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开心那是不可能的,我激动的心都要跳出来了,早先刻意回避带给我的遗憾,此时更是催逼著我紧紧盯著他,看著他的嘴不住的开开合合,说些我应该听懂却不能明白的话。
他说什麽……让我和他一起住?
不不不,那可不好,我这个人一向懒散,会给你造成麻烦的。
──怎麽会呢?你做事一向井井有条,细心地不得了。
喔……那你一定是没有见过我那些伴儿,要是你知道我是什麽货色,非要拿笤帚把我扫地出门不可
……後来他又说了什麽,我已经既不清楚了,反正我一面对他就习惯性的哑火,连声音放大一倍都做不到。
我就这麽被他捡回家去。
看起来他过的还是不错,那房子虽然小,却是五脏俱全,能独立承担买一套二手的房子,他手里攒的钱也蛮多的了。
不过……瞅瞅!这就是直男!这就是it民工!还有比你梁拙还邋遢的猪吗?
梁拙应该很庆幸,他捡回来一个能给他负担电费水费、收拾房子、做早中晚饭的合格保姆,就是这保姆……私生活不大检点。
说是和梁拙住在一起,可是我们俩基本上能在同一时段上相处的时间却不多,生物锺就是个很大的问题,他经常後半夜才回家,呃……那时我不是在努力干活,就是在努力“干活”。
我还记得我第一次带伴儿回家被他发现的事,噢,那次是我没忍住我错了,可是梁拙那眼神……我擦这麽阴暗这麽深没差点吓死我。
可是他第二天就不是这样了,很是平淡的告诉我玩对身体不好,要爱护自己的身体──敢情他这麽快就做好了我是个gay还爱玩的心理建设,哎哥们你的下限是有多牛叉啊,你的笤帚呢?!
其实在我的潜意识中,我还是希望他能够把我赶出这个地方的,尽管知道我在心目中早已是个没节操的懒人了,却还是不想让他发现这麽个烂人竟然暗地里哈他哈的想自虐;我也想过自己搬出去,可是想归想,却一点没往这方面做。
唉……梁拙,你哪时候能把我赶出去啊……
[四](杜春生)倒血霉2
我在床上发了会呆,然後慢慢挪下床去。
估计因为昨晚上玩了窒息,身体里面乳酸积蓄太多,现在不管干什麽,都觉得自己像个没上油的铁大件似的。
我把电脑打开,准备呆会儿把昨晚做好的稿子传出去,然後去厨房给梁拙准备午饭。
他这个点还没起……不是後半夜我又嚎叫得他睡不著了吧……
我心虚的瞄了瞄梁拙紧闭的房门,把饭菜摆好,蹑手蹑脚的回了屋。
──擦!!!!!
此时我的心头一定全是血,你你你,你这个破本子怎麽又坏了啊啊啊啊!
我知道我和笔记本犯冲,不管哪个本子落我手里都没有善终过,可是你不用这个时候吧!!!
我绝望的拍打著键盘,眼见著黑底白字的屏幕上骤然多了一连串的编码,然後哗哗哗又弹出一堆数字──嗷,蓝屏了。
我恨蓝屏!
我怨念的坐在地上,仇视著这个安安静静翘掉的小本。
只好又要找……哦不,等梁拙来了。= =
梁直男在调教我的小本方面格外的有经验,实际上,他拯救过我n次,没让我一时大脑充血把这个该死的小本从窗户上扔下去。
对於这该死的小本如何,我已经不报任何希望了,现在它坏,只有一个意义──让我看梁拙怎麽捣鼓它。
咳……情人眼里出西施,就算编码也是美,梁拙的手指修长,每每在键盘上翻飞的时候,我都不能控制我内心的激动。
“咕嘟……”我是多麽强烈的在抑制我想要扑倒一个直男的心啊!
可是,杜春生,梁拙你不能碰,你都已经毁成这样了,不能糟蹋了这最後一片净土。
我真的无法想象,一旦把梁拙拉下了这座幽狱,生活会变成什麽样子。对於这些,我从不抱乐观的想法。
可惜,我的ròu_tǐ此时已经不归我管了,在梁拙看不到的地方,下面那里已经悄然的立了起来,在宽松的睡衣裤子里撑起一个小帐篷,我大窘,只得默默的用腿夹紧那里,悄悄的缩到一边。
真的好扛不住穿睡衣的直男在我屋里晃荡啊!
我坐在床脚,手捂在胯下,狠狠的折磨激动不已的那根,将它慢慢隐没在两腿之间,最脆弱部分被折磨所带来的疼痛,在梁拙的催化之下,竟然也是甜美如斯。
我几乎强忍著下体弹跳的羞赧与疼痛送梁拙出门,一边庆幸他没有看到我这种丑陋的样子。
只是门一关上,我立刻便抵著门跪了下来。
被束缚压迫的那根,在瞬间挺立了起来,根部痛痛的,又是如同浪潮一般一遍遍的冲刷著,像是下一秒就要泄出一般。
不再抑制下体一直的胀痛,我咬著牙,哆哆嗦嗦的将手伸进了裤子里。
梁拙……梁拙……
喉咙抖动著,发出一连串压抑的没有意义的音节,我把脸贴在门上,冰冷渗入火烫火烫的脸,让我不由自主的蹭了起来。
梁拙……梁拙……
只是看见他的人、听见他的声音,便让我受不了了,心脏砰砰的跳著,颈部和手腕处都能感受到血管的蓬勃,满耳朵都是血液流动的轰鸣。我睁大热热的眼睛盯著地面,一手掐著根部一手迅速的撸动著,快感便顺著腰间蔓延而来。
“呜……”我无声的悲鸣,头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