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妖给苏锦度了口气伏在他身边问道:“你有恩於我,如今你要死了,有什麽愿望,我帮你实现”苏锦虽得了一口气,却已经烧得迷迷糊糊,以为是梦境,便放肆笑道:“我父忠心耿耿因这江山被君上凌迟,我家世代为善,施恩邻里,那日弃市,竟无一人收尸。我年少无辜,不曾对不起任何人,却为了帝王江山沦落至此,你若真有能耐,便替我毁了这万里江山!”那花妖竟点了点头道:“你与我百年修行,我实现你愿望本是应该的,只是我是妖,不方便在人间行走,需借你躯壳一用”苏锦讥诮一笑:“臭皮囊於我不过是层束缚,若是於你有用,便拿去吧”说罢两眼一闭,竟死了。花妖站在床头目送黑白无常带著苏锦离开,也不急著进了那苏锦的身体,只等到老鸨进来发现苏锦已死,拿了一袭草席将人匆匆一裹扔在郊外,才往苏锦身体里一躺,取了身体。
托著苏锦承受太多坎坷的福,先前那些经历和记忆,都在这躯体里分明的存在著,倒省了花妖打探。若是想乱国,必然得先乱国之首脑,花妖一路向京城行去,在去往京城的路上,见有富户搭台请人唱戏,歌喉婉转甚是好听,花妖寻思自己在人间也无一技之长,妖力用多了惹了道士便是麻烦,恰又听说唱得是牡丹亭,跟自己名字有些渊源,便偷偷将戏学了之後才又上路。
有些事情不知道是不是冥冥注定,以苏锦袖的资质品相,在京城唱红本不稀奇,正在他苦恼如何接近权势中心的时候,宁骏送上门来。
第十一章(限)
“呃哈...啊...”苏锦袖突然捂著下处呻吟起来。狄千白满脸涨红问道:“你...怎麽了?我去给你叫大夫”刚转身要走,却被苏锦袖一把拽住:“宁骏给我灌了春药,先不说我能不能等到你请大夫来,只我这幅丢人模样若是让人见了,日後我还要不要活?”狄千白皱著眉头杵在原地:“那你想怎麽样?”
苏锦袖踌躇道:“我...我...不知道狄大侠能不能帮我...”
“我不懂这个的,男子那处本就要紧,万一我要是...”狄千白断然拒绝到。
“啊...嗯啊...你帮我扶一下,我自己拔出来...”苏锦袖长睫带露,玉面涨红,哀哀的望著狄千白一副可怜模样。狄千白叹息一声上前掀开被子,扶住苏锦袖那处:“你来吧”狄千白在外面跑了一夜手指冰凉,碰上苏锦袖敏感的那里,惹得苏锦袖一声低吟。两人顿时都有些尴尬。
抬头看了一眼皱著眉头的狄千白,苏锦袖咬著红唇,抖著手捏住那银簪的顶端,猛的一拔:“嗯啊...”簪子是拔出来了,那被堵著的j,in,g液连著血珠竟喷了狄千白一手。苏锦袖刚要道歉,那处有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冲著狄千白泫然欲泣:“宁骏在我...身後,灌了春药...可我...果然轻贱...一点春药便是这般狼狈形状”
狄千白僵硬的扶起苏锦袖让他先躺下:“不是你的错,既然是宁骏给你灌了春药...我去给你找个女人来”苏锦袖冷笑一声:“他将春药灌在我的後庭,你让女人如何来帮我...”
“那你要怎麽办?”狄千白不知男男之事,对此全无头绪。
“宁骏是将药涂在玉势上插入的,还得请您帮忙...”苏锦袖说罢也不给狄千白拒绝的机会,被子一掀,翻身趴在床上,一团欺霜赛雪的白肉簇拥著中间红豔豔的媚花,透著中间合不起的缝隙,能隐约看出里面的媚肉正在不停额吸允著什麽。
苏锦袖伸出两手将臀瓣分开,带著哭腔道:“还请狄大侠好人做到底...帮我...”伴著苏锦袖的低泣,室内渐渐弥漫起香气,看著面前正哀求的男人,狄千白竟有了反应,他自由苦修,摒弃七情六欲,至今仍是童子身,如今面前玉体横陈,积压了二十年的yù_wàng顷刻化作一团火烧在下腹,狄千白稳了稳心神,警告自己面前的是个可怜人,自己不该擅动遐思,伸出两手将那肉穴扒开,借著烛火狄千白此刻看得分明,湿漉漉的红肉含著一块玉柱不停地抖动收缩,穴口的褶皱都泛著水光,想用右手的麽指和食指将那处撑开,谁知苏锦袖一声呻吟,那穴竟自己一紧,连著他的指尖一起紧紧含住。只听苏锦袖复又深深吸气,那穴口又缓缓张开,方才堵在穴口的玉势又深了几分,看见这般春光,狄千白下处已经坚硬如铁,再顾不得其他,手指略一施力,将穴口死死撑开,左手并了二指进去,在那穴里按住玉柱一阵抠挖,待那玉势露出洞口些许,便捏住玉势往外一拔,啵的一声,将那玉势拔了出来,透明肠液顺著穴口流出,沾的苏锦袖後庭处一片潋滟,接著噗噗几声,似是放屁打苏锦袖肠子里喷出些气体,想是之前被宁骏用那木制男形撑开後不顾穴口大张又是一番玩弄,倒灌了气体进去,此刻发出这般声音,窘得苏锦袖满脸通红,刚要起身道歉,却见狄千白挺著下身正死死盯著他那肠壁外露的洞口。
第十二章(限)
苏锦袖低吟一声,赤著身体就要下床叩拜,狄千白回过神连忙要扶,不想手竟擦过苏锦袖下身,惹得苏锦袖双腿一软,趴在狄千白身上,那处热涨堪堪抵在苏锦袖腹部。苏锦袖冲狄千白一笑,细长的手指覆在狄千白身上的凸起处,时轻时重的揉搓一阵,见狄千白正仰著头拼命压抑自己,便攀上狄千白的肩道:“苏锦袖一介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