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下了骄子,连抉上了台阶,顾长廉笑道:“哈哈!丘老头子你也来讨酒喝呀?”
丘典扶了扶长须笑道:“这绣庄是我国子学几个学生开办的,岂有不来的道理?你顾阁老才是悠闲的很啦!”
“莫要叫我阁老,我已辞官隐退,今后有的是闲暇时间,听说这绣庄里藏龙卧虎,我自然要来瞧瞧!”
“哈哈!”二人相对而笑。
这时得知消息的从庄内行了出来,将二老行了上来,赶紧上去拜见:“学生李顽(王飞将)拜见二位老师。”说话间长身而弓,行了个学生大礼。
顾长廉笑道:“俩小子不必多礼,快些起来!”
李顽二人闻言站了起来,又道:“我等家父近日不便出门,无法来陪见二位老师,父亲让我代他向老师请罪。”
顾长廉挥了挥手笑道:“你二人父亲如今要做的是替皇上解忧,哪能来和我这种闲云野鹤饮酒赏画,少废话,赶紧带老夫进去,站的老夫口渴!”
李顽知这顾长廉性格颇为豁达,也不介意他取笑之言,连忙和王飞将一左一右将二人搀扶着往庄内走。
两个老夫子一路上对绣画庄的装饰,墙壁上的画作都是赞不绝口,虽然看上去奢侈了点,但让人觉得非常自然新鲜,就连那些被李顽称作“礼仪小姐”的侍女也于别处不同,不但一个个年轻漂亮,而且一举一动显得恭敬且不卑不亢。
只看的两位老夫子不断点头称赞,整个绣画庄头透着一股清雅而高档的气息。
丘典老夫子看上去很开心,忽然笑道:“你们几兄弟今日都在?”
“啊?老师何意?”李顽似乎一时白丘夫子的意思。
丘夫子道:“不用跟老夫在这里打混,你们樱花五结义的名头在国子学可是响当当的。”
“嘿嘿,老师言过了…”李顽尴尬的挠了挠头,绷着脸干笑。
“什么樱花五结义?”顾长廉见状来了兴趣。
待听丘夫子道明了原由,顾长廉捋着胡子笑得嘴都合不拢:“哈哈,亏你们这群崽子想的出来,找一只猫来结拜!肃穆庄严的结拜却被尔等搞的如儿戏!”
王飞将傻呵呵的笑道:“我就说说书先生讲的不一样嘛,老大却说一切从简。”
顾长廉依然笑的很开心,指着李,王二人侃道:“老夫不信你二人没看出杨易是在诓你们的钱。”
李顽无奈道:“骑虎难下啊!都已经被他拖进泥坑里了,难能不沾一身污。”
丘夫子扫了眼整个绣画庄道:“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倒是可能沾上一身金,你们这位诓人的兄长可没真骗你们。”
顾长廉和丘典是极少知道凶狄伏兵覆灭内幕的人之一,其实他们今日来目的之一就是想见一见这种能制造天罚的九呆子。
杨易现在还没空在意有多少人想见自己,他在考虑怎么才能挤进人山人海的绣画庄,他此时非常庆幸自己为了不降低档次,没有去搞什么问答抽奖之类的促销活动,那样可能整条街都塞不下人。
杨易抱着咖啡站在人群外面,抹了抹头上的汗水低声骂道:“你爷爷的,哪儿来这么多人?”
“李玉小姐!”
正自郁闷,忽听人群有人道:“咦?这不是李家大小姐吗?她竟然也来啦!”
杨易闻言伸着脖子看去,果见对面一辆马车上走下来一人,不是李玉是谁。
李玉今天穿着很端庄,看上去非常典雅,护卫在前面为她开道,她在后面与相熟的人行礼招呼,颇有些明星走红地毯的意思。
杨易不及多想,赶紧跟在她后面往里面走,有了他家强壮的护卫开道,杨易总算到了绣庄门口。
只见李玉的护卫上前与刘文徵喊道:“国侯府李玉姐前来拜贺。”
刘文徵笑着回了一礼,拿起手中的名册看了一遍,却抱拳道:“请见谅,我在邀请贴上未见李玉小姐尊命。”
护卫脸色一变,正要上台阶理论,李玉悠然道:“贵庄邀请了家父,我是代表家父前来。”
“那还烦请李玉小姐取出邀请贴。”刘文徵道。
李玉闻言面色有些不自在,自己也是临时起意要过来看看自己那不着调的兄长到底在搞什么把戏,若是带了请帖就与方才送来的贺礼一起来了。
而藏在身后人群的杨易却暗骂这老刘真是个一根筋的呆子,自己交待他一定要见贴才能放人,他还真就不知道变通,这李玉既是国侯府大小姐,又是李顽的妹妹,更重要的是这娘们儿极其好强,当着这么多人让她难堪,说不定她能把绣庄给拆了。
果然,李玉还未说话,一旁的护卫先怒道:“你这厮是存心找不是吗?难不成不知道我家公子是你们家老板?”
刘文徵总算开窍了,想了想这事确实需要通融,遂道:“那请各位稍等,我差人去请李公子出来。”
一听这话李玉来火了,向来都是自己没出息的哥哥来求自己帮忙,今日如何能用他的面子?
李玉正要发怒,忽听身后有人道:“李大小姐巧的很呐!”
杨易觉得如果自己再不上去疏通一下,这李玉今日真的要大闹一番,那可太难收场了,哥哥开店,妹妹来砸场子,完全可以被说书先生当笑料来讲半年。
李玉转过头来,正好看到杨易一脸的贱笑,皱眉道:“无耻之徒,你怎么会在这里?”这无耻之徒叫的很是顺口,仿佛杨易就是叫这个名字。
杨易似乎也认命了,笑道:“我不也来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