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可人儿是四将军的男宠更是出言不逊,猥亵之极。
四将军大怒,想他纵横沙场数载,哪里受过此气(除了这两年喝得人事不醒的时候)。说着就要出手打人,哪知那厮仗着今日乃是大场面,料准了四将军不敢将事情做大,又出言相戏。
"四将军,偶不,现在该叫侯爷了,四侯爷听说您最近手头颇紧呐,前两天我家奴才出门上街还看见您因没钱喝久给人打了出来了,那狗奴才和我所他还顺手赏了您几两银子呢。"
"你!"四将军气极,原来他这两年来喝酒度日,早就把当年纵横沙场的威名给抹杀干净了,难怪这厮敢如此大胆。
"您别气,我就说嘛,我堂堂天虞朝的四将军怎会欠人酒钱,还被打呢?我们四将军可是武功盖世啊,且不说别的光是当年亲手抓了自己的情人换了着侯位就让人刮目啊。当日我就狠打了那狗奴才一顿,叫他有眼无珠,不看清谁才是主子!"岩世子冷笑,后面一句分明就是说给四将军听的。
"你给天借胆了!"四将军举拳欲打,小可人儿吓了一跳,急忙抱住四将军。
"将军不要!将军千万不要冲动啊!"
"小美人儿,你放开他,我倒要看看这狗奴才敢不敢打我,也不看看这天下是谁的!不过夜氏家奴!"那厮有些狂妄过头了。
他身旁拍马的人起哄了:"走走走,去后花园,叫我们见识见识四将军的盖世武功!"
"好,将军,我们就出去比画比画吧,这里有客,可不方便动手啊。"岩世子一句话唤醒了四青溟,已经有不少人注意到了他们。
"走吧,也让你的男宠看看四将军您有多么的神武!"众人龌龊一笑,看来是成竹在胸。
刘子非别的没听清,却被"男宠"两字电在当场,男宠?那小人儿是青溟的男宠?这一打击不小,让刘子非愣是没听到有人在叫他,而叫他的人正是当今天子。
"靖王爷,万岁爷问你话呢!"旁下的大臣见齐越的王爷如此不将他们的天子放在眼里,声音有些发冷,语气不善地提点道。
"啊?什么?"
"万岁问你话呢。"那大臣又说了一次。刘子非急忙回过神来,对上位者叩拜:"天虞帝恕罪,子非有些不甚酒力,没听清您说什么。"
"不碍事,王爷竟然不甚酒力,倒不如先去休息。"天虞帝的声音清悦好听,却是不带感情的陈诉,刘子非觉得声音有些耳熟,忍不住抬头看去,这一看不要紧,委实吓了他一跳--这个人!是他!竟然是他!可是......怎么可能?他怎么会是皇上?他分明是那日见到的大皇子的爱人,难道?难道是自己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
刘子非这一惊不小,硬是脸色发青。
夜冥玥看出端倪,暗道一声不好。
"皇上,本王也有些不甚酒力,不如和靖王一道先走。"沉稳的声音将对视的两人拉回到了现世。说话的是当朝的阑王,皇上唯一的哥哥。
夜冥玥应允了他们去,天知道他也很想早早离场去看望他的潭儿。孰不知他的潭儿早在白天就离开了皇宫。
第六十八章
正所谓天有不测之风云,水司逸怎么也不会想到,初为人父的他因满心的喜悦竟一时不查栽倒在了自己爱妻的手中。
他更不清楚的是他的瑶儿原来是恨极了他,正所谓爱之深,责之切。瑶儿已经知道他喜欢上了那个人,才会......
昏暗的地牢里,水司逸横躺在冰冷的地上大口大口吸着冷气,复有不甘心的扯动手脚,最终只能以喘息不止结束。
这十香软骨散好生厉害,任凭水司逸如何挣扎硬是不能动弹分毫。
水司逸兀自自嘲得笑了笑,落到如此田地总是怪不得任何人。想当初瑶儿为他舍弃公主的身份千里迢迢来到天虞,如此情深意重,自己却辜负了她。
"逸......"脆声声的女音回响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徒生悲凉。
水司逸扭过头,看着爱妻的脸上沧然欲泣,苍白的脸上哪里还有往日的风采。
"瑶儿,你怎么来了,地牢里寒气重,你又孕在身别伤了身体,快些回去。"
水瑶示意守卫把地牢的门打来,她进去跪在水司逸的身旁,手抚摸着他的脸,虽然是微弱的暖意,却顿时蔓延至全身。
"逸,你放手吧。"
"瑶儿。"水司逸张张嘴却百感交加无从说起。
"逸,我知道你还是爱我爱孩子的对不对,所以你放手吧,只要你随我回东离,发誓再也不踏足天虞,大哥会答应放了你。"水瑶说着,想到了什么,眼神也变得温和了起来,手抚上肚子孕满了母性的温柔,"逸,我们回东离吧,我好想念开满打碗花的苍山。如果你不喜欢随我回皇宫,我们就在那里盖间小木屋,到了春天,满山红艳的打碗花会很美。我们的孩子也一定会喜欢的,你说好不好逸。"
水司逸如同被浇了一声冷水,永不踏足天虞?那不就是说再也见不到那个人。一辈子不再见他?
水司逸这才觉察自己原来已经离不开他了,那天晚上他扑在自己的怀里哀求自己不要离开他,自己又何尝不乞求过上天。
"逸,你说好不好?"水瑶眼里满是对孩子出生后的幸福生活的憧憬。
"......"
"逸......你会答应我的对不对?"水瑶见他不回答,白了脸色,抚在肚子上的双手开始颤抖,"你是爱我的对不对!你会和我,和宝宝离开这里重新开始的对不对?"
水瑶是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