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浓稠的j,in,g液生生呛出了泪,他抹去脸上水渍,摇摇晃晃的起身,沾着粘液的掌心贴在对方的胸口,轻轻一推。
青年顺势倒在床上,泄过一次的性器被他骑在身下,隔着亵裤缓缓摩擦,不多时便再次硬了起来,滚烫的yīn_jīng抵着他的腿根,似乎能将皮肤灼化。
他眯着水汽朦胧的眼,修长的手指强行撬开那人的牙关,冷道:“舔——敢咬,我就把你下巴卸下来。”
青年脸色通红,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森白的牙衔着他的手指,溢出的唾液顺其淌下,渐渐沥沥的流了满手。
等到手指足够湿润,将其抽出时牵出一抹银丝,他摸出一个小盒子,从中取出一枚丹丸,挺起腰腹将那湿濡的手指伸向自己后方,咬着唇将那物缓缓顶入体内……
先前便听闻男人的那处极为紧致,他还特地在自己的那份酒里也加了料,现下早早便已勃起,翘起的yīn_jīng将长袍撑起一个弧度,敏感的顶端磨蹭着粗糙的布料,带来的快感让他有些发抖,支起的双腿摇摇晃晃,艰难地撑住了身体。
湿润的指尖撬开穴口处的褶皱,只塞入一指后再动不得,他不断呼吸尝试着放松,同时会阴抵在那人再度硬起的yáng_jù上来回摩擦,不一会儿便已泛红,柱头上渗出的水渍涂在腿间,湿淋淋的一片,yín_dàng至极。
他稍稍夹紧了腿,用颤抖的腿根研磨着对方那处,没入后穴的手指抠挖几下,先前放入的药丸在肠道内缓缓融化,变作一股温热的粘液扩散开来。先是热,复而则是难以言喻的瘙痒,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血管内爬动,惹得他一阵头皮发麻,喘息逐渐变得粗重。
他原以为欢爱二字不过如此,如今浅尝,却已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好半天才挺直了颤抖的腰腹,他咬牙捣弄几下,直至内壁软化出水,才抖着手再入一指。
第二指进入时尤为艰难,被强行撑开的肠道又涨又麻,他忍不住低吟一声,打抖的手臂撑在青年汗水淋漓的胸口,对方浑身一震,加快的心跳从他掌心之下传递而来,视线在不经意间对上,从彼此的眼中都看见了露骨的yù_wàng。
只是这yù_wàng里多少掺杂了药物的因素,并不纯粹。
但那又如何?他笑了一下,额前的汗水顺势淌入眼中,有些刺痛,“你既然从不信我……”轻轻抽了口气,他压抑着话语间的颤抖,泛红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便更不能把我忘了。”
说罢,便扶着那人的性器抵在汁水淋漓的穴口,咬咬牙,缓缓沉下腰去。
这个过程远比想象中要更为艰难——青年的那物太大了,勃发的guī_tóu死死卡着甬道的嫩肉,每进一寸,便如被刀劈开,他疼得满头是汗,分开跪在两侧的腿根止不住的打颤,一股热流从臀缝间淌出,他知道那是血。
其实这样也好——剧痛之中,他恍惚着想,够惨烈,也够鲜明。
足以让那人铭记一生。
其实他不在乎对方到底爱不爱他,最好是不爱的,因为他必死无疑;可他却偏偏不想让那人忘了他,九年的时间在余下漫长的人生里也不过短暂一瞬……他的小狼崽长大了,能独当一面了,会一个人经历很多很多他甚至前所未知的事情,他的人生里不会再有他,所以更万万不能忘了他。
不甘心吗?或许是吧。
在这一刻——在青年滚烫的性器深埋他体内的这一刻,他突然有一种想要不顾一切活下去的冲动,如果他有足够长的时间能一直伴随对方左右,是不是总有一日他们能真正交心,总有一日,那人会对自己放下防备……
可是他没时间了——他就快要死了,体内的蛊毒早已将他五脏六腑啃噬干净,唯有那颗苟延残喘的心还在跳动。
眨了眨迷蒙的眼,他解开对方的哑穴,掐着那人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叫出来……”
被撕裂的后穴抽搐似的收缩了一下,他疼得眉心蹙起,太阳穴突突跳动。
“我想听你的声音。”他说:“乖,叫出来。”
青年嘴唇颤抖了几下,最终发出一声难耐的闷哼,“疯、疯子……”
“嗯……乖孩子。”他低低笑着,弯腰在那人眉心落下一吻,那三个字在嘴里咀嚼许久,最终还是咽了下去。
“恨我吧。”最后他说,摆动腰肢上下吞吐着体内的性器——甬道太紧,两人都不算好受,带着一丝折磨的意味,又被浓烈的药性逐渐软化,最终疼痛麻木,只余快感。
他被插得很深——像是腹间薄薄的皮肤都为之顶起,每一次起伏,都好像被生生捅穿,仿佛撞击着胃部的感觉让他浑身发抖,一半是恐惧,一半是欢愉。
勃发的guī_tóu碾过凹凸不平的内壁,顶在体内最深也最为敏感的那一点上,剧烈的快感沿着脊椎直击后脑,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压抑的喉间溢出来,带着微不可闻的泣音。
被彻底肏开的后穴敏感至极,连同前端的性器渐渐沥沥的吐着水,硬挺的yáng_jù摩擦在那人的腹肌上,带出一片湿滑的水渍。额角滑下豆大的汗滴,没入眼中模糊了视野,他用力眨了眨眼,抖去睫毛上凝结的汗珠,费劲的想要看清对方的脸……
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