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寒起来就道:“恭喜主公练此精兵!”
李倓也有些得意,自矜道:“我在九天商会里调了些粮食与财物来练兵,用以练手,如今看来倒还不错。你来之前,我已经领着他们扫荡过附近的匪寨,也算是见过血了。”
“如此一来,西南虽偏远,但海阔由鱼跃,天高任鸟飞,他日化龙也未可知。”
李倓微微笑了,道:“只是?”
莫寒道:“只可惜西南未平,内有五毒天一,外有南诏吐蕃,华夷杂处,最易生事。”
“九娘这般说,胸中已有计较吧?说出来。”
“主公英明。内修耕织兵具,外联五毒,抗天一,扶段氏抑南诏,至于吐蕃,其困于湟谷还自顾不暇了。”
“如此大善,你回去写个条子来,现在就先看看孤的兵练得如何?”
“躬逢其盛,敢不与之?”
晚上回去时,莫寒庆幸自己带来的人还是很好用的,吃了顿饱饭后就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整个人软绵绵地趴在座位上让方轻崖把自己抱回去。
方轻崖一边给她脱衣服,一边看着她困倦的眉眼,心疼地说道:“我一直在想,我该干些什么好?做官我不喜欢,经商我不喜欢,我可真是无用,不知如何才能帮到你。”
迷迷糊糊中的莫寒听到这一串话,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一下子跳起来,看着他说道:“别想了,好好练武,以后保护我吧!”然后就又睡下去。
方轻崖闻言笑了,道:“好呀。”
暂时莫寒对自家呆咩还很满意,不打算再换一个丈夫,既如此那就要好好安抚了,至少保证几年之念不要后院起火,为了最伟大的目标,莫寒可以保证自己的忠贞。
第二天,呆咩去练武了。莫寒开召集手下翻阅郎州的簿籍资料,准备写五年发展计划,而李倓则跑去练兵去了,作为上司,他只需要懂得看下属写出来的计划书就是了,亲自撰写实在没有必要。
郎州的位置想当于现代中国四川与云南的交界,在唐朝可以算是穷山恶水,但也是有些好处的,地方够广阔,四川的西南部,云南的一部分,还有缅甸的一小部分都是郎州所辖范围,这样总还可以找到几处平坦的地方来种地的。而且,作为一个自带电脑的女人,莫寒提出的自然不会是只比刀耕火种好一点的粗耕,而是打算引入南方,也就是广州一带的耕作方式,石灰纠正土壤的酸碱度,粪便肥田,再加以梯田和果树的种植方式,绝对的立体化农业。修路暂时还困难了些,可以等农闲之后再说。
郎州这里最不缺的就是石灰石和煤炭,莫寒直接点开了科技树,开办起山寨水泥厂,至少可以把城池修一修。原来住茅草房的人们终于有机会住进正常的屋子里。
西南地区自古以来多金铁,就是指有色金属和铁,这次勘察到的铜矿没有再上交给皇帝,而是截留下来做发展基金,有了铜矿的支持,李倓的军队发展得非常快,将附近的大小山寨清理一空,带回来的战利品进一步地促进了军备的更新换代,这要感谢莫寒很有先见之明地和唐家堡的协议。当然了,李倓也投桃报李地选拔了唐家堡的子弟作为自己的亲卫,以及推荐唐家堡扶持的读书人为官。
经过两年,在料理了内务之后,郎州的经济终于上升了一点,虽然还是有些荒凉,总比昔日商旅绝迹的情况好点。莫寒也终于要对隐藏在朗州境内,时不时就抓人炼尸的天一教下手了。天一教徒踪迹诡异,在郎州这样夷汉混杂的地方更是如鱼得水,要把他们逐个挑出来而不误伤到当地的一霸五毒教,未免太难。因此,莫寒本来打算亲自前往五仙教总坛,面见曲云,与其联合打击天一教。但难得的是,唐无乐却上前说自己愿往五仙教,而且自带向导,就是那个被唐无乐赞了一句有意思的“夏久”。他们居然跨越了民族的差别,成了好友,现在夏久居然还甘愿带他一个外人去五仙教总坛。对此,莫寒只有一个感觉,原来倾盖如故的事情还真有的。
三个月之后,唐无乐带回了曲云的书信,然后就好像火烧屁股一样说自己要回老家结婚,直接跑人。唐无乐才出发不到一天,难得把自己包得很严实的夏久来找莫寒开路引,说要去参加唐无乐的婚礼。莫寒开了给他之后,看着扶着腰一扭一扭地走出去的毒哥奇怪地想道,为何他们不一起去?!
算了,不管了,莫寒现在忙得连滚床单都没质量。自从她接管了全州内务之后,李倓就如出笼鸟一样不知道跑哪去了,如果不是还时不时地有一封来自钧天君的书信来刷刷存在感的话,莫寒真的以为他英年早逝了。
在五毒教众的带领下,在莫寒组织的宣传队的宣传下,天一教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最后就滚吧滚吧地滚出了郎州,去到南诏境内。与此同时,一个叫做南诏剑神的家伙在南诏崛起了。莫寒对此只有一个感觉,我勒个去,这是什么回事?张文华还活得好好的,李倓报什么社?!
后来来的一封书信,算是解释:李倓需要军功,这毫无疑问,功高震主这个不考虑,反正山高皇帝远,而且父亲是太子。南诏同样野心勃勃,因此李倓就去助长他的野心了,他非常狠毒地用了乌蒙贵,拿南诏国民来炼起了尸人。南诏王还要很白痴地认为这不错。莫寒把书信放好,感觉实在是无力吐槽了,凡是遇到剧情问题,各个boss的智商都会下调,这难道是大宇宙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