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失业金,给我们失业金,一个小伙子挥舞着拳头,他跳上高台挥舞着拳头。
这高台可是职工大会的主席台,眼下却成了职工的罢工舞台,此时此刻,不知道工会主席作何感想
工会主席,那个肥头大耳的家伙,此刻藏在角落瑟瑟发抖,以前那么耀武扬威,眼下却是如此的落水狗,真是此一时彼一时。
抓起来,警官一声令下,刹那间,几个警察扑来。
不准抓他,不准抓他,许多小伙挡在高台下面,他们手拉手,形成了一面墙,一面不可逾越的墙。
人墙坚固,警察也太多了,少不敌众,小伙怎么会是会是警察对手
怎么办,这些职工怎么办,他们何去何从,领工资走人呗,貌似胳膊拧不过大腿腿,只能如此了。
明明可以拿到失业金,就这样悄悄的离去,很不甘心,这不甘心窝囊,哥们可不想窝囊,哪个聪明帅哥拨通电话,拨通新闻夜班车的电话,这是希望,唯有的希望。
我们是媒体,又不是讨要工资的,电话那边传来尖叫,一个女人的尖叫。
新闻夜班车专门为老百姓说话的,身临其境,怎么变了味道,聪明帅哥抓着电话,他一脸的困惑,一脸的忧伤。
话说苏州最有说服力的媒体都这样虚,貌似公道何处,何处公道,社会不会这么烂吧,或许这个女人心情不好,又或许她更年期到了。
男人和女人不好说话,更不好交流,看女人的,小凡迅速的上前,抓过帅哥的电话。
大姐,大姐,小凡一连几声大姐,电话那头杳无音讯,挂了,梨花省点力气吧。
拨通,再打,小凡将电话塞给帅哥,拨通再打的效果,真无敌,啥情况--------美女不给力,乃需帅哥上阵。
拨通了,给,聪明帅哥将电话递给小凡。
打劳动局,打劳动局,电话里再次尖叫,这尖叫吓人。
劳动局,鹿城的劳动局,如果劳动局管事,黑中介,黑保安,黑电子厂,会这么猖狂吗,你在逗我笑社会没药救了。
胡言乱语,更是反动,小心点,抓你进监狱,关个十年半载,魔光你的菱角,让你溜圆,有点恐怖,不信试试看。
都是贪官惹的祸,贪官惹的,这些黑厂,黑中介,黑保安,若没有靠山,敢这么狂。
没希望了。
既然无望,貌似这些打工仔讨要工资无望。
小凡下来吧,你就一保安,和这失业者八竿子打不着一处去,不,姐们一腔愤慨,这疯狂热血,热血更是不平,她为打工仔不平。
若是人人不平,相信黑-------望而却步,贪官毫无立足之地。
还我失业金,打到黑厂,姐挥舞着小拳头,拳头很小,力量却是强大的。
打到黑厂,打到黑中介,打到黑中介,打到黑保安,又有一个肥美加入,纵然小胖妞一阵乱喊,姐两的江湖很有震撼力。
打到,一阵阵,一阵阵,响彻云霄,这充满正气,含着热血的叫喊声,驱散了流云,显现出一大片碧云天,鹿城一片碧云天。
这蓝蓝的天,白白的云,干净了鹿城,激动着人心,若是神州大地,处处春风,片片青天,国将国,民将民,山将山,水将水,贪无地,但愿有一天,有这样的一天,她她一个保安
那里嚷嚷什么,她她一个女的,这么闹,还有一帮附和的,一大群保安附和,帅呆了,姐们帅呆了,强哥一阵痴呆,电子厂罢工轰动鹿城哥赶来瞧热闹,再说,很久没有看见梨花了,想得紧,这么想,赶紧追啊,梨花这么美,有点自卑,不如远远的,远远的看着,欣赏也是一种爱,小伙子,没有魄力,唉,他就这德行,不能勉强的,枪打出头鸟,小凡很危险的,下来,下来,强哥一身冷汗,他吓出一身冷汗,刷的一声,一个人影跳上台,强哥,非也,他是一帅哥,戴着墨镜的大帅哥
一个墨镜帅哥跳上台,帅哥伸出手来,抓住小凡,用力一拉,小凡一个踉跄,倒向墨镜怀中。
你是谁,为什么拉我
姐正慷慨,姐正激昂,姐更是热血,热血,还沸腾呢,一点没错,姐热血沸腾,貌似这家伙,一点都不识时务,偏偏要让姐失落。
话说着这家伙是谁,戴着大墨镜,酷酷的,装帅吧,人家本来就帅,瞧这鼻梁,笔直的,像座桥梁,瞧这嘴唇,薄薄的,性感的而又迷人,若是摘掉眼镜,不知多少迷人呢。
他是个帅哥,又能怎么样,姐又不是花痴,可是,姐的手好颤抖,电击般颤抖,天啊,墨镜哥带着电,他仿佛一个电源体,电得姐天昏地暗。
甩开,甩开墨镜哥不就得了,哎呀,这手,墨镜哥的手,不仅电,又很黏,姐甩啊甩,怎么也甩不开
甩不开,不如就跟着跳,跟着墨镜哥跳下台。
说跳就跳。
轻轻的,轻轻的,宛如一阵风,一阵柔柔的风,这风旋转,旋旋转转,旋旋转转空中来这么浪漫,这浪漫初恋,什么时候了,还这样浪漫初恋,小凡,赶快逃啊。
刚刚慷慨陈词,刚刚愤慨激昂,所有的矛头都指向姐,不会吧枪打出头鸟,本帅哥要唠叨几句。
逃,必须的,形势迫在眉睫,不如狂奔吧。
小凡,等等我,胖妞声声急急,她随着小凡热血,却成了众目睽睽。
梨花好色,更是个重色轻友,有了帅哥忘记旧友。
小胖妞急急的跳下台,或许太性急了,扑的一声跌坐在地。
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