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楼的老板身着青绿长衣眉目俊美,好一副儒生模样,再看英气挥发潇洒fēng_liú又不是文弱书生,正是难得一见的俊美。
春风楼的老板看了一看情景,明白了一二,对侠士抱拳一笑:"刁奴无礼碍了侠士的眼,但望请手下留情,莫要上了人命才好。"
侍卫一见春风楼的老板见其淡笑风生,一身fēng_liú气派加之气息平稳不似平常人,深知是遇到了高手,届时不敢妄动,免得使主子陷入陷境,再者他只不过是出手教训这帮不知轻重的下仆,于是便也好颜,回以一礼道:"想必你就是春风楼的老板吧,在下失礼了,此等奴才仰仗着主家势力,嚣张跋扈对一个醉酒之人下之如此重手,在下看不过是才出手。"
"是是,这件事是在下教导无方,让侠士见笑了,此事在下必定好处置。"春风楼的老板轻笑道。
侍卫目的已经达到也就没有别的话要说了,当下蹲下来要检查那醉汉的伤势,不看还好,一看之下惊倒吸冷气叫道:"四将军!"
没错此满身泥污臭气熏天的人竟然是定北侯四青溟四将军。被教训了的小二哥们一听当下白了脸,知是惹下大祸了。
也正巧合,四将军府上来寻的人刚好路过,便听到了那一声"四将军",挤进人群一看还正是他们找了三天的将军大人,见将军被人殴打成重伤当下火了:"天子脚下究竟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毒打当朝定北侯,不要命了!"
那叫嚣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成了四将军家臣的副将章干,他因两年前救驾有功封了四品官,当念在四将军对之有恩而甘愿留在王府当小小护院。
本是军人出生,那一声怒吼显示出了军威吓得那帮不张眼的家伙们颤抖不已。
"这位官爷......"春风楼掌柜的正要开口,却硬是被章干的眼神吓得缩回了头。章干怒目而视,一副吃人模样,一把抓起掌柜的衣服吼道:"是你!是你不长眼的打了我家王爷?!"
掌柜的吓的嗷嗷大叫,几个惹祸儿的大气不敢出,只拿眼瞄他们主子,希望救他们一救。
春风楼的老板正是水司逸,他见如此,只得开口道:"官爷,此事乃是误会!"
水老板的话才开个头,原就找人找疯了一肚子火的官们全都没好气,直接齐齐两三句轰得水老板竟没有开口的机会。
这些小护院大都立过功有品阶,到如今气焰一嚣张就是管京城治安的官大人也畏惧三分。何况他们平民小百姓?纵使有阑王担着,只要王爷他不出面,他们可什么都不怕啊。
"好些个大胆刁民,简直无法无天了,究竟是谁动的手?爷我今天非废了他一只手不可!"
"大人,大人,何必如此了,现下还是快些给将军找大夫吧!何况不能让将军在地上躺着啊, 不弃还是快扶进内室吧。"水司逸有礼地说道,不过他也确是秀才遇到兵不是有理说不清,而是这七嘴八舌的连个开口的机会都难寻。
"什么鬼话!你们这些贱民的地方怎能污了将军的身躯。"几个扶着将军的士官不屑地回道,竟是嚣张至此。
水司逸正为难,他店里的小二确实不该,可也不至于斩手如此严重。正要开口求情,却听清悦好听的声音从喧杂的人群里传出,立时神奇的让人群噤了声,纷纷去寻那声的来源。
"呼。"顿时吸气声此起彼伏,围观的人群对来人惊若天人,那窥美之势分外明显。
水司逸顿时不知为何焦躁地要揍人,尤其是觉察到那一道道赤裸裸盯向美人儿的视线之后。不知为何他极其讨厌这些人的眼神!
"章大人。"美人儿沉声叫道。
"皇......呜......公子。"有幸在封赏的时候见过皇上一面,章干对天虞帝的美貌至此难忘,这一见面直叫他吓得差点跪地惊呼万岁,再在对上美人儿嗜血的目光之后,很识相的改了口。
"章大人!将军伤重如此,你不急于救治却在此追究责任是何道理!再者你等乃是将军的随身侍卫,将军安危本是你等的责任要论责任,你们让当朝将军受此屈辱,至死难以谢罪!"夜冥玥一开口威严之显。一时无人敢反驳,但士兵都是有傲气的,当下有几个大着胆子叫道:"你是何人,凭甚命令我等?"
"是啊,老子们带兵打仗出生入死,保我天虞安宁,临了还要给你们这些文弱之人欺负?"
章干一听大冒冷汗,当下喝止:"夜公子莫怪,他们都是粗人!"
众人一见带兵的老大都对这美得不像人的公子如此客气,一想肯定不是不同人,当下敬畏三分。水司逸也心生了疑惑。
美人美目横了那出言不逊的一眼,不做计较,又道:"还愣着作甚,还不把将军扶回去!与其找他们麻烦,不如想想你们都是吃什么的,连堂堂将军都能弄丢了!"
章干急忙答应着,他是知道皇上身份的,可是其它人不知,只道是他们老大给这美人迷了心志,再说他们都是将军亲兵能看着将军被打就此算了?
当下有不长眼的开骂道:"tnn的,见了他妈的鬼了,一个不男不女的竟然管起老子们的闲事了!老子们打仗的时候,他小子还不知道躲在哪个女人或男人怀里呢!"
肮脏的话一出口,全中了美人的忌讳,当下怒极的不只是美人,还有美人身边的侍卫,那侍卫当下毫不客气地一连赏了那士兵十几个巴掌。下手之重之打得那人的脸肿入猪头。
章干这下吓得不轻,冒得冷汗湿了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