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朋友?”若离盯着远处的东楼,难以置信的看着他,自从自己戴上这条水晶项链后,有多长时间没有人敢对自己那么无礼了。恐怖的威压一瞬间想挣脱牢笼的巨兽向战场上所有人撕咬过去。
除了东楼兄妹,星辰怜叶加起来六大首席弟子,就只剩下夜神女能够在恐怖的压迫下能够依然钉在原地了,其他门派弟子仿佛风中树叶在天空中飞舞,摇摇欲坠,所有人都看向生出三条尾巴的东楼,和旁边也带着姣好容颜的冬梦灵。
洛嫣的脸色不是很好,因为看样子,两大门派,向来不同魔兽为伍,自然不愿做他们的伙伴,所以这个男人必定是日神或夜神社的门徒,但很明显不可能是日神社的弟子了,没有本门弟子敢对首席说这样的话。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刚好日神女回头看了一眼洛嫣,洛嫣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我不认识他,你看着办吧。”,日神女又看向怜叶寺和星辰剑派,怜叶寺还好已经从一开始的惊讶返回冷静,但星辰剑派这边四大首席的神色很明显不太对劲。
就当若璃即将有所动作时,星辰剑派四大首席中疾步走出一位身着紫色剑袍的少年,少年长发洒脱,面容白皙,连同他走出的还有另一位身着素白衣服的清新少女,少女脸色苍白,像是大病初愈。
少年抢在若璃前边对东楼拱手道:“请问少侠刚才所说的夜牙,是一位头发黑中带金,通晓律法,和我年纪相仿的少年。”,东楼一愣,顿时心生不妙,举目四顾发现并未见到夜牙,顿时脸色阴沉,:“如果我说是呢?”
紫袍少年见东楼脸色急转,马上解释道:“少侠别误会,夜牙先生对我有大恩,我只是想问您是否知道夜牙先生所在何处。”,东楼听后马上反驳:“胡说,夜牙怎么会于你有恩,他是...”
东楼突然间一缕倩影在脑海中闪现,自己打断了自己的话,又问:“夜牙身边是否有一个年纪轻轻,瘦弱,干净,的美丽少女。”,紫袍少年想了想,闪念之间答道:“是梨鸠小姐吗?”
东楼明白了:“若果为了梨鸠,夜牙很可能会去干一些自己不愿做的事。”,那现在从这个少年口中知道,夜牙失踪了,那梨鸠呢?,东楼忽然间胸口开始痛,是血脉连一结的作用吗?还是自己真的开始担心自己的兄弟了。
“他们去哪了?”东楼看着远方的紫袍少年,手臂上的肌肉虬起,犬牙长了一寸,眼睛变为了血红色。
安静许久的日神女终于出声,:“你不是人类,是魔族,你怎么会来到这里。不说,死!”说完日神女拿起佩剑,以剑指天,瞬间滔天灵力吸引着无尽虚空中的阳炎从太空降临在若璃的头上的天空。
面对惊变,所有首席都倒吸了一口气,而日神社信徒齐齐叹道:“阳炎降世,肆虐屠鬼。”,而面对曾经屠杀无数魔族的禁咒,和无数人族厌恶的目光,东楼的眼神却并未离开紫袍少年一刻,无奈中,紫袍少年看向另外一个首席,无疑是洛迦
洛迦看向东楼,面色不变,依旧是前年寒冰。只见洛迦冷漠答道:“夜牙的生死我不知道,但应该死了,而你说的那个梨鸠,理论上现在已经死了,对面的夜神女可以作证.”
东楼慢慢的扭过头睁着血丝布满的金瞳,一动不动的盯着洛嫣:“梨鸠死了对吗?”,洛嫣虽然不是第一次被人用痛恨的眼神盯着,但是如此痛彻心扉的凝视倒还是第一次,眼前的男子,银发在阳炎扭转的风浪中被拨得四处飞舞。
洛嫣愤恨的瞪向洛迦,以前也做了不少令人愤怒的事,但说到底这也不过是她第一次杀人,之前她一直做的只是指挥别人去干这种事,亲自动手承担一条人命的事,这确实是第一次,而且一想到罪魁祸首是这个自认为正道侠女的洛迦,心中的怒火便达到了极点。
洛嫣看向东楼,说到:“这位魔族哥哥,害死那个女孩的人,确实有我一份,但是若不是那个星辰剑派的首席,将解药打碎,那那个女孩一定还活着。”
洛嫣确实很狡猾,她不会让自己一个落入不利境地,若是真的没有办法,那也必须拉一个垫背的,那这个人没有比眼前这个素白雪裳的女人更合适的了。
东楼血色的金瞳孔闪现出一丝脆弱的痛苦,自己还能敞开心扉的人现在全都不在了,本来以为带夜牙梨鸠带到远离魔界的人间,会有所改变,现在看来,自己不过是自欺欺人,而且还间接害死了自己的兄弟,和妹妹。
有什么能够补救的吗?东楼看向苍穹那轮散发着灼热感的日轮,低低苦笑一声,面朝那些人族,他看到了两界绵延数千年来得仇恨,和对魔族的恐惧,东楼扭过头,看向冬梦灵,“他俩是我很重要的人,真的很重要.如果你想问究竟有多重要”
东楼继续说道:“就如同父亲”,说到这东楼顿了下说道:“和你一样。”
冬梦灵的面颊突然出现了一种自从现身到如今从未出现的表情,像是被宽恕感动,又像解脱的轻松,东楼却没有看到这一点,继续说道:“当时我看到父亲的遗体时,我暗暗的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说着东楼抬起自己看起来坚毅的面颊,不然他怕自己的泪水滚出来,“但是,这只是因为,父亲并不是我害死的,同样也不是你..”,东楼看向冬梦灵缓缓说道:“谢谢你,其实这句道谢应该更早点,我知道如果当年不是你,求着我陪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