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利亚抿紧了唇,而格莱德难得的想帮着贝利亚说话。但被后者一个眼神阻止了动作。
“让开。”
格莱德不为所动,倒是贝利亚强硬的拉住了他,拽向一边,牢牢抑制住了想阻止夏洛带着雪琪离去的动作。
直到俩人离开,格莱德才忍不住怒火的一把把贝利亚压倒在冰冷的墙壁上。“为什么?给我个理由!”
“你说呢?”贝利亚没有回答,而是反问着。
对视许久,格莱德才颓败的松下力道,只是把头抵在贝利亚的肩上。“我不懂,贝利亚。喜欢他一定要如此痛苦吗?”
“那你大可放手。”贝利亚做着与嘴里话完全相反的动作,他一手揽住了格莱德,然后缓缓闭上自己的眼。
“你知道吗?夏洛背后的图腾更深了。”可他们却毫无头绪,好怕有一天失去夏洛,好怕那不确定的存在让自己心爱的人离开。尝过一次痛不欲生的滋味,绝不想有第二次。
“是吗……”
良久的沉默。而后是贝利亚清凉的声音:“格莱德,我们……不要争了吧。”
“好。”
既然都爱,就让对方选择。既然爱他,就不该让他为难,让他受伤害。
曾经犯过的错绝对不要再来,格莱德与贝利亚深深的明白,争斗的结果,绝不会是自己想要看到的。何况,现在有更头疼的事等着他们去了解,去做。
to be ued……
陌生的敌人
他们有祸了。因为走了该隐的道路,又为利往巴兰的错谬里直奔,并在可拉的背叛中灭亡了。
r royed in korahs rebellion. ——犹大书
夏洛带着雪琪离开,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贝利亚不知道,格莱德也不知道,而庄园里的仆人们更不知道。他们甚至以为女主人尚且还没有返家,不知道那些可怕的案件,无辜的少女都在这座古老的庄园中丧失了性命。
当骑马节在深夜结束的时候,人们依然忘我的尽情挥洒他们的热情,他们庆贺着新任得胜者,彼此祝福着表达自己的热切与真诚。
今夜是个狂欢夜,嘈杂的音乐声与人们的欢笑洋溢四散,染满了黑色的夜空。谁也没有注意到危机的来临,然而它确实已经靠近,甚至早早便在窥探着,等待这 。
当一名年轻的男子离开了庆祝的人群,来到赛场外一处僻静的小林边抽烟时,他不知道他的生命即将走到终点。
“咕噜,咕噜——”
奇怪的声音引起了男人的注意,吐出口中的烟云,他四处探查着声源的出处。终于在漆黑难辨的树林中发现了一双类似猫科动物的黄色眼睛。
“嘿!原来是猫?”放松下的心情让他扬起笑容,接着缓缓靠近那出长满野的草的树林。
拨开野草掩盖的地方,男人脸上的笑容顿时僵硬,甚至还未把嘴里的尖叫放出喉咙,他便猛地颓然倒地。
草丛里突然多出了撕拉撕拉的声响。漆黑的夜色是最好的保护色,让人难以察觉发生在此处的惨案。
男人被的喉咙断了,鲜血迅速染满了四周的草地,却不会有人轻易发现。月光被一片乌云遮掩,随着它的飘离,重新将淡淡的白光洒向这片大地,也照亮了那个命丧于此的年轻男子。
惊恐的表情,瞪大突出的眼球,他身首异处,尸体以极度扭曲的姿势横卧着。
“沙沙——”树丛里有轻微的响声,接着是一阵暗红色的光芒。当红光隐涩的褪去,草地上渐渐站起了一个人影——和刚才那名年轻男子一摸一样的人影。
“嘿嘿嘿。”那个“人”露出了低沉的怪笑声,接着蹲了下来,不知在干嘛,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片刻后,他重新站了起来,脸上沾满了斑驳的暗红。他抬起手,缓缓的擦拭着每一处污渍,而后将视线往下看去。
跟着他的视线,原先躺在草地上的可怕尸体不见了,只有零星的几块不可辨别的肉状物。男人皱了皱眉,而后重新蹲下去,刨起了土。
当一切都做好时,他终于呼出一口气。整了整衣襟,缓步想着热闹的会场走去。
走进会场,他那棕色的眼底闪过一抹兴味。而后走近一对正在交谈的青年身边。
“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上了别的女人?那你的老婆怎么办?”
“嘿!别胡说,你要知道,我家那女人似乎对我特别冷淡。我平日里想要和他做那些事都会被拒绝。你让我怎么发-泄?”
“两位,打扰了。”
说话的青年将目光投向突然插话的男子身上。惊讶的发现是自己熟悉的人。
“啊,尼克尔,你怎么在这儿?该不会烟瘾又犯了,偷偷出去抽烟了?”
男子笑而不语,伸手随意的勾上说话青年的肩上,顿时脑中却闪过了一些画面。而后他笑着说:“是的。对了杰森,刚才听见你们说到了管家先生,他在哪儿?”
“你找他有事?哦,告诉你。”另外一名青年突然压低了声音,凑近尼克尔耳边说道:“今天他很奇怪。不过你可千万别这么说,省的被他反过来教训。好吧,如果你想见他,他就在那。”
尼克尔随着青年手指的方向看去,发现了那名皱眉独自坐在一旁的男人。
“谢谢你们的告知。”尼克尔点了点头,朝着费劳德走去。
两名青年互相看了看彼此。“奇怪,今天大家怎么了都是?”
“是啊,尼克尔何时变的如此绅士了?呵呵,他那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