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宵最近暂先住于此,好好调理沧月,不必急着回去。”云若然让卓凌宵退下,他需要冷静,他与宫逸飞都有可能是宫斐的儿子,只是性质不同,宫斐那么厌恶这两种情形生下来的孩子,宫逸飞得了宫姓却一直接受残酷训练还被隐藏了身世,而自己成为皇子却得到宫斐的倾囊相授,那人待自己不错,不如意时都是宫斐的鼓励和支持,难道自己真的是宫斐与女人生的?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得通一切。
另一边,沧月喝着卓凌宵送来的苦味良药。
“凌宵,我到时怎么生啊了,会不会很疼?”沧月怕疼比怕苦还严重,此时经过一次疼痛他已经为自己以后的处境担忧了。
“别担心,现在还不到时候,你只需好吃好睡。”
沧月瞄到了卓凌宵藏有东西在怀里,恶作剧地隔空取来。
“手扎?”沧月看懂封面的两个字。
卓凌宵惊讶,摸了自己怀里,果然不见了东西,“你能看得懂?”
“我当然看……”沧月翻了翻,多亏慕容邺的教学,他还能将现代文字和古文结合起来消化,只是要真的全部看出来不如读卓凌宵心里的。“当然看得懂哦。”
卓凌宵微怔,沧月突然拉着他的衣领,让他俯下来,然后手放在他心脏的位置,就在他疑惑时,突然唇被偷袭,沧月直接吻上来。
“哈,我就知道了!”沧月偷到了卓凌宵的秘密,却不知自己把对方的情欲挑了起来,只是鉴于情形不允许,不得不压下火,卓凌宵无奈地看着雀跃的沧月。
“但是……以后要剖腹产,那很疼啊,凌宵你要好好研究麻药啊。”沧月一想到一把刀将他肚子剖开,然后缝上,再是床上一动不能动地躺半个月,而且说是九死一生的,越想越让人害怕,好在已经有人成功过,他可以不必太过担忧。
有人成功?沧月明白了,前进后宫除了那个传奇男子外,哪里还有谁能做到为皇帝生育?不过同年有两次接生,产下都是男孩,没啥特别说明哪一个宫逸飞哪一个是云若然啊。
“咣——”
沧月抬头看向门口,白凌伊拿着托盘带吃的东西过来呢,他赶紧放开卓凌宵,走过去拉着白凌伊进来,而白凌伊脸色不太好,因为进来就看到卓凌宵与沧月抱在一起。
“凌伊,我们正在说剖腹产的事情,以后你也得跟我遭一回罪。”
白凌伊钭托盘放在桌上,取一蛊补汤用汤匙搅拌,散了热气再放到沧月面前。“总比看着你疼我心疼好。”
沧月喝着半口汤,停下来看白凌伊,双目含着激动,“凌伊,还是让凌宵将蛊治了吧,你不必这么做。”
两人你来我往的眉目传情,几乎都把屋里的卓凌宵给忘了。白凌伊也是想让卓凌宵知道自己在沧月心里的位置,故意让沧月与自己亲近气走卓凌宵,无奈卓凌宵淡定从容,没要走的意思,两人相较劲了一阵,结果云若然的侍者一传话,沧月这个小媳妇跑了,投入皇帝的怀抱去了。
“师兄,你想要你一身武功就离龙儿远点。”
“你的对手不仅是我,还是花些力气在别的上面,例如帮我制些可以止疼的麻药。”
在为沧月想办法生产这方面,两人倒是能达成共识,他们很快分析了手扎上的案例,将里头涉及到的分工。
“师兄还是不要再让龙儿分心了,这么多人早就分不够。”
面对白凌伊的挑衅与妒忌,卓凌宵只道:“如果你能退出,我可以退出。”
……分隔线……
半夜,沧月在云若然怀里不安地扭动,云若然不得不让沧月找个舒服的位置再睡。“月儿,梦了什么?”云若然轻抚沧月的脸庞,却不想深睡的沧月轻声呢喃:“逸飞……不……”
“月儿,你只能喊我的名字。”
云若然生气了,俯下霸道地咬住沧月的唇,掠夺了一番,而沧月却依然睡得死沉,只是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他可能不知道,梦里沧月其实是在疑惑两人的身份问题,还跟梦中的卓凌宵讨论谁猜得正确。
再一次放开之后,沧月好像不满地发狠了,“萧玉,你再亲我……不让你上床!”
云若然抽着太阳穴,到底有多少人爬沧月的床了!“月儿,我能上你的床吗?”
“不,你会压到小孩,不要再让我亲……”沧月的呼吸更凌乱了,脸上红晕很迷人,那是因为梦到虞子骞跟他在床上颠鸾倒凤,热辣的床术让人飘飘欲仙,而现实里头,沧月也开始不安地扭动,手也往底下探去。
云若然黑着脸拉开沧月的捭,不想沧月转去碰他,找不到正确位置就一直磨蹭,还要扒裤子。
沧月命中了,他握到软趴的东西套弄,不太熟练但也不是生手。
“月儿……”云若然眼眸深了颜色,沧月是在玩火!沧月才发生动胎气他无法碰沧月,这次分明是沧月在搞他,“月儿,不把我伺候好等以后可得小心些了。”挺动下身的男人不忘警告,沧月的服务当然不可能全套,不过云若然还是在那双小手里得到了释放。
之后沧月依然睡死,云若然更加精神,一次yù_wàng的抬头之后,他无法平静下来。
翌日,沧月醒来之后发现云若然还在身边,睡得很沉,他是非常奇怪,向来云若然都很早就起以上,每一次都是他起床来云若然早去干什么事了。
清醒的沧月研究着熟睡的男人,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俊美无敌,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