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慈安宫内
太后看着小扁担传来的消息,腾的就站了起来,却猛然觉得眼前一黑,刘嬷嬷急忙前搀住她,焦急地喊道“太后,太后,来人,快去叫太医”!
李运隆下朝之后便听人传了消息来说太后病倒了,急忙赶往慈安宫。
太后喝了太医开的方子之后,已经好了许多,便睡下了。李运隆叫过刘嬷嬷来问“太后如何突然便病倒了?”刘嬷嬷知道瞒不过,便将实话告诉了他。
李运隆听了之后,面沉如水,半晌没说话。突然听有人出来回道“皇,太后请您进去”!李运隆急忙入内,见太后倚着软垫靠在床,见他来了,只说了一句话“哀家要去接谦儿回宫”。李运隆急忙劝慰说“母后,朕知道您担心谦儿,朕这就派人去接他回来,您何必亲自劳烦呢”?
太后却依旧坚持“不亲自接他回来哀家不放心”。李运隆见太后如此坚持,便说“母后若要去,朕这就去安排。”太后点了点头“你去吧,哀家今日便动身”。
李运隆当即传旨,调五千御林军护送太后,命礼部尚书刘峰,吏部尚书陈云和刑部尚书李凌伴驾,同时谕令沿途州县,凤驾所至,如朕亲临。
当天,太后凤驾便离了京城,与此同时,一只白鸽自宫中飞出。
李子谦是被饿醒的。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只觉得嗓子冒烟似的。哑着嗓子叫小卓子“小卓子,水”,小卓子听见,惊喜道“殿下,你终于醒了”!忙倒了杯水,端着慢慢喂给李梓谦,李梓谦不见小扁担,便问“小扁担呢?”,小卓子手中的动作一顿,李梓谦问他“怎么了?”,小卓子支支吾吾,不知所言。李梓谦便知事情不好,拉着小卓子的胳膊,急切的问“是不是凌云”,小卓子忙摇头“不是,不是,就是“,支吾了半晌,李梓谦急道”你快说啊,这是要急死我吗?“小卓子却突然哭道”殿下,二殿下说不让告诉你,若是你知道了,必然是我说的,就要把我发配去敬事房,殿下,我不想去打扫茅房啊!“李梓谦一着急又咳了一口血”你个傻瓜,你是我身边的人,他如何发配你?快说,出了什么事“?
小卓子这才说道”二殿下抓不到少庄主,今日便将越庄主和夫人还有越小姐和风格一起押到刑场,说是过了午时,若是还不见少庄主现身,就将他们一起斩了!小扁担说他要去一趟宣府,现在还未回来“李梓谦听了,急着要起身,却觉得身酸软无力,便知是李梓云又下了药。
小卓子见了,忙扶着他”殿下!“李梓谦挣扎着站起来”更衣“!
云中城中人尽皆知,今日要斩御龙山庄满门,众人便都来看。
越恒和凤卉跪在法场,暗自祷告,只希望越凌云今日不要自投罗网,只是看着跪在身边的越清欢,不觉红了眼睛。越恒叹了口气”欢儿,是父母亲连累了你!“越清欢却笑了”父亲,若没有你们,女儿又从何而来平日里父亲母亲疼我爱我,今天能陪着你们一起去,咱们到了阴曹地府,还做一家人!“凤卉不由哽咽出声“欢儿!”
李梓云看着下跪的一家三口,心中暗暗冷笑:他就不信越凌云可以不顾父母妹妹的死活,躲着不露面!看了一眼王典,王典会意,前低语道“殿下放心,一切都已准备好,便等越凌云前来!”李梓云嗯了一声,却有些担心,若是李梓谦知道了,恐怕事情便不会顺利了,所以他特地在李梓谦的药中加了一味安神散,担心药量太大伤了李梓谦,所以他不敢多用,这会儿想来他已醒了。但无论如何,今日必要除掉越凌云。
正想着,跪着的风格却突然疯了般地朝他大吼“李梓云,你这个言而无信的小人,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李梓云冷笑一声“来人,给我去把他的舌头割了!”旁边便有刽子手前,掰开风格的嘴,刚要动手,就听一阵破空之声响起,刚一抬头,一柄短刀直直地便插进了胸膛,未及看清那人的脸,便一命呜呼。
来人正是越凌云。风若琪急忙跑来,抱着风格,瞬间便红了眼眶。风格道“傻丫头,爹不是跟你说不要你回来了?你怎么这么傻?“风若琪哽咽着说”爹,都是女儿不好,就算是女儿逃出去了又怎样?依旧是活不了几天了“风格苦笑一声”琪儿,你放心,爹会让你活下去的“说完,便猛地运气,挣断了身的绳索,直直地向着李梓云冲了过去。
李梓云只是冷冷一笑,无影不知从何处窜了出来,和风格打在一处。风格毕竟内功深厚,不过一炷香的功夫,无影便落了下风。李梓云冷冷的看着,突然出手,身形如电,缥缈无影,剑光闪出,风格胳膊便被划了一道,无影看准时机,一脚踹在风格肚子,风格闷哼一声,即时有人前将他拿了。
越凌云之前并未见过李梓云出手,今天一见,心中也是一惊,不想李梓云的功夫竟已到了如此境界,就算自己与他对招,恐怕也没有多大胜算。李梓云盯着越凌云”你果然还是来了“越凌云冷冷地说”你不是一直希望我来吗?我若不来你岂不是很失望?“李梓云勾了勾嘴角,给了王典一个眼神。王典忙命人”来人,给我绑了!“。旁边便有人去将越凌云和风若琪一起绑了,与越恒他们押在一处。
凤卉看着越凌云,哽咽着说”傻孩子,你回来干什么?如今我们连个指望都没有了!“越凌云一笑”母亲,覆巢之下,安有完卵“越恒叹了一口气“罢了,罢了,我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