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拿别人的薪水,他不得不这样做。
不做的话,饭碗就要没。
所以,上级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散播谣言的时候,他也曾经想到后果,只是没有想到,季冬竟然那么虎,这才几天,季冬竟然已经找出来了。
王韶从王薄眼里看出王薄的无奈,他心里大惊,问着:“叔,我们怎么办?难道就这样坐以待毙?”
他叔还不要紧,有工作,并且已经有老婆。而他呢,还在上大学,被人告的话,肯定是会在档案上留下污点。
到时不管是工作,还是找老婆,都找不到好的。
“你慌什么?”王薄不满地看了王韶一眼,说,“季冬的背景是不错,但是我们老板的背景也不是摆设。先等着,我去问问老板怎么说。”
“要是老板那一边没有办法帮着我们解决的话,这事我扛下来。”
他知道自己这个侄儿的,贪婪自私虚伪,要是他不将事情给扛下来,指不定会鱼死网破。
不过,这不到最后一步,他是不会这样做的。
王韶眼里闪过一丝亮光,但是这亮光很快就消失不见,他说:“叔,还没有到最后一步。我们再看看还有别的解决方法吗?”
王薄点头,说:“我再看看。你先回去吧。有消息了,我再通知你。”
现在刚接到传单,他还没有想出对策呢,没有想到自家侄儿那么快就过来了。
王韶只得离开了。
王薄拿着传单去找了自家老板。
他无奈,这事他自己解决不了。
却不想,马老板只是拿了这一张传单看了看,而后说:“王薄,厂子这些年对你怎么样?”
王薄点头,说:“自然是好的。”
要是不好的话,他早就另寻发展了。
马老板点点头,说:“既然你觉得好,那么,这事你就认下来了吧。我回头给你老婆三万。”
“你自己也知道,季冬家里的关系有多大。这事我解决不了。”
不是他冷血不给解决,只是这事他真的解决不了。
谁让王薄做事那么地不谨慎?一下子就让季冬给查出来了。
他也是没有办法,但凡有办法,他也不可能牺牲自己的左榜右臂。
王薄想了一会儿,咬牙说:“得先给我一万五。宣判之后,再给一万五了。”
既然已经没有办法了,还不如直接就拿钱。
他进去不要紧,得保证老婆和孩子的生活。
马老板瞪了王薄一眼,严厉地说:“王薄,你在我手底下做了那么多年,难道你不清楚我的为人?我说到就能做到。既然让你认罪,我肯定把你的后路安排好,要不然,岂不是让底下的人寒心。”
这三万,他不给也得给。
虽然等法庭宣判之后,他也可以不给这个钱,横竖马老板都进去了。
但是他要是真的敢不给的话,底下的人寒了心,以后还有谁敢帮他做事?
必定是没有的。
王薄只得咬牙应了,不敢再说,怕激怒了马老板。
反正他之前帮着马老板干活的时候,因为担心,所以都留了一些证据。马老板遵守承诺还好,要是马老板不给这三万的话,那他就算是在牢里,他也会把马老板给拉下马。
“你放心吧。”马老板见王薄这样子,又说着,“散播谣言判不了多久,我再运作一下,你很快就能出来了。”
“最多三年,反正不会太久。”
用三年的自由拿这三万块,怎么听都合算。
王薄听了,心里满意几分。算了,坐牢就坐牢吧,反正也就是几年的时间。
他这几年努力工作,估计还赚不到三万块。
还不如现在进去,不仅能多赚一些钱,出来之后,也能成为马老板的心腹。
“对了,我另外弄了一款紫草膏,还有另一个药酒。这个药酒的方子是我在一个老中医那里买来的。”
“也是治风湿。”
“阴的玩过了,我们来阳的。”
“我就不信了,老中医自己研究出来的方子,难道不比一个小年青自己研究出来的方子强?”
他就光明正大地跟季冬竞争,就不信竞争不过季冬。
钟蓁才上大学,研究出来的方子再怎么了,药效方面肯定比不过一个老中医的。
所以他这才会让人散播谣言,先把季冬和钟蓁的工厂给搞垮,再推出自己工厂的产品。
只是没有想到,季冬竟然那么地厉害,直接就将王薄和王韶给告上法庭。
幸好他当初没有出面,要不然,肯定是他上法庭了。
“趁着还没有上法庭,我这几天再进行监工,看看情况。”王薄说着。
既然决定跟着马老板,那他肯定努力干活。
马老板闻言,欣慰地拍了拍王薄的肩膀,说:“放心吧。等你出来,厂里还保留你的位置。”
王薄点头,没有再说什么,随后去工厂查看紫草膏和药酒的生产情况。
反正站岗就站到最后一秒。
只是,王薄回到家里之后,看到家里的娇妻幼子,想了想,随后出门。
他过来清大这一边,找到了正在自习室里学习的季冬。
望着那专心致志的季冬,王薄心里感慨。
要是他有季冬那身家和背景,他可能不会像季冬这么努力。
有那些东西,还那么拼做什么?
王薄想不明白,他也没有时间想,叫住正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