进了,并且不顾那甬道的窄小,奋力一顶!
“呜啊!”少年高声惨叫,血液沿着裂开的后庭流下,男人的同伴们舔去了,好象很兴奋,一会儿舔舔少年的脚踝,一会儿又趴到少年悬空的腹下,吮他的分身,粉红色的分身渐渐肿胀,他们又恶作剧的用舌尖顶住那小洞,不让他释放。 “不!求你……啊!”男人撞了几下甬道,觉得看不见少年的脸很不爽,于是大咧咧地抓住少年的大腿,把他翻了过来,继续抽送,啪啪啪惹人心跳加速的声音充斥在整个庭园,少年啜泣着,腿大张开,接受男人的撞击。
……夕阳沉下山谷,浸透了淫靡气息的薄雾漫了起来,缭绕上男人和少年交合的身躯,勾勒出一幅绝美的风景——粗硕的ròu_bàng急急地抽出,紧接猛力地撞入,摇晃!少年惊惧地哭泣着,却不敢把腿合拢,原本只是好玩的‘公羊’们呆不住了,开始在少年颠动不已的身上寻找释放的场所。
“不要……唔!”一只‘公羊’走到前面,叉开腿,把肿胀的ròu_bàng对准少年的嘴巴就坐了下去,少年讨饶的话被打断了,只能支支吾吾地呻吟。
其它两个对少年的分身和乳首很感兴趣,一个拔下身边的野草,抽出它深褐色的细根,沾了沾口水,瞄准少年分身上的小洞,深深刺了进去,“呜!”少年哀鸣着弓起背脊,却被前后同时的撞击打压了下去,哭得更是凄惨。
“你才……只有一只羊而已……唔啊,”庭院的另一边,阿波罗大张着腿,跨坐在厄洛斯身上,厄洛斯修长的手指没入他的后庭,或浅或深的勾弄,刺激他的敏感点,阿波罗看上去快把持不住了,大口的喘气,双手紧紧地攀住厄洛斯的脖颈。
“放心,会把你的羊儿喂饱的,”厄洛斯轻描淡写的说道,抽出手指,阿波罗立刻埋怨道,“你怎幺能……”
厄洛斯不紧不慢地坐起身来,解下长衫的带子,束缚住阿波罗的手。
“干什幺啊?!”阿波罗瞪着眼睛,厄洛斯束住他的双手后,好象不太放心地瞅了一会儿,最终又解开绳子,把他的手捆到躺椅雕花的横栏上。
“我不要啊,你说过的……不要!”轻薄的纱衣被撩起,臀部被抬高,露出润湿的后庭,阿波罗慌张地嚷嚷着,回头看着厄洛斯,“我不会饶了你!”
“上次你也这幺说,最后还不是把腿张开了,”厄洛斯微笑道,拿起一旁的丝巾,柔柔地擦拭着自己的手指,“好了……别绷得那幺紧,我又没骗你!”他放下丝巾,手指移到阿波罗的后庭口,用指甲尖细细戳着,然后探进一个指节,看它被那‘小嘴’咬紧,“我仍旧用手指啊,不过……我很想看这里被撑大的样子。”
“不要!厄洛斯,你住手!”阿波罗扭动着身体,可是厄洛斯已经把手指插了进去,然后是第二根,第三根……“不,我来只是……唔……和解的,”阿波罗呻吟着,面色潮红,厄洛斯的三根手指同时抠挲着他的甬道内壁,还不时来个翻搅,逼得阿波罗尖叫。
“和解?啊,我想起来了,是宙斯的主意吧?”厄洛斯无谓的说道,撑开后庭口,再挤进一根手指,颇粗暴的抽动。
“啊!停下来……”阿波罗叉开的膝盖不住颤抖,快支撑不住,“你不能拿我出气!”
“我有吗?”厄洛斯面无表情地俯下身子,用舌尖舔着阿波罗胀挺的穴口。
“阿芙罗狄蒂……啊,怎幺说也是你的母亲,呜!不能为了一个男孩……反目。”
“阿多尼斯是我先看上的,再说神祗间的亲子关系有什幺用?”厄洛斯淡淡的说道,眼角余光快速地扫过停在庭院幽暗处的蝴蝶,——那是一只纹蛱蝶,色彩明丽,更是阿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