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操蛋!老子不甘心啊!
我颤抖着手摸了摸自己的下身,欲哭无泪地发现:果然又…软了!
正当我为此无语凝咽,泪流千行时,一双手却不经意地抚上了我的脸,伴随着的还有那句八百年都不动摇的“哥哥”。
“哥哥…”
萧绍酬复读机一样地读着这两个字,但他的手却的确在似模似样地学着我刚才的动作。
我讶异地看着他的手依次摸过我的脸,我的肩,我的胸…
他的手仿佛被上天赐予了神奇的魔法,逐一点燃了我的yù_wàng之火,这里一簇,那里一簇,最终汇涌成滔天烈焰,将我整个理智都吞噬殆尽。
“这里…”我引导着他的手往下,握住那具重新硬挺起来物件。
少年的手修长而骨节分明,由于我这几年来对他功课的不懈怠,常年习字与狩猎,造成手心与指尖部位都结了一层薄蚕,平常握起来不觉得什么,但现在对我来说,却是意外地折磨。
“停下…停下…”我清晰地感觉到yù_wàng在不断地堆积,可出口…可出口却残忍地被掐住,无论它跳动得多厉害,也只能徒劳地射出些许透明液体。
不…不能再这样下去,否则要不爆体而亡要不今夜都睡不着了!
哪知我这拒绝非但没起半分作用,还被更变本加厉地对待着,他甚至学着我刚才的行为,试图将我抱起放在地面上坐着,我哭笑不得地随着他摆弄,可当他弯腰低下头时,我却纠结地捂住了自己的小弟弟。
刚刚我一头热血,倒也没考虑到面子问题,现今…你叫我如何在一个健康男人面前露出自己那残缺丑陋的子孙根。
更何况,对方那玩意粗大硬长,形状雄美,色泽健康,气势昂然……
而我…粗是够粗,长是够长,可是…硬的话…比较短暂,色泽就不提了,更遑论那两个蛋蛋都畸形了,我拿什么去比啊…用句不忍直视来形容还算好的了。
就算四娃脑子有病,什么也不懂好了,但被他那双漂亮的眼珠子一瞅,我去,这也太伤自尊了!
所以,尽管它还硬着,但好不容易回笼的理智告诉我还是别再丢人现眼了。
“那个…这个游戏还是别玩了吧,时间也不太早了。”我边说着,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站起身,然后拔腿就走。
谁知地面太滑,我一个趔趄便又跌坐了回来。
疼痛立即从后背蔓延至全身,与此同时,我却忽然感觉分身一暖,如同被卷入了最顶级的丝滑绸缎中,那般柔软服帖却又紧致温暖。
一股酥麻从适才还疼痛的腰椎处流窜而上,我根本控制不住地开始往前顶送,身不由己地做起了活塞运动。
“停…不要…我不要了……”积攒太久的yù_wàng始终无法正常发射,快感逐渐变成了痛苦。
似乎我的痛苦求饶,反倒成了对方的兴奋剂,他的斜吊起的凤眼内闪过一丝亢奋,嘴巴却更为用力地吸允起来。
此刻我的脑袋就像浆糊一样混沌一片,记不起今夕何夕,分不清东南西北。
一股难以言喻的刺激感与越来越尖锐的疼痛传来,我终于失控地尖叫起来并伸手往前一推:“给我停下啊啊啊——”
对方措不及防地被我给用力推开了。
而我浑身却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一道陆续传来的淅沥水声,将我仅存的自尊击垮,心底升起一阵巨大的羞耻。
“…不…不要看看…”我难堪地捂住了脸,就算厚脸皮如我,生平第一次也有了羞愤欲死的心理。
可偏偏不可否认的是,那几近将人逼疯的yù_wàng终于随之而散。
待我终于从难言的羞耻状态中调节好了心态,正欲放下双手面对人生时,却忽然感觉到这气氛有些不对。
难道…是我刚才的丑态吓傻了他?
我迟疑着放下一直遮住脸的手,想逃避却不得不看向了对方。
谁知这一看之下,我却有些心惊肉跳。
只见萧绍酬站在与我不过咫尺的水面,他还保持着适才被我推开时的姿势,略微仰起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冰冷得仿若毫无情感的机器人,但那双赤红的双眼却透出无尽的烈焰与欲念,强烈得令人触目惊心。
说实话,这一瞬间的萧绍酬完全没有了他平日里的懵懂无害,反倒像是气势惊人的野兽,正静候良机,打算将猎物撕碎吞噬。
很不幸,被这道恐怖视线锁定的猎物不是别人,而是我。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我想了想,决定还是先发制人,“我身体有些不适,就先回去了,你慢慢洗,当心别着凉了…”
我一边打着哈哈,一边站起身准备离开。
不料我刚没走几步,就被一阵刚猛迅烈的巨大力量给扑倒在地,我的下巴与鼻梁狠狠地与地面来了一次亲密接触,剧烈的疼痛使我整个人都暴躁起来,更别提背后还压着一个不知死活的人。
“阿丑,我现在很生气,你最好给我下来!”我咬着牙沉声道。
可回应我的却是那越来越密集的吻,与越发肆无忌惮的揉捏,更蛋疼的是,不知何时起,他竟开始在我后背模拟着xìng_jiāo姿势,一下又一下地戳着我的腰,他的动作越发粗暴,似乎为找不到一个入口而狂躁。
我简直被气乐了,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猛地将身体一翻,成功将对方压倒。
“你记住…冒犯长辈可是会受罪的哦。”我一手掐住他的脖子,一手轻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