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惹他动怒,他脑筋一邪,恐怕要从床上报复回来。
据说……他家教主在床上折磨人是花样百出……
孟散试着冲开穴道,可惜远水救不了近火。
袁玖就站在他眼前自行宽衣,那好看的嬉笑眉眼,意味深长的动作让他心里颤个不停,越颤越恐慌,偏偏目光无法移开,眼睁睁看着袁玖欺身上来。
“教主,晚膳快好了,今日路上劳顿,不如先……”
“今日确实劳顿,下面的事情,才最是解乏。”
袁玖手掌往孟散胸口一搭,孟散倒吸一口凉气,汗毛倒竖。
“小散啊,”袁玖长叹一声,感慨道:“你在本座身边这些年,可知本座为何从不动你?那是因为……本座最是疼惜你,定要将这最最重要的大事交与你办!”
“属下,嗯~~属下惶恐……”
“莫惶恐,好好享受便是。哎,本座也不想逼你,可唯即如此,你才能乖乖答应啊!”
袁玖的手掌从孟散胸前滑到小腹,叹一声:“妙!”
自小腹滑下,轻轻打圈,抬起宝器握住,再叹一声:“甚妙!”
最后,孟散情迷难耐时,袁玖跨于他腰间缓缓坐下,眉头蹙了半晌,长叹:“妙极!妙极~~”
声音已失了分寸,孟散的穴道突然被袁玖解开,浑身感官清晰加倍而至。他如遭五雷轰顶,脑中炸开一般,猛地起身将袁玖按在身下,拼命动作起来。
天地都已黑了,还在旋转,人,自然早昏了头。
“原以为你孟散是个老实人,不想也是此中好手。看来闲时没少去勾栏逛吧?”
完事儿后孟散正穿衣,袁玖在身后幽幽道,那调子是说笑,似乎又有几分怨怒。
孟散眉毛拧了拧,“教主过奖。”
“等本座再教教你,恐怕镇上那些个粗鄙的小倌妓子就都入不了你的眼了。”
“教主,其实属下……这还是第一回碰男人。”
“喔?”袁玖愣了下,笑意一收,掀开薄被,也穿衣服。
孟散听得动静,紧张起来,突然不说话最是恐怖,他家教主这又是怎么了?
“前厅摆饭,一路走来,确实肚饿。”
教主一声令下,孟散应声逃走。
第二日,二人同往曹老汉那去。
曹老汉多年练就的火眼金睛,只看二人神态就知好事已成。
“袁公子,你我也算是做生意,事成后,劳烦你花些银子将老汉这破屋里外翻新,只让它更加遮风挡雨些便好,如何?”
“没问题。老人家若还有别的要求,不妨一并提出。”
曹老汉捏捏长须,道:“暂时还没。”
摆上茶壶茶杯,曹老汉说这是乡野粗茶,虽不及名品可口滋润,但胜在香气淳朴。
袁玖孟散尝了尝,粗虽粗些,但却有一番别样滋味。
“袁公子,男子没有女子体内的怀胎之所,因此须用药物造个适合怀胎的假象,七七四十九日后,方能行事。简单讲,就是要达到一寒二软三细四松五丰六畅之效。”
袁玖孟散皱起眉,曹老汉看自己关子卖得不错,满意地笑了。
“袁公子血气方刚,阳气甚旺,可怀胎却须阴寒之所,所以第一步,就是用药将你腹内气息催寒,谓之一寒,七日方能做成;二软,是指腹内要软,方好护了胎体,这一道也是七日;即便是富贵人家从小娇生惯养锦衣玉食,男子骨骼血肉也比女子坚硬挺拔数倍,更别说袁公子是练过武的,以如今这副体格怀胎生子难上加难,且痛苦万分,因此这第三第四是要做到血肉肌肤细,骨骼经脉松,共需十四日;袁公子身材颀长,体型削瘦,于怀胎有碍,因此又须七日,将身体养得丰腴些;最后也是最难最重要的,谓之六畅,指骨盆后/庭之畅,瓜熟蒂落,如何让胎儿顺利娩出,便须这十四日调理将养。若这四十九日顺利,袁公子就可如愿怀胎了。”
一通长篇大论,听得袁玖连连摇头,“麻烦。”
曹老汉笑道:“公子以为呢?传宗接代,疏忽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