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熔柞自认为是个一石二鸟的好计谋。
却忽然之间觉得氛围有些奇怪。顾
熔柞蓦地看向墨邪身旁的黑袍女子,林墨水双手环胸,微抬下颌,看他的眼神很诡异。宛
如看隔壁村的二傻子一样。
可不二傻子吗。
林墨水望天翻了翻白眼。
顾熔柞脑子里想的什么,意欲如何,不要太明显了好吗。
而且,她家邪王特地来盛宴,是要给自家姑娘撑场子的,怎么能找茬呢,岂不是本末倒置了吗。
“小轻歌,你家老相好的来了。”凤栖懒懒的嗓音之中暗藏几分戏谑的意味。
轻歌嘴角微抽,老相好……什么鬼?轻
歌在听到北灵境地邪王之时,也曾想过是否墨邪,可在幽南秘境内看到墨邪后,轻歌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如
今看来,传说之中的北灵境地,是打破秘境平衡的邪恶之势。
若是如此一切倒也说的过去。
轻歌目光落在墨邪身上,每每当她看见那贴着骨肉的金色面具,胸腔内的空气就像一瞬之间彻底被人抽离般,疼的呼无法呼吸。
墨邪听到顾熔柞的话,循声而望,看向了轻歌,眯起了双眸,周身气势微微改变。
顾熔柞、王轻鸿等人皆在看好戏。二
虎相争,可有的看了。
顾熔柞勾唇,阴森而笑。
墨邪迈动双腿,走向轻歌。
顾熔柞挑眉,此人以王自称,如今那双龙金宝座,夜轻歌要让出来了。只
是,一旦让给邪王,夜轻歌霸主之位岂不是摇摇欲坠?顾
熔柞冷笑。他
倒要看看,夜轻歌如何逃过此劫。夜
惊风再度攥紧了手中的剑,警惕的望着墨邪。都
说北灵境地邪王阴晴不定,喜怒无常,醒时杀人醉时歌,吾剑鲜血染东洲。
这样的人,绝对会对轻歌不利。坐
上夜主之位,只怕于轻歌来说,不是什么好事。
但轻歌既已决定,夜惊风能做的就是拔出长剑,为女一战。盛
宴。除
却荒漠的风外,便是墨邪的脚步声。
林墨水站在原地,一手环胸,一手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唇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这
群白痴,在想什么呢。那
幸灾乐祸的模样,真是蠢毙了。林
墨水嘴角微抽,在思考这些人是怎么成为东洲君主的,水分要不要太大啊!
柳烟儿看见墨邪,一愣。
这不是那日幽南秘境的男人吗!夜
倾城皱起柳叶眉,这个男人身上的气味,好熟悉!
终于,墨邪在诸人的目光注视之下走至了轻歌面前,他站在鎏金桌前,低头垂眸,莞尔轻笑,“多日不见,甚是想念,夜姑娘可有思念本王?”轻
歌:“滚!”戏
剧性的变化,叫所有人目瞪口呆,措手不及。一
双双眼因震惊而瞪大,一张张.张开的嘴,仿若都能塞下鸡蛋了。骇
然,震撼,匪夷所思,不可置信!
这是盛宴当中诸人的心情。夜
惊风咔嚓一声拔出长剑,双目如雷甚是愠怒。本
以为是个强敌,怎知是个登徒浪子!
夜惊风怒而瞪圆双目,前有宫主姬寻欢,后有北灵境地之邪王,个个都在觊觎他的女儿!
夜惊风闷哼一声,暗暗想着,他便是不信了,还会有什么天地之王来打他家小歌儿的主意。远
在九重宫阙青莲一族撸猫闭目休憩的东陵鳕,忽而打了个喷嚏,旋即睁开茫茫然的双眼望着空空如也的前方。嗯
?
谁在喊他?…
…
青莲王,天地王!
……
东洲,盛宴。墨
邪闻言,摆出一副伤心的表情,“小歌儿,你太冷淡了。”“
邪王远道而来我东洲,临我霸王宴,便是为了谈情说爱打情骂俏?”轻歌冷笑。这
男人,能够成为北灵境地的邪王,不为人知的背后必然吃了许多苦。
好好的墨府公子不做,非要来这诸神天域受苦受难!“
本王听说夜姑娘貌美倾城,怦然心动,特来一问,要不要去我北灵境地,当本王的王妃?”墨邪笑道。夜
倾城如野兽般轻微地拱起了脊背,警惕的望着墨邪。柳
烟儿一脚踩在桌上,拿出挂在背上的残月刀,捻着袖子擦刀。
墨邪:“……”
这诡异的氛围是怎么回事?
他怎么有种轻歌妻妾成群的感觉,为何总是被姑娘们惦记呢?
林墨水险些笑出声。夜
姑娘的后宫团太强大了,话说回来,她也想做那三千佳丽之一呢。“
王妃,主子不稀罕。”夜倾城冷声道。
柳烟儿轻‘嗯’了一声。轻
歌哭笑不得的看着夜倾城、柳烟儿二人打起十二分精神的戒备状态。包
括顾熔柞、萧日臣在内的东洲诸君,百思不得其解,实在是想不通,事情怎么朝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了?王
轻鸿握紧拳头,咬牙恨道:“好个惯会勾引人的狐媚!”“
夜轻歌此人,过于诡异,潜力无穷,你且记住,要么别轻易动手,一旦动手,定要置于死地。否则他日野火烧无穷,你王家的千年基业都会毁于其手。”南雪落严肃的警告。王
轻鸿甚是不屑,“南阁下,你也太小题大做草木皆兵了,这夜轻歌比之同龄修炼者的确有些过人之处,屡屡创造惊喜,可拿她与我王府相比,也太埋汰我王府了。就算她与邪王联手,我王府也不是说毁就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