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说网络就不是个好东西呢!看把孩子都教成什么样儿了?
我是后悔了,真的,很后悔。
可是,现在不是后悔的时候,怎么办,我快速地转动大脑,只是,暮雨没给我想对策的时间,身体里的开垦又继续进行,那些□的润滑让那种近似折磨的侵略快速而顺利,“等等……啊……混蛋……你别动……你你会吗你就乱搞?”这样一边忍受着从没有过的刺激一边考虑着退兵之计,我的大脑显然不够使了。
暮雨在我耳边压抑地喘息,他说,“安然,你得让我有机会学啊?我只想,只是想,跟你更亲近一点儿……”我知道他忍得很辛苦,已经有点儿心疼,再听到这么动人地话,心一下儿就软了。其实,按说我们交往这么久了,发生点实质性的关系不算什么出格的事儿,我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我臆想过把暮雨压在身下,后来发现这个只能智取不能力敌,也想过暮雨主动的情况,当然不是不能接受,可能我会有点不甘心,但是,我愿意让他,我爱他。只不过那些都是想法,当事到临头,我还是乱得一塌糊涂。
他在我耳边温柔地叫我名字,缱绻缠绵,婉转请求的姿态,不容拒绝地架势。就在我犹豫不决,不知道是由着他还是由着他还是由着他的时候,敲门声响起。
杨晓飞的声音传过来,“韩哥,安然哥,你们磨蹭什么呢?还吃不吃西瓜啊?我都吃了一半儿了……再不出来我不给你们留了啊?……”
终于啊,有人给了我一个退缩的借口,我忽然觉得杨晓飞砂纸打磨过的嗓子也是能发出如此动听的声音的,虽然,那声音里还夹杂着咬西瓜时汁水淋漓的感觉。
“暮雨……暮雨……杨晓飞敲门呢……要不……咱们改天……改天再做……”我试探着推他。
结果暮雨连手下的动作都没停,甚至加了一根手指,我惊得低呼一句,扣在他肩膀的手将泛着水光的皮肉抓出深红的印子。他毫不在意,扭头冲着门口颇具声势地喊了一句,“杨晓飞,去做晚饭。”
门口安静了一阵,然后听到杨晓飞“哎”了一声,就没音儿了。
我瞪着暮雨,他有意地将坚硬的部分在我腿上蹭了蹭,呼吸越发混乱无章,“等不了了,安然,我不等了行吗……”
我已经明白了他不许我不行,我也不舍得不行。算了,这么着吧,早晚的事儿,毕竟,从心底深处,我也是期待着的,更亲密的关系,更紧密的联系。我扬起脸亲吻他线条流畅的脖子,尽量在他身下放松身体,他感觉到我的配合,笑意染透了眉目,动作愈加温柔细致。
当我全心投入地去适应这样一种亲昵方式时,敲门声又响了。
“韩哥,安然哥,要不咱不吃面条了,我给咱包饺子吧,这个时间长……那个你们……你们慢慢来……慢慢来……”杨晓飞这话越到后面越听着猥琐。
“靠……”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敢情那俩人还挺默契,不怪暮雨向着杨晓飞,他真是啥事儿都紧着他韩哥。
暮雨没搭理他,低头轻吻我的眼睑,湿漉漉地感觉溜到耳垂上,之后是咒语般地呢喃:安然,你最好了,最好最好了。
☆、七十二
本来以为能忍的,可是当暮雨进来的时候,我还是骂了出来,“操……”
疼,还有某种极度不舒适的侵入感。
坚硬、炙热,我可以明晰地感知陷入身体内部的物体的形状,甚至它表面血脉细微的搏动,那感觉让人不可思议。
我努力再努力去适应,去放松,大口地吸气呼气,迷蒙的水汽模糊了视野。暮雨一动也不敢动,他问:安然,能行吗?
一滴水“啪”地落在我胸口,我使劲儿闭了下眼睛,然后睁开,正看到暮雨下巴上凝着另外一颗汗珠,他双臂撑在我身体的两侧,每一寸皮肤都泛着水光。
对着眉头蹙起的侵略者,我居然还挤出个笑容,“不行你能退出去吗?混蛋!”
死小孩儿看着我,忽然也笑了,把我汗湿的额发拢到一边,俯□亲吻我的瞬间,是一个没防备地挺进,我的惊呼被堵在喉咙里,眼前一阵黑,下意识地就想要推开身上的人。暮雨按紧了我的肩膀,在亲吻中一点一点地深入,不知道是烫还是疼的刺激,让我忍不住求饶,然而那家伙是打定主意不听我的,干脆都不让我说出来,我所有的话都变成唇齿纠缠里没有意义的碎片。他在完全没人我身体里后,从我的嘴唇转向我的耳朵,他一边撕扯我的耳垂,一边感叹,“安然,早知道有这么好……”
好?那是你,混蛋。
我想说我没觉得多好,可是实在无心旁顾,我全副心神都在身体里的另外那个人的部□体上。哪怕他稍微的动作都会带来明显的拉扯感,让我疼到发抖。暮雨还在继续自说自话,他说,“我的安然,就是这样的,现在这样的感觉……”
“啊?”我没听明白,“什么感觉?”
“火热……柔软……亲密无间……”他一个词一个词的灌进我耳朵里。
情话,总是煽人动情。虽然害羞在此刻毫无意义,甚至显得矫情得很,但我还是觉得脸上烧起火来。
好吧,除去身体上的不舒服,我其实乐意这样子跟他亲近,一种交互和结合。比以往都要深入而且感受深刻,最亲密的方式,负距离的接近,让我们都无法拒绝。
看着他满足而迷恋的神情,身体的负担似乎一下子小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