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萌也不敢靠近了,小心的躲在一边,却时刻观察这里的动向。
等他笑够了,看着面色越来越差的原野彻,终于开了口:“我们来聊聊天怎么样?”声音竟然出乎意料的很温柔,但此刻的子长只让人觉得毛孔发冷。
“聊什么?”原野彻是何等人物,谁敢跟他如此口气的故弄玄虚,原先的思念顷刻转为气恼。
子长随意的瞟着他,“我还不了解你呀,就聊聊你的父亲吧!”
莫不成他知道了,这也没什么,可是为什么要聊起他那个fēng_liú父亲?此时他应该在美国享受着美女相伴的日子,怎么会跟子长有关系?
“你想知道他什么事?事先声明要是问他睡了几个女人我可不知道。”
“那几个男人呢?”子长语调轻松地戏谑发问。
原野彻刷的站了起来,一脸恶相的看着子长,“你这话什么意思!随口污蔑别人的父亲就是你的家教?”
子长也慢悠悠的站了起来,“怎么,睡了女人是可以炫耀的事,睡了男人就是天大的丑事?”
当然不是,起码现在被称为新潮,可是对于父亲那个时代的人来说,还是无法接受这些事。再说父亲他一生只爱过母亲一个人,这么多年虽然流连花丛,但是从来没把谁放在心上,更不会对男人有兴趣。虽然原野城一直对他严厉了些,但是看得出来他很重视自己,用自己的方式把他培养成一个强者。
这样污蔑父亲原野彻绝对不能接受:“你无缘无故提到我的父亲,想必是到了什么不实的传闻。就直说了吧,你从哪里听来的流言?背后有什么目的?”
子长镇定的点点头:“果然是亲生父子,卑鄙无耻同出一辙。”好听的声音像在说什么至理名言。
原野彻竭力控制自己想要把眼前之人撕碎的冲动,脸上的青筋毕露。慢慢从嘴里咬出三个字:“同-子-长!”
“什么?”子长不屑的接过他的话,同时手上也没闲着。下一刻原野彻更是觉得自己要疯了。因为子长在细致的解着自己的衣服,好像是极为平常的脱衣服,但是细挑慢捻之间又充满着说不清的挑逗意味。明明上一刻还恨不得撕碎的人此时竟然勾的人全身火热。
上衣已经完全脱了下来,子长优雅的把它叠好放在沙发上,看着目瞪口呆的原野彻,清冷的面庞上涌出妩媚一笑,陪着寒光四射的眼睛说不出的摄人心魄,原野彻此时只想到聊斋志异里的四个字:“色授魂与!”
更加上柔软如花瓣的嘴唇轻轻开启,说出让人难以不想入非非的旖旎之语:“你,不想要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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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出口
? 第十章我,说不出口
修长的手指透着莫名的酥麻感在肩膀脊背上游走,时轻时重,时快时缓,原野彻没想到自己也有□□被别人主导的一天。他不自觉的有了吞咽的动作,。只是,看着面前这个举止轻佻,却还是一脸清傲凛然不可侵犯模样的同子长,原野彻感到了危险的气味。
他到底在想什么?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轻信却有很好的观察力,亲切又疏离,像个孩子又一切井井有条,喜欢和他人生活又刻意要独处……又比如说,现在,魅惑又神圣。
□□上身的同子长丝毫没有一丝尴尬的附上了原野彻身上,用鉴赏一块宝物的庄重细腻为他解开了扣子。因为脱下衣服而冰凉的手指接触到他滚烫的肌理,引来一阵轻微的战栗。
一直没有动作的原野彻忽然咬上了近在咫尺的红唇,清凉柔软的感觉逼着他步步伸入,唇舌热情的缠绵起来,有力的双手大力揉搓着骨肉均称的肌理,紧紧抵触着子长细长的双腿。“啪”,原野彻迅速的抽开身,一下子捏住子长的下巴,巨大的推力让子长站不稳的后退了两步跌坐在沙发上,而原野彻的手至始至终没离开过。
眼前的ròu_tǐ确实让他着迷,可是尽管他做尽了挑逗的动作,但是相碰触的感觉表明他根本没有动情,只是在诱使他。若果是别人,原野彻想也不想的就扔在床上,可是这个人,他不清楚他要做什么,这一切不在他的掌控之下,这种糟糕的感觉甚至压倒了口口。
“你到底要干什么?简直莫名其妙!”
子长挑了挑修长的眉,本来很轻佻的动作,却看起来冷意十足:“莫名其妙?这句话只怕要原句奉还才好。原野彻,原氏现任总裁,第一执行人,来到一个刚上大学的普通学生家里寄宿才是真正的莫名其妙吧!”
原野彻慢慢的松开手,嘴角斜斜的勾了起来,冷冷的声音道:“继续说。”
子长揉了揉酸痛的下巴,点点头品评着:“不错,这个样子比较像一个翻云覆雨者。”他甚至端起水杯抿了口水,但是没有穿上衣服,随意的靠在沙发上,缓缓开口:“你的漏洞真是太多了,从哪里说起那?哦,就先从出租车司机说吧,你的身上从来没有那种气味,出租车的气味,倒是时常带着高级香水的味道;你身上没有什么零钱,就算不用找,司机总是会收到很多零钱的。你买来的浴缸经过我反复考证:它的款式和材质表明它的价位至少在十万以上。最让我肯定的一点是,你谈论父亲时的态度。”
原野彻不由得佩服起他的心细如发,动了动嘴角认栽,但是讨论父亲,是在帮助子长学会游泳的时候,出了什么差错吗?
“的确,你说的是你父亲曾经对你采取的非同一般的教育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