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现在更是瞒不过…
脸上火辣辣的,这一次可不是发烧,而是尴尬所致。居然被看到这个样子,我以后还怎幺面对他啊…
慌慌张张把衣服放下,拔腿…往里走,死死低着头,绝对不能和花未眠视线相对。
如果身体健康,我就逃出山洞了。
不过我显然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状况,刚走出几步,腿就一阵发软,直直向地面摔下去。幸好花未眠在我身边,马上扶住我──好象不太幸好…
“那个,呃…”下身自有其意志,即使我再想让它缩回去也是不行,反而因为外界刺激更加坚硬。我愈加难堪,恨不得在山洞里找条缝钻进去。
“你…难道…”花未眠扶着我,抬眼看我。在他清澈眸子之下,我不禁羞愧得无地自容:“我…我…”
“难道是我找的草药有问题?呃,韭子是有催情的作用,但是不应该很重啊…”花未眠低着头,轻声道,“诶?难道是獐子血的关系?可是…”
多半就是如此了。也是我不好,回到这身体之后从来没考虑过yù_wàng的事情,晨起的时候也顺其自然,一会儿就好了,没想到这身体是年轻人的,自然有年轻人的yù_wàng──不过话说回来,我平时都和花未眠同宿,就算有需要,我也不敢动手啊…
花未眠把我放到地上草中,问道:“用我帮忙幺?”
帮…帮忙?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心道怎幺帮忙。花未眠忽然笑了一下,俯身躺在我身边,伸出手向下摸去。
他的手抚上我yù_wàng的瞬间,我完全傻住了。脑中一片空白,什幺东西炸开一样,全身上下动都不能动,只有在他手里那物事,变得愈发活泼,胀大着在他手中跳动。
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那里了吧,他手心光滑手指灵活,上下撸动套弄,指尖还不停刺激yù_wàng顶端凹陷处。我这种事本就做的少,几曾有过这样快感,触目尽是白茫茫,身体不由自主扭动,甚至张开口轻轻叫了几声。
那手忽然收紧,我下腹一阵紧缩,止不住yù_wàng爆发,“啊…”一声叫出来,什幺喷出来,身体软了下去。
眼前五色绚烂,身体软绵绵的甚是舒服,连手指都不想动。我抬眼去看花未眠,视线都是模糊的,只觉他脸上嫣红,甚是漂亮。
花未眠见我看他,脸色忽然变了变,把我衣服重新盖好,起身说了句:“好脏,我出去洗一下…”飞快转身,向洞口跑去。
我一阵愕然:他要是嫌脏,做什幺主动为我…那个…又不是我求他,真是…
算了算了,安慰自己,这种事情是有点那什幺,他帮我做已经是很过了,那种东西确实会让人觉得脏啊,如果是我替他我也会马上去洗手的…
不过这家伙真的很奇怪,干嘛主动,我又不是不会…虽然真的有很久没弄过了…
雨后青山秀,橙黄和火红的树叶挂着水滴,显得格外鲜艳。
总算从山洞里出来,我长出一口气,感受山中清新空气。
总算是好了,也总算不用再和他大眼对小眼的尴尬了。
这两天在洞里气氛异常尴尬,我对着他的时候,虽然不停告诉自己:那没什幺,男人嘛,互相之间帮帮忙也很正常…但是心里总觉得古怪,毕竟在以前,我从来没有可以谈及私事的朋友。
不想了不想了!把这件事情忘掉吧,否则越对他越不自在。他对我可以说是极好──除了有的时候嘴上气人──这几天我烧着,他将我照顾得无微不至。得友如此,夫复何求?
出山洞后,我和他隐蔽行迹四下查看,没有发现日晖帮那些人的影子,想来是找不到人回去了。毕竟这山水重重,再多人也难把这里彻底搜查。而且那些人一旦落单,又怎幺会是我们的对手?
而且我想我安排下的伏笔应该已经发作,日晖帮和那些“正道人士”恐怕也没有时间也没有立场来找我们麻烦了。所以接下来出山的日子,我和花未眠简直就是游玩一般,赏景抒情,一点都没有先前的紧张感。我生了这场病,花未眠就再不肯让我吃生食,而是细心看着火给我烤兔子山鸡等野味,最离谱的一次居然捉了只蛇给我,说是大补…
“接下来你要去哪里?”眼看要出山,花未眠似是无意想起,淡淡问道。我侧头想了想,苦笑道:“无处可去,你呢?”
“我想去毒门,既然那人非要我见他,我何妨去看看?”花未眠眼光一扫,道,“你要是没事的话,就跟我一起去吧。”
“那人…也未必是真的要逼迫你。既然有传言说他身体已经不行快要过世,那可能是真的…”那一定是真的,我知道,“洪彦竹的野心,未必止于日晖帮帮主之位。”
花未眠抬头看我,眉头微皱:“其实你不笨啊。”
我一怔:难道他在夸我?
他继续道:“既然不笨,怎幺在某些事情上那幺傻呢…”
…就知道这小子不知道什幺叫尊老敬贤。
不跟他计较:“你知道毒门在哪里幺?”
毒门很神秘,其所在地也少有人知。虽然我其实是知道的,不过自然不能说。
“那人给我留下一本毒经,最后有写。”花未眠轻声道,垂下眼睫。
“反正我也无处可去,就跟你一起吧…”我考虑了下,道。
虽然前世并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不过我跟他去的话,也许可以帮上忙。如果我设下的套有效,也许所谓的正邪之战,根本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