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
“尤里王子跟传闻有些不一样。”想了想后艾拉如实道。
“噢?”那低沉而又赋有磁性的声音,微微的带上了抹兴味,虽这位帕尔菲王什么也没说,但是艾拉知道,帕尔菲王是在让他继续说下去。
“因为下官未曾服侍过尤里王子,不过却也听说过尤里王子是一个……,嗯,很温柔的人。”
“温柔?你是想说懦弱吧!”
“臣惶恐,请吾主恕罪。”深知即使尤里王子再不好,也不是他这个臣子该说的,艾拉以头触地道。
“恕你无罪。”
“谢吾主。”
“继续。”
“是,吾主。”抬起头来的同时,继续道。
“可是今日一见,臣觉得,尤里王子不愧是吾主的兄弟。”
“噢?说得详细一些。”
“是,吾主。”
而后,把今日所见详细的与帕尔菲王说了一番,艾拉静静的跪在原地,等待着帕尔菲王的反映。
“基因比对结果如何?”或许是真的感觉到,这个尤里与他所知道的那个尤里有很大的不同,帕尔菲王想了想后,询问道。
“回吾主,不管是第一次,还是第二次比对的结果都是成功的。”这也是他从未怀疑过那位尤里殿下是人假扮的原因。
“噢?这样吗?没想到磨练果然能够使人成长啊!”从不会想到,这个世界竟会有那种不但可以改变人的模样,还能改变人的基因的药物,只当‘阮归舟’是经过磨练,方变成此时这个模样的帕尔菲王玩味道。
当然这种玩味的情绪也只是一瞬,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那位帕尔菲王复而淡声道。
“好了,你退下吧。”
“是,吾主。”
来到这里已有一个多星期了,水月白不但依旧没有见到现任帕尔菲王,就连让他回来的契机——联姻,他也没有得到任何的消息。
不过,对于见不见现任帕尔菲王,还有‘尤里王子’究竟要娶谁并不感兴趣,水月白到十分享受这段时间那没有人打扰的生活。
不似水月白这般悠闲与‘随遇而安’,身为水月白随行官的艾拉,到十分奇怪水月白的‘随遇而安。’
如果他得到的消息不错的话,这位尤里王子不是因为已在民间娶了妻子的关系,而十分抵触回来联姻吗?怎么时至今日反到随遇而安起来了?
难道说……,他是想让他们放松警惕,从而逃走?
刚想到这里便神经一紧,觉得自己很有可能猜到‘尤里王子’心中所想的艾拉,随即不露痕迹的部署起来,并力求做到不让‘尤里王子’逃走。
对身边不露痕迹多出的卫侍早已察觉,却并不打算理会,水月白依旧我行我素的过着悠闲的生活。
没想到,这里比地球更加适合修炼呢!
虽然这个星球仍然无法似洪荒一般,但是这里浓郁的灵气却已让他感到很是满足了。
半卧在可以看到庭院,并且可以沐浴到月光的大厅中,水月白一边用香炉燃烧着自己所带来的龙涎香,一边不停吸收着月光。而后,他体内缓缓流动起的灵气,也让他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了一抹舒适的笑意。
而就在水月白体内的灵力终于达到饱和,可以让他像打游戏般由零级升为一级时,一个黑影突然由不远处的庭院内冲了出来。
身行迅速,只在眨眼间便冲到了水月白的面前,而后还未等水月白做何反映,他便被那个身影给压到了身下。
试图反抗,但怎奈那人的身手不但很好,力气也很大,所以向来不是战斗型的水月白,随之便被那个人给压制住了。
唉?
好大的力气啊!
呃……,怎么会?
这,这个……?!!!
嗯哼~~~~
本以为对方如此凶狠的扑过来,是想要致他于死地,但谁知道……那人不劫命,不劫钱,竟然劫,嗯,色?
先是一脸茫然的眨了眨眼睛,然后垂眸看向那已由他嘴唇吻向他锁骨的脑袋,水月白眼中迷茫神色更浓。
谁能告诉他,这是什么状况?
是新的杀死人的方法吗?
不过这种方法虽然跟动物,还有未修炼成人形的妖兽些像,可是,可是……这奇怪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因为无力反抗,所以只好静静的等待着疼痛到来,而后疼痛虽然是到来了,但是怎么跟他所想像的有些不一样?
任由对方凶暴的撕碎自己身上的衣服,任由对方暴力的嗜咬着自己的皮肤,任由对方用力的进入自己的身体和不停的占有自己,水月白至始至终想到的问题只有两个,那就是……,他的随行官不是又给他增加了许多侍卫吗?为什么那些侍卫却没有发现这个人到来呢?还有就是这个人的技术真的是好差啊!
从天黑到天明,从月升到月落,水月白被动的感受着体内那粗大的灼热,不过所幸的是他是只妖,一只即使已得道成仙却依旧不懂得什么是礼义廉耻的妖,所以时至最后他竟把强|奸变成了和|奸。
湿润的眼睛,低哑的嗓音,明明与阮归舟拥有相同的相貌,却带上了抹阮归舟永远也不会拥有的风情,而后就是这抹风情,好似恶魔的低语般,不停的引诱着他身上那人堕落与欲罢不能。
直至天明时,方在水月白这不自觉的引诱下放过了他,随着一抹热流的注入,早已疲惫不堪的水月白随之晕了过去,不过晕过去的他并不知道,他晕前那低哑的轻哼声,竟让依旧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