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完了那些书信,也就明白了太子为什么急着要杀你。”
温子铎说到这里,停下来端起茶碗,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温子铣。
温子铣:“你但说无妨。回京之后,我就把手下亲兵送到你那里,随你差遣。你若有需要,我也绝无二话。”
温子铎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个真相……”,他又看了温子铣一眼,道:“刘希元手中有一封保管的非常仔细的信,信是10年前,是朝中肖太傅——太子的外祖、他的座师写给他的,让他把一种叫‘无影踪’的毒药送到京中。我查过了,这毒名副其实,下在人的饮食里,会让人慢慢食欲不振,精神萎靡,把人的身体掏空,到时候,只要一场风寒,就能要了人命去。”
“而这毒,只需下一次,下了之后,在人还好好的时候,就从人身上消失,再无影踪。”
温子铣慢慢放下了手里的茶碗:“我母妃当年,就是这样,慢慢的精神不振,最后倒在了一场风寒之中。正是十年前。”
温子铎默默喝了一碗茶,等着温子铣缓一缓神。
温子铣苦笑一下,道:“我早应该想到的。五弟继续讲。”
“我当天下午就回来向父皇禀报——除了刘希元送毒、肖太傅谋杀皇妃之事。刘希元手里还有一些和太子的书信,太子不仅对他在江南敛财心知肚明,还每年都接收刘希元的大笔孝敬。其中就有一封信上写的是,刘希元之前克扣了江南水军的军饷,惹得将士们怨声载道,太子对当年的军饷就克扣多少的指示。我将这封信呈了上去,扣下了肖太傅那封。”
温子铎言毕,解下腰带,递给温子铣,道:“信就在这里面。”
温子铣诧异的看着他。没想到他会这样交底。
温子铎道:“我没上交这封信,是因为交了,皇帝就算追究起来,只凭一封信,没有其他人证物证,再加上贵妃一条巧舌,事情八成要不了了之。而我把他交给了你,就等于给自己拉了一个帮手——肖太傅与江南官员之间千丝万缕的关系,一个肖太傅我就要捉襟见肘,再加上太子和贵妃,我不得不找个帮手。”
温子铣深深的看了这个弟弟一眼。他从从容容的任自己打量,温子铣开口问:“你可有意大宝?”
第十章
在回程的马车上阿添不肯再变回人——他嫌马车里挤得慌。
马车算得上宽敞了,一个成年男子在里面起卧平躺并不受限,只是两个人生活在里面才显得有一点空间不足,一起平躺也不是躺不下,但阿添依然毫不留情的拒绝了温子铣让他变回人形一起睡觉的提议。
他一天到晚翻着毛肚皮接受来自温子铣、偶尔来探望的温子铎、安公公一干人等的投喂,非常乐在其中。
温子铣现在连每晚的搂搂抱抱都捞不到了,整个人都散发着欲求不满的阴霾,看着阿添打着滚左右逢源,惹得众人大惊小怪的咋咋呼呼呼:好可爱!
唯一的安慰就是毛肚皮和圆耳朵依然是自己的领地。阿添并不给其他人碰这两个地方。
但他一个血气正旺的青年,要毛肚皮干嘛?他要看得见的小手细腰大长腿,他要每天晚上的,软软的嘴唇亲在脸颊的吻啊!
温子铣觉得回京的日子太漫长了。
历时半个月,温子铣生无可恋的撸了半个月的豹子之后,终于回到了京城中荒芜的王府。
温子铣憋得一肚子邪火,打算今晚要正大光明地陪阿添沐浴——先捞点眼福再说。阿添并不知道他脑子里的猥琐,半个月的旅程把他累坏了。吃过饭,温子铣打发了仆从,阿添就由小豹子变回人形,迷迷瞪瞪地由着温子铣把他抱进了净房。
温子铣板着一张一本正经的脸,解开了阿添的腰带,阿添眯着眼睛哼哼道:“干什么呀?”
温子铣正正经经地回答:“洗个澡再睡。”
阿添对洗澡没有异议,念了一个口诀,身上的衣服就全部自己飞到了衣架上。
温子铣抱着一个瞬间全.裸的阿添:“!”
温子铣脚下定住了。
手下是他幻想了无数次的、阿添劲瘦的腰肢,温子铣不受控制的挪动了一下手掌,手下触觉盈盈细腻,比他想像的感觉要好一千倍。他低头看阿添,阿添正歪着头枕着自己的肩膀昏昏欲睡,长长的睫毛垂落下来,遮住了平时总是亮晶晶的眼睛。
阿添很有一些骨肉云亭的味道。背后腰肢上都覆着力道蓬勃的肌肉,肌肤白.皙细腻,连乳.头都粉`嫩嫩,看不到一根毛发。除了……
温子铣的呼吸重了重。视线不受控制的往下溜了过去。
阿添毛发真的很稀疏,温子铣都能看到粉`嫩精致的性`器软哒哒的歪在毛发里,和主人一样可爱。
再往下是修长笔直的腿……自己的手还抄在阿添的膝弯里……
温子铣下意识的仰起了头,终于迈开步子几步跨到浴桶边上,小心翼翼的把阿添放了进去。
阿添下意识伸出手抓住温子铣的胳膊,努力撑开眼皮看了看衣衫完整的温子铣:“你不洗吗?”
温子铣:“……”。他第一反应就是阿添在邀他共浴。咬咬牙,温子铣深呼吸:“我先帮你洗。”
阿添放开了手,改为抓住浴桶:“可我没有力气给你洗了呀……”
深呼吸不管用了,温子铣悲愤地觉得他一会得洗凉水澡。
温子铣夹着腿,尽量避开阿添的直视范围,拿着毛巾兢兢业业的给阿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