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你应该听进去我的话,垂死挣扎是毫无意义的。”
圣羽仙子道:“把我的魔宠带来吧,这魔宠呢,刚开始最难驯服了,锁魔铁链可要好好套牢了。”
“仙子,锁魔铁链套在何处?”
士兵看着夜蔚无从下手,便问。
“脖子吧。”
圣羽仙子面上浮满了笑意,说出来的话却是冷酷无情,残忍至极。
电网囚牢里三族婆婆和临天城主,极为愤怒,却又无可奈何。
莫说电网囚牢束缚住了他们,即便没有电网囚牢,也不能扭转乾坤,只得眼睁睁看着夜蔚被圣羽仙子羞辱。
天地之中,最下等的畜生有十二种类,狗便是其中之一。
将铁链套在脖子上,便是把夜蔚当成畜生和狗来对待。
这不是战争,是无底线的羞辱!受到九道天雷打击的夜蔚,倒在雨水里奄奄一息,意识再是不清,也听见了圣羽仙子笑里藏刀的话。
堂堂公主,沦为畜生?
真是魔族的耻辱啊!夜蔚的眼皮、脸颊被雨水猛烈拍打,夜蔚艰难地把双眸撑开了一条缝儿,精神有些涣散,望向朝自己越走越近的士兵们。
临天城城墙上魔人士兵们全都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夜蔚是他们心中的公主,怎能看着自己的公主遭受这般屈辱?
可惜没有一个魔人能够阻挡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咔嚓,咔嚓——城门打开。
三道身影出现在雨幕里。
旁侧的老人伛偻着背,为中间美艳动人的血眸女子打伞。
再一侧,则是面黄肌瘦的女人,双眼却如刀子般锋利,甚至比厉鬼还要骇然。
无数的人俱在此刻,看向了大开的城门中央。
轻歌望着受囚的三族婆婆、临天城主,再看向倒地的夜蔚,目光微动。
她……来晚了。
在她的殿宇外,有一层三族婆婆下的禁制,无法摆脱,无法逃离。
轻歌思考许久才决定用堕仙法宝带着二号和魏伯从殿宇禁制里走出,等他们出现在城门前,她的蔚儿,已经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夜蔚缓缓扭动着脖颈,痛苦地望向轻歌,一瞬的恍惚后渐渐清醒,夜蔚大喊大叫:“不……不要过来,不要!”
谁也逃不掉灭魔禁制的制裁,姐姐也不例外。
这些痛苦,就让他们来承受就好了。
姐姐不应该搅进是非里。
轻歌接过魏伯手里的伞,一步一步朝前走,出现在夜蔚面前,伞为夜蔚遮去大雨。
轻歌垂眸往下看,夜蔚身体周围的那一块,堆积的雨水都已被鲜血染红。
“我来晚了,很抱歉。”
轻歌说。
夜蔚哭着喊到嗓音沙哑:“不是让你走吗?
你怎么还可以回来……”“你这丫头……”三族婆婆无奈道。
临天城主则是兴奋地抱着囚牢电网铁柱,却被电得身体如筛糠般疯狂抖动,稳住了身形,才激动地说:“五长老,你终于来了!这些人欺人太甚,快!教训他们一顿!”
“还不快把我的魔宠带来!”
圣羽仙子愠怒道。
面面相觑的士兵,硬着头皮去给夜蔚上锁魔铁链。
只是,他们才往前走一步,伸出的双手和掌心的锁魔铁链,一并被血魔煞气吞噬为灰烬。
下一刻,两名士兵,成为了一缕血烟,散在猛然直落的大雨里。
啪嗒一声,轻歌手中的伞往下掉落,垂在一旁的水坑里,轻歌则淋雨蹲身,双手轻放在夜蔚的身下,把夜蔚抱了起来。
“为什么不走?”
夜蔚还在问。
三族婆婆亦不解地望着轻歌。
“身为魔渊的五长老,怎可临阵脱逃?”
轻歌笑道。
夜蔚微微睁大双眸,眼底倒映出轻歌的笑脸。
囚牢里的三族婆婆瘫坐在地上,恍然过后忽而发出了大笑声。
她啊,终于明白,小魔君为何能如此优秀,姬王为何对一个人族女子执迷不悟了。
就连活了上万年的她都要被折服,轻歌所说的那一句话,直击她的心脏!而正在此时,一直坐在轿里的妖后打算走出,她本欲斥责轻歌,却是眼尖地望见了城门前的魏伯。
“魏将,还不过来!”
妖后道。
一声魏将,让人瞠目结舌。
在妖域威风凛凛的大将军魏伯,怎出现在了五长老的身旁?
无数双眼睛皆是看向了魏伯,魏伯似乎没有听到妖后的话,往前走去,把轻歌放下的伞捡起,撑伞为轻歌遮雨:“五长老,当心身子。”
妖后虚眯起双眸,猛地疑惑,姬月不是让魏伯去跟着夜轻歌吗,何时出现在魔渊?
妖后狐疑地盯着轻歌看,旋即问魏伯:“你堂堂妖将,竟成了魔族的走狗,可知羞耻?”
魏伯皱起双眉,回头望向妖后,说道:“妖魔二族原是一家,皆不属于你,是你自私自利夺走妖域,一直主导着妖魔二族不死不休的战争。
我效忠于老妖王,如今妖魔二族不同于往日,我唯独能做的,便是守护老妖王爱人留下的一切。”
老妖王的爱人?
难道,不是妖后吗?
一时间,带有怀疑色彩的目光,全都充满异样地打量着妖后。
妖后的面色难看至极,双手攥成拳头。
她到底是相信这个老东西了!早知老东西今日的叛变,她一定会早早做掉他。
魏伯知道她太多的秘密了,尤其是她残忍剥掉了姬月邪灵筋的事。
她之所以剥掉邪灵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