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深处小口极富弹性,一张一合啜着周檀guī_tóu,直令他欲仙欲死,癫狂之中哪理会得这些,死死把住景夜腰肢,不令他抽离,下身飞快地向前送。景夜被顶得六神无主,浑身酸软,毫无抵抗之力,忽然一下像被雷电击中,感觉对方粗长的阳物捣入了体内最隐秘之处,猛地夹紧双腿,销魂蚀骨的快感直冲脑门。周檀咬紧牙关,仍是chōu_chā不停,只听两人ròu_tǐ相撞之声回荡在空谷之中,极是yín_dàng。插了一会,渐渐把持不住,热流漫上腰际,抱紧了景夜,颤声道:「这次先不练功了吧?」
景夜亦想发泄,点了点头。周檀本就在苦苦忍耐,得他首肯,再无顾忌,重重地顶了数下,在他体内深处爆发。他出精之前,yáng_jù忽然暴涨,那几下顶得景夜神魂出窍,被他阳精一烫,阴精倾泻而下,口中赞道,「檀弟,你好勇猛!」手上不由得握住自己男根,用力套弄,把前面也给弄射了,被双重高潮裹挟着飞到九霄之外。
两人情至深处,欢爱过后亦不愿分开,就着这姿势紧紧相拥。
休息片刻,景夜感到周檀阳物在体内重振雄风,笑问道:「檀弟,这次还练不练功了?」
周檀被问得面上一红,本想说练,身体却似饕餮不足,还想要他,腆着脸道:「明日再练,好么?」
景夜宠溺地望着他道:「你说几时便几时。」
周檀抱着他坐起,如鹤交颈,自下而上的顶送,插得一会,起了个鬼主意,拔出阳物,滑至他后穴。方才有不少yín_shuǐ顺着股沟流至那处,极是湿滑,周檀轻轻松松便就弄了进去,景夜亦不阻止,把后边的头一次也给他了,自是别有一番滋味,心中感慨,师父说男子那儿有一处罩门,原是不假。
周檀还想再要,景夜却不允了,令他不可放纵。两人在溪水中洗净身体,稀粥样的阳精漂浮在水面上,竟吸引得一群鱼儿啄食。周檀见鱼儿吃,他也要吃,把景夜下身的精垢给舔干净了。舔到yáng_jù时,突然叹了口气,煞有介事道,「景夜,你是大坏人。」
景夜被他舔得一阵冲动,忽闻此语,不解道,「怎么?」
周檀想起那晚在被子里伤心哭泣,说道,「我实不知两个男子也能……那个那个,你却是知道的,怎不同我……那个那个之后,再……」
他那个那个不知所云,景夜倒是听懂了,大笑道:「檀弟,我俩的童贞竟都失在同一女子手里,而且还是个年逾花甲的老太,你说这岂不是缘分么?」
周檀摇头道,「这算什么缘分?」没拔得头筹,闷闷不乐,只恨自己见识浅薄。
景夜似乎读出他所想,在他脸上一亲,「以后每次都是你的,不好么?」
周檀这才展眉。
两人经过连番酣战,却是精神饱满,不觉疲惫,只腹中空虚。披衣回程,走着走着,竟下起暴雨来。雨水冷凉,淋在身上暑意尽消,两人没带雨具,也懒得运功抵挡,浑身湿透,在泥泞中深一脚浅一脚的跋涉。
周檀埋头赶在前边。却听景夜在身后朗声唱道:「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回过头来,只见他气定闲神,走在繁密的雨幕之中,非常疏狂不羁,不禁心折,返回他身边。两人击节而歌,声音清越,直透云霄。
第11章
次日两人开始修习那乐空双运的心法。此功除要诀千余字,另有天、地、人三章,对习练时辰、地点及姿仪皆有严格约束。周檀初识不知如何排演,全从景夜带领,观察数日,发现其中规律与干支八卦暗暗相合,据他推算今日当在辰时兑位,为了证实自己猜测,早早便在竹林之中等待。
不久景夜翩然而至,笑道,「檀弟,你好机敏。」
这天之章含十二时辰,地之章含八个方位,人之章含十三种姿仪,合起来便有千余种变数,景夜当初潜心推算了月余方才吃透。
周檀心虚道,「是你教得好。」
两人除去衣衫,在地上铺一块干净布,身体相叠,拥吻在一起。待前戏做足,周檀便将昂然阳物挤入对方xiǎo_xué。经过一段时间磨合,两人已大体掌握这乐空双运的练法,其中关窍与两仪神功的入门心法份属同源,没有太大出入,关键在于彼此的配合,不可只图自己快活,须得阳进阴退,阴进阳退,如此循环来回,算一个周天,难怪要求二人功力不相上下,若是一强一弱,势弱者要么立刻被吸干,要么如海水倒灌,全身经脉爆裂而亡。
修炼了一个时辰,两人停下来分别吐纳,感觉耳聪目明,身体轻盈,内力又精进不少。
今日结束时辰尚早,周檀看着景夜赤裸身躯,淫念大起。这些天两人专注练武,未曾欢爱,他已不是童子之身,尝过那人间至乐,加上天天与心上人耳鬓厮磨,却无从发泄,憋得难受,他羞于启齿,自己弄也弄不出来,不知怎么办好。
景夜察觉他如狼似虎的目光,心下了然,身下亦感发涨,笑道,「檀弟,今天时间还早,咱们把你那后面的罩门练练吧?」
周檀想起那晚销魂的滋味,心中暗喜,拱手道,「请景兄赐教。」
景夜便叫他半跪着雌伏于地,自己在他身后,掰开他臀瓣,拿手指扩张了一会,挺身顶入。有前次经验,周檀极为放松,毫不疼痛,只有些许不适,突然之间后穴被异物侵入,guī_tóu涨硬,yáng_jù不由得翘了翘,低声呻吟一句。景夜怕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