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每个抽送都好似将他送上云端,享受晕眩般的快意,直到他再也忍不住地在莲官体内迸射热液。
他呼吸彻底乱了,浑身都是汗,莲官从他身上退开,可快意还残留在体内,教他在余韵中回荡着。
莲官取来微温的湿布巾替他擦拭着身下,将他伺候得妥贴。
“如何,是不是教你如登极乐了?”
裹着情欲的粗嗄声响在耳边吹拂着,教他猛地清醒,赶忙从他身上退开,这一回头就见这混蛋毫不遮掩,中衣大敞,早已昂首的巨大遮掩不了。
“在下先告退。”情欲褪去,只剩诉不尽的恼意和羞愤。
“谁允你退下了?在旁看着,多多学习。”他一把将莲官拽上床,扳开他的双腿,只见方才射入的热液从股间xiǎo_xué淌出。
“这事不用学习。”周呈晔羞赧地转开脸。
“就算不用学习,你也得留下让本殿下尽兴,待会咱们还要一道用膳。”燕奇临毫不怜香惜玉地侵入莲官早已被充分扩充的xiǎo_xué,里头湿热得教他忘情摆动着。
不该看,甚至不该听,但他却像是鬼迷心窍般地看着这一幕,犹如昨晚那般,燕奇临浑身散发着令人无法转开眼的妖冶风情。
方歇的情欲,几乎在瞬间就点燃。
他真的有种堕落的感觉,一种……回不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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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蹑手蹑脚地回到家中,好死不死地遇上了害他历经一夜荒唐的始作俑者。
“嗯,姑丈替你安排得不错吧。”翟玉朝他挤眉弄眼着。
周呈晔冷沉着脸,心里默念着他是姑丈,是凌春最爱的爹,所以放过他、放过他……“我进去梳洗。”大概默念了近百遍,他勉为其难地压抑怒火,挤出几个字。
快速转进长廊,走到自个儿的房前,就见三名堂弟自动自发地练马步和吐纳,他们一见到他——
“大哥,你彻夜未归!”
周呈晔脸色一沉,教不懂看人脸色的老四周呈煦也察觉不对劲,默默地躲到老三身后。
“你有意见?”周呈晔走过去,一把将老三周呈阳推到一旁,毫不客气地扫开周呈煦的脚。“谁要你这样站的?蹲下去,开膝!胸口挺住,气沉丹田……说了几次都不会,脑袋是怎么了,空的吗?”
眼见周呈晔以脚调整着周呈煦的马步,横扫踩膝,顶胸踹腹,俨然是要将周呈煦往死里打。
老二周呈曦已经吓得直接装死,而老三周呈阳只能不知所措地跟在身边,以防老四一个不小心真被打死,直到——
“大哥,你回来了。”
那娇软软的嗓音在背后响起,面如恶鬼夜叉的周呈晔在回头的瞬间,笑若春风,眉眼带喜,浑身噙着斯文书卷味,将一身悍劲卸得连渣都不存,一把将最疼爱的妹子抱起。
“凌春,你在等大哥吗?饿了吗,大哥给你备膳好不?”啊啊,这软绵绵的小小身子,只要抱着她,天大的怒火都可以在瞬间弭平。
“爹爹已经弄了早膳了。”周凌春环抱住他,小脸直蹭着他的。“大哥陪我吃好不好?”
“好啊,虽说你爹爹的手艺平平,但只要跟你一道用膳,吃进嘴的都等同山珍海味。”他抱着她大步朝内堂而去。
“大哥真爱说笑。”
“疼你嘛。”
后头,周呈阳拉起被打得站不起身的周呈煦。“你说话怎么老是不经脑袋,大哥彻夜不归也轮不到你说嘴。”
“说说而已嘛……”呜呜,他干脆当哑巴算了。“哪有差那么多,凌春是宝,咱们都不是人……”他也很疼凌春,但他也不会只疼凌春,像大哥那般偏心,但这话他只敢想,没勇气说出口。
“还不是你没事找大哥麻烦,惹火大哥,害咱们都不能跟凌春一道用膳了。”周呈曦翻身跳起,毫不客气地再踹老四一脚。“说,你要怎么赔我?”
周呈煦泪如雨下。“我要离家出走……”其实他是被捡回来的吧!被当进当铺的老三都还比他得大哥二哥的疼,他一定是捡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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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周呈晔来说,只要周凌春在,哪怕身处酷热沙漠,他也能感觉清凉欢喜,相对的,周凌春跟着双亲一回空鸣城,他就枯萎了。
因为没有周凌春来治愈他,在面对燕奇临时,总让他老是濒临暴走边缘,尤其当他听见震威大将军的儿子被押进一夜馆,被男人糟蹋得不成人形时——
“本殿下也不过是回报他而已。”燕奇临神情又邪又恶劣。“他让人招待本殿下上花楼,本殿下自然也要托人招待他进一夜馆,只是……怎会弄得他心绪失常,神智不清,本殿下就不怎么清楚了。”
话说完,那假装不解的无辜模样,教周呈晔有股冲动想踹他一脚。但他终究是忍住了,不只是因为燕奇临是他的顶头上司,更因为燕奇临跟震威大将军是结下死仇,他更是没有后路可退了,只能巴望燕奇临活得够久,别牵累他。
只是,所谓一报还一报,这道理他是懂的,也无法置喙。
他不能理解的是,为何有人可以带兵带得像燕奇临那般懒散,一早点兵,他人就消失不见……真想问他,当初他到底是怎么带兵镇守西北!
打他接了掌号头官之后,由地方卫所上京操演的卫所兵全都交到他手上,他每天忙得像狗,几乎足不沾尘,城郊外几个汛地军务都是他在跑,忙得几天回不了家也是常有。
而他大爷,常常不见踪影。
要不就是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