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着脸,红着眼睛看着他,那一刻,我明白,面前这个男人再也不是那个相识10年的季越泽了。
“可是你能拦我多久,一天,还是2天,或者更久?”安小雨朝他吼了出来,因为心底的那股子憋屈,以及对陆然,无法传达到的歉疚。
季越泽俯下了身子,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安小雨的下巴尖,嘴唇被他自己咬的渗出了暗红色的血,他冷冷的缩起眼眸:“能多久,算多久,直到我死的那天!”
他说完,一把将安小雨狠狠推倒在了地上,安小雨用手肘撑着,才使后脑勺没有撞到地上。
他们四目相对,有浓烈的火药味在其中猛烈的流窜,以至于安小雨胸腔剧烈的起伏,那种胳膊拧不过大腿的无力感,憋屈的疼。
“你凭什么?”
“凭我——就是不让你见他。”他说,不加一点点掩饰,言语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味道:“既然我接管了卡宴,而你没有选择离开,那你就该明白,我的话是命令,而不是商量。”
他拿走了安小雨的手机,点开了上面的一条新信息,安小雨不知道信息上写的是什么,他看了一眼后,不屑的笑笑,随即,按了删除键。
安小雨如同一只被剪断了线的提线木偶,整个人都散架了,信息上到底写了什么,只怕她这辈子都无从得知。
她怒视着季越泽,胸腔里闷的就像是被塞了易爆的火药。
“生气了?”季越泽指尖优雅的按了关机键,仿佛扇她是应该,控制她是应该,断绝她和任何人的来往更是应该,随即他提提嘴角,淡漠的说:“生气了就好好学习,早日搞定加腾龙一,也算是攀到了靠山。”
安小雨听到他这句话的同时,想到了明叔在电话另一端说的那三个字,脑袋里突然像是豆子炸开了锅,以至于她紧绷着神经久久,顿了顿,连头都不抬的问道:“是加腾龙一做的?”
“我不知道。”他说完这句话后,突然将安小雨从地上捞了起开,她用力的往后侧肩膀,季越泽便一指扣进她的腋窝里,将她用力的攥住。
她跟季越泽之间的关系,就像是活火山一样,表面上平静,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发一次,当然,这一次爆发的并不彻底,因为,安小雨虽然歇斯底里过,最终却以妥协告终。
因为她冲不破他的阻碍,他说的很对,即便她看了陆然,他也不会愈合,可是,她真的好难过啊,不知道是因为被禁锢的憋屈,还是因为陆然当着我的面倒了下去,甚至没能发出一丝闷哼。
季越泽将她带到了他的房间,他的房间和客厅只有一个半截的隔挡,所以没有门,他一手抓住她,一手掀开被褥,床垫上赫然浮现了几个用来固定的铁环。
他从床垫里抽出二指宽的带子,将安小雨往上面一推,让她面朝下的趴在了床垫上。
他把带子穿过铁环,轻而易举的把安小雨给捆绑了起来。
然后他站在床尾,对安小雨下了最后通牒:“从今天起,断绝与外界的一切联系,要是想跑,我就一直把你捆在这里!”
说完,他的手忽然滑到安小雨的臀部,用手掌拍了一下,随即,拉下了她的底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