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洌又不说话了,何满非常不喜欢凌洌短暂的沉默,因为他总是猜不透。
良久,凌洌才开口道,“那个时候,我们早已经不认识对方了。”说完凌洌又看向远方。
怎么可能不认识你?何满在心中想道。
匆匆一算从启程到现在,也有一个多月了。可是里京城越近,锦心底就越是不安。近乡情却吗?也许是吧。
站在城墙之外锦有些不敢相信,这样就回来了,离开京城,离开上官府五年了,现在又回来了。离开的时候以为自己什么都没有,现在回来了,有了月就什么都有了。
锦撩开车窗的帘子,看着马车过了城们,看着街道上一片繁华,各种商铺琳琅满目。京城的天气不像那个小镇,湿湿的就算是炎热的夏天,也会觉得空气中满是水汽,北方的天气干燥就像一个年轻的小伙,干爽而直接。
“京城变了许多了。”月把玩着锦的手,“哥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上的私塾吗?”
锦回过头,关上车窗,“记得啊,是在丞相府附近吧。”
“恩啦,不过去年教我们得先生去世了。”月把锦搂进自己的怀里。
“是吗?那时候他就很老了。记得小时候他还告你状呢。”锦说道。
“对啊,所以他的葬礼我都没去。”月说。
“你还好意思啊,谁叫你背不出道德经呢。你还吓得不敢回家呢。”锦笑道,小时候的月很是让老师头痛。
月把锦的头按在自己怀中,不让锦继续说话。锦笑着挣脱,“害羞了?”
“哥,是不是这几天休息好了?这么有精神,我不介意帮你消耗消耗。”月说着就向锦扑去,锦笑着躲开。
看着晃动的马车,李管家站在看向以宁说道,“以宁少爷您可否帮老奴叫叫我家少爷。”
“李管家您开玩笑呢,我还有事,先走了啊。”以宁讪笑了一下,继而又转向小言,摸了摸小言的头发,“小言,我先回家处理些事,再来找你。”
语罢,以宁就不见人影了。李管家又看向小言,“小言,你去...”
“我才不要。”上次的经历还在小言的记忆中挥散不去。李管家继而又转向何满,却只见何满和凌洌牵着马走了,一边走一边说,“李管家,我们去后院把马安顿安顿啊。”
李管家摇着头叹了叹气,念叨着‘孺子不可教啊’。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月帮锦整理好衣物,撩开车帘,看见李管家,小言,还有府里的丫头小厮们站在车外,一字排开。
月想抱着锦下马车,但是锦不愿意,执意要自己走。“你们这是干嘛?还不赶快来帮忙。”月扶着锦,抽空转头对李管家等人说。
小言连忙上前扶着自己掌柜的,“掌柜的,你这是怎么了?”小言紧张的问。
“没事,我没事拉。”锦红着脸说。小言一个眼神杀向上官月,可是月专注于自己的爱人,完全不搭理小言。
“李管家,行李的那个白色的大枕头,放到我房里。”突然月对正在安排行李的李管家说道。
白色的大枕头,不就是我和以宁大哥一起买的哪个吗?呵呵,这上官月还算识货,我小言的大爷买的东西,必属精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