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时,祁流怀发现自己果真还是睡在韩墨怀里。而那个讨厌的韩墨居然将头埋在自己的脖子里!热热的气息还不住地打在自己的耳后的皮肤上,祁流怀觉得自己不止脸又红又烫,他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是烫的。
韩墨其实早在祁流怀醒来前就醒了,但是奈何这个姿势实在是太舒服了,不但可以闻到小怀香香甜甜的味道,还可以紧紧挨着小怀。
祁流怀踹了踹脸还埋在自己脖子里的韩墨,僵硬地说道,“喂喂喂,醒了就起来。”这人分明就是装睡,以前都早早醒来,今天却没有,明显就是在装。
韩墨恋恋不舍的从祁流怀脖子里将脸拿出来,看到祁流怀的耳朵时,还轻轻咬了一口他的耳垂。“哎,真是舒服的一个早晨。”韩墨心情颇好地说道。
祁流怀本就通红的脸在被韩墨调戏后,更加红了。“韩墨,你这人是有病吧!两个都是男人,这样你不觉得很恶心吗?”祁流怀声色内荏地说道。
“不觉得,况且那人还是我儿子的爹爹,比这过分的事都做了,有什么好恶心的。”韩墨见祁流怀嗔怒的模样,好心情地回答道。亲自己喜欢的小怀,怎么可能会恶心。
“简直不可理喻!”祁流怀一脸通红的起身穿着衣服。
韩墨眼尖地看到祁流怀里衣下凸起的小腹,手疾眼快的再摸了一下,便笑嘻嘻地帮祁流怀穿起了衣服。
祁流怀本就被韩墨调戏的满脸通红了,穿衣服还被韩墨摸了一把象征着他们之间联系的小肚子,祁流怀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太好了。心跳地噔噔噔,整个胸口都泛着阵阵暖意。祁流怀觉得自己肯定是生病了。
就在两人“腻腻歪歪”终于起床后,便听见了敲门声。纳兰若风的声音传了进来,“教主,李建阳一众人等已经到达了红焰山下。”
祁流怀在听见纳兰若风的声音之后,马上从这暧昧的氛围里回过了神。定了定神,向着门外的纳兰若风说道,“知道了,你先让纳兰明月和江城下山应付一下。我稍后就来。”哎呀!纳兰伯伯不会已经知道这韩墨住在自己的房间了吧!算了,算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赶紧去应付李建阳等人才是正事。
韩墨自然也是听到了纳兰若风的话,见祁流怀有些慌着穿衣服,便对他说道,“小怀莫慌,还有我。你先在教中吃完早餐,我去看看情况。“说完便帮祁流怀就衣物穿好,自己套上外衫,穿上靴子便出去了。
不知道为何,祁流怀见到韩墨如此,心里也踏实的很。于是他便听话的起床洗漱,在教中吃了早餐。
韩墨在起床之后,便随着纳兰明月等人下了山。由于昨晚之事,纳兰明月似乎是有着被人窥破了心事的窘迫,也没有为难于韩墨。一行几人提气运起轻功,很快便下山了。
下山的几人便看见李建阳等人已经和山下的红焰教教众打了起来,看来这次是想要硬攻上山了。根本就没有给红焰教缓冲的时间,调整好状态后,便迅速地攻上山,似乎就是想要趁着之前奸细发回去的教主失踪的机会灭掉红焰教。
正在人群中带头厮杀的李建阳见到韩墨居然从红焰山飞身下来,也是一惊。一脚踹开身旁的红焰教教众,飞身到韩墨面前,皱眉惊讶地说道,“贤侄为何在此?“
韩墨一向就不喜这李建阳,尤其是他端着长辈架子叫自己贤侄时,韩墨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当然是来看李盟主是怎样不守信,背信攻打红焰教的。”
“你!韩墨,你可知你爹的夙愿是何?”李建阳被韩墨的话激怒了。
“我爹的夙愿是我爹的夙愿,我爹临死之前也并未交代什么惊天动地的遗愿要我这儿子为他实现。我只知道做人要守信。”韩墨淡淡地回道。虽然知道之前祁流怀和李建阳的那个赌注有亦等于无,但是现在却是一个可以让红焰教站在道德顶点的契机。
“和魔教讲什么信用?”李建阳简直被韩墨的态度激怒了,这韩墨今天明显就是护着这魔教,“韩墨,你可是堂堂韩门门主,难道要与这魔教勾结,祸害我武林?”
“李盟主说笑了,你说红焰教祸害武林,那我倒是想要问问李盟主,红焰教成立百余年来,可有做过危害武林之事?”这红焰教成立百余年,虽然一直与武林中的门派并不合拍,并且一直显得神神秘秘,确实并未做过什么危害武林之事。但是这些武林人士怎么可能会容忍这实力强大却不会为自己所用的红焰教生存在江湖之中,这也是他们一直想要灭掉红焰教的重要原因。
“你!韩墨,看来你今天是执意要与这魔教勾结了。看来上次的比武也是你故意让着那魔教妖人,现在却在这里说我李建阳背信,我今天就替你爹清理门户!”李建阳被韩墨的话戳中了七寸,瞬间就恼羞成怒了,也不顾自己不是韩墨的对手,提剑就与韩墨打起来。
韩墨见李建阳恼羞成怒,也并不稀奇,甚至连自己的剑都未拔,徒手与李建阳过招。这李建阳虽说是武林盟主,但是武功几何,韩墨心里却是了解的很。“既然李盟主想要众人看看你的真是实力,那我就不客气了。“韩墨无所谓地说道。
李建阳见韩墨居然连剑都未拔便与自己过招,感觉自己简直就是被这后辈狠狠抽了一巴掌,怒火攻心,招招下去都是死手,但是奈何自己的实力如此,不管怎样,都未伤到韩墨一分,反而将自己的破绽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