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栖感叹:这丫头命儿怎么就这么好呢,不论走在何方,都有天助,机缘气运,在祭坛,朝着林鹤山行礼,义正言辞的指责轻歌:“林长老,历来的朝比,从未出现过这样的事情,若任由夜轻歌继续下去,这朝比也没法进行了。夜轻歌自私自利,因一人行为,阻碍我等朝比路程,该剔除朝比资格。”林
鹤山捋了捋雪白的胡须,认真听着王轻鸿的话,点了点头。
林鹤山回身看向三宗之人,诚恳的道:“三位,夜轻歌此举,于情于理于规矩方圆皆不合,应当剔除朝比资格。”段
芸冷笑,手掌朝椅把上一拍,“姓林的,只怕你是老糊涂了,宗府设立朝比,为得是什么?是为了找出真正的天才,而非一群半吊子水的人,现在这个世道,个个蠢笨如牛还自以为是天才?老身竟是不知,现在天才二字已这般不值钱了?”段
芸不论是在兽宗还是在五洲四部,都有着崇高的威望,听着她的滔天怒喝,四洲的朝比者们纷纷羞愧地低下了头。
段芸起身,枯老的手指向光幕,“试问,在座的诸位,有几个人敢在里面呆三天,能呆三个时辰,已是奇迹,更别提三天了。”段芸看向林鹤山,丝毫不留情面的训责,“面对这样一个天才,你竟要剔除她的朝比资格?林鹤山,你与东帝之间的那点儿破事人人知晓,你是把我们大家当成瞎子吗?”药
宗大宗师亦黑着脸开口:“林长老,若你继续这样,看来,这朝比也不如以往,我药宗亦没必要来选什么榜首者了。”
风青阳则是望向了王轻鸿,“你自诩五洲第一人,东帝的出现,让你的第一人成了笑话。而在这之后,你所想的不是去反省,去苦练,去超越夜轻歌,而是想着如何让夜轻歌消失于人世间,你就能高枕无忧保住自己的地位。”
风青阳轻笑,“王家少主,实在是让人失望。”包
括王轻鸿在内的众人万分错愕,他们没有想到,就连风青阳都在为夜轻歌说话。
三宗,如此喜爱夜轻歌?
至于王轻鸿,被风青阳毫不客气一针见血说中了心底不堪,面色黑如锅底,又青紫交加,可谓精彩纷呈。风
青阳说完,继续闭上眼睛休息。
有三宗人执意保夜轻歌,给林鹤山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剔除了夜轻歌朝比的资格。
林鹤山面容微僵,氛围严肃尴尬,林鹤山掩去阴鸷之意,心内万分震惊骇然。
三宗执意护人之事,在此之前,闻所未闻。
林鹤山讪讪笑了几声,“的确是我考虑的不够周全,只想着夜轻歌影响朝比进程,却没想到能够在剑阵呆三天之人是个人才。”
“小人之心。”段芸闷哼一声,极为厌恶林鹤山。
林鹤山皱了皱眉,却也不敢触段芸的霉头。“
啊啊啊……”
火雀鸟从轻歌的衣襟里飞了出来,扑闪着翅膀,痛苦的看着轻歌,哀嚎:“老大,好烫好烫,烫死了,要被烤熟了。”轻
歌:“……”这真的是尊兽吗?
火系尊兽,把自己被烤熟了?轻
歌动了动眼皮,惊喜的发觉,自己可以睁开双眼了。
看来,她的身体内外,都已被熔浆烈焰打磨完毕。
轻歌玉手一捞火雀鸟,抓着火雀鸟小小的身体,用火雀鸟尖锐的嘴儿,在指腹上轻轻划一道痕子。血
迹溢出,蓝光闪烁,一股虚无之力,将轻歌传送回祭坛。
万众目光,落于她身,红衣如火,绝色潋滟。“
夜轻歌,你可算是知道出来了?”王三公子阴测测的说。轻
歌放下火雀鸟,慵懒淡然伸了个懒腰,曲线毕露,气息清雅。而
后,轻歌才淡淡望了眼王三公子,“真是抱歉,没想到时间过得如此之快,一时忘了时间,是我的疏忽。”此
一番话,真是叫人吐血十斤。
旁人在里面度妙如年,她竟沉醉到忘了时间?这
也……太夸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