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可不是,虽说他好这口可总不见得冲弟弟下手啊,那不成自给自足了?”既然他也不客气,闻重自然不会唯唯诺诺的。
见他气的一时没了说辞,闻重接著道,“你既有这样认知,那是想留在皇帝身边呢还是快快逃开?”
“我、我……只要他为我死去的父母亲人抓住凶手,为他们报仇,我便是跟了他又怎样?!”
“那我就知道你今天来找我是做什麽的了。”闻重一副心领神会的样子,倒是把秦云气的不轻。
“呸!你以为像你想的那样?!我是来找你问案子的事儿的!”虽然明明不是这麽回事,可还是被他说的脸的红了。
闻重感叹,还真是个青涩的果子呢!
“哦……原来是为这事,我还以为你是特地来请教的呢。那容我把衣服穿上吧。”
“我、我去外边等你,你快一点!”摔了门就出去,他哪里知道闻重要将身体里面那些东西挖了出去才能穿衣服,动作自然是慢的。等了好长时间闻重才让他进来,秦云认定那是他故意的!
“你昨天不是去刑部了嘛?怎麽样了?”大人不计小人过,秦云决定还是先问重要的事吧。
“有了些线索了,你所说的那几样东西,找著了一些,可都是在当铺子里找到的,而且都是死当,查起来有些麻烦。”
“那你还不快去找去!”
“闻重是人非铁,上吊还让人喘口气吧。”闻重感叹这年头,官家少爷是一个比一个难伺候了。
“我、我一想到我爹娘、爹娘……我就……”眼看要哭了出来,好死不死的皇帝进来了。
“这是怎麽了?怎麽又哭了?昨儿个不是说好了嘛,咱们开开心心的,不能让爹娘担心不是?”
将他纳入怀中安慰,皇帝恨恨的就数落起了闻重。
“昨儿个还跟你说呢,怎麽这脑子就这麽不长记性?怎麽就惹得他哭了?!”
“主子恕罪……”忙跪了下来闻重觉著自己真倒霉死了,“奴才与他说案子的事儿呢。”
“什麽他不他的,没规矩,叫秦少爷!”
“是!秦少爷。”闻重开始佩服起自己的好脾性来了。真没就上去咬他们两口。
“你知道他伤心这事呢,怎麽不好好劝劝呢。”
真叫鸡蛋里挑骨头,成心不是?闻重都懒的解释,再说下去可都是他的不是了。
“算了算了,你起来吧,朕说了叫你注意著点的,怎麽回头就忘了呢?不长记性的东西!”
见著自己更 别人珍惜,自然是让人高兴的事儿,秦云也不例外,心情自是平复了不少。
闻重却不知道这样是好是坏,他担心秦云,也担心他那主子,不希望到时候两个人都受到伤害。
虽然无论结果如何,他都无能为力……
他并不知道,失控的并不仅仅是皇帝主子与秦云的关系。
除此之外,事情的发展尽在皇帝的掌控之中。
皇帝派了亲随彻查此案,刑部的人也就够个打打下手的。大方向自然牢牢抓在闻重手中。
那些与秦大人生前“私交甚密”的,对此事自是心照不宣,倒也不敢再做什麽出格的事。
闻府不愧了这个姓氏,已然闻风而动,只待时机成熟,为皇帝铺路上马。
非说不太平,那就数这皇帝陛下了,闻重想他也就三五天没有回宫里,他怎麽就一日三催的呢?
这可好,追到刑部大堂来了。
左右早已散尽,已经过了瘾的皇帝依旧不肯放过这个让他疼惨了的人。
“朕叫你回来怎麽不听?非要到这朝堂之上你才开心!”也不知怎的,这副身体还真是玩弄不够。
“主子您身边不是有人嘛。”
“呵!有人在身边你就可以不听主子的话了?”还真是气人!这是什麽道理?有必要躲他如洪水猛兽的吗?!
“啊!啊……主子、主子饶了我,再也不敢了!”这人怎麽这样,一个不高兴就下这样的毒手!真不把人当人!
听见他讨饶,皇帝这才将手从那地方挪开。
“事情还顺利吗?”题外话不再多说,问他事情进展如何。
“一切在掌握之中,这些天没有回宫里也是作个样子给人看罢了。”
“就知道找借口!”可明知是借口,也找不出错来,皇帝心里再有不满也没再说什麽。
“明儿个就把事情了了吧,你们家闻大人那头已经动起来了,你这里还拖著也没什麽意思。回头宫里还得布置布置。”
“是!”
“办完了就快回来!”
“……是。”
“别不情不愿的样子!”
“是!”
“就知道是是是!起来,再伺候你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