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桐昔要宋菱歌和她一起住主卧,宋菱歌连连摆手,特别的可怜巴巴:“哥要是知道我睡她床,还睡他女人,一定不会放过我......”
李桐昔吃惊加无奈,只好委屈她住客房。
李桐昔回了卧室,打算洗过澡去跟宋菱歌聊聊天。可是当她围着浴巾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宋菱歌拿着手机兴冲冲的来找她分享一则笑闻。
李桐昔赶紧把自己遮挡了一下,“阿菱你怎么不打声招呼......”
毕竟宋菱歌也是女人,她倒不是害羞,而是昨天刚和慕情诺......
留下的痕迹遍布全身,她下意识不想让别人看见。
可是晚了,虽然李桐昔左挡右挡的,可宋菱歌还是一眼就瞧见了。宋菱歌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李桐昔已经结婚了,身上有点吻痕什么的没什么稀奇,她虽然可能有时候会借她结婚的事打趣她什么的,但现在看见李桐昔身上好几道红印伤痕,吃惊完了那个心疼啊。
宋菱歌立即火冒三丈,义愤填膺:“哥他怎么这样,这样不分轻重!看把你伤的!”
李桐昔脸都红透了,确实太引人遐想了,一看就那么明显,尤其在宋菱歌面前,无所遁形。她赶紧安慰道:“阿菱,你别生气,不是你哥,是......摔得。”
宋菱歌没想到她狡辩的这么有个性,维护她那个没人性的哥干什么?她气得吹胡子噔眼睛:“能连着吻痕一起摔,你还真是有天赋!”
李桐昔脸都不知道要放哪里去了,生怕宋菱歌再飙出什么话,一句话也不敢说。
宋菱歌压下脾气,“药在那里?”
李桐昔去找佣人拿来医药箱,顺从的让宋菱歌给她上药。
宋菱歌看着一道道伤痕,在李桐昔白皙细腻的皮肤上显得触目惊心,她虽然轻手轻脚的,可心里越来越生气。本来李桐昔的皮肤就娇嫩的不行,一点怜香惜玉都不懂!
上完药,趁着李桐昔去换衣服的空当,宋菱歌毫无保留的爆发了。
她拿着手机来到卧室的阳台,拨了一个号码通了后破口大骂:“哥你太过分了!你认识到你的错误了不,我说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样,就管自己舒服了,能不能爱惜一下女人?昔昔的皮肤娇贵你不知道吗!都是你媳妇了,又不是没日子做了,那么疯狂干什么?也不管昔昔受不受得住......”
宋菱歌越骂越嗨,止不住的说他。而那头的慕情诺只是静静的听着,也不挂也不回嘴,沉静的不行。
这个世界上,没有多少人这样直接了当的骂慕情诺,他父母都没这样骂过他,但宋菱歌就是敢,骂的丝毫余地不留。
宋菱歌骂累了,想喘口气接着骂的时候,听见电话那头传来清凉缓和的声音:“累了?别着急骂,先给她上药再说。”
就这么一句话,让宋菱歌的火全都消下去了,她不服输的问道:“哥,伤了昔昔,你认错没?”
那边久久没有说话,安静的让宋菱歌以为他已经挂了,片刻,那边说:“......错了。”
宋菱歌一听这话那个激动啊,让哥认错多难的事她都做到了啊,好兴奋好兴奋!
宋菱歌清清嗓子,装模作样的说:“既然你认错了,明天早上一早就来给昔昔赔罪听到没?”
也没等那头说话:“我当你答应了,不许反悔!”
腾的一下就把电话挂断了。
李桐昔换好衣服来阳台找她,宋菱歌赶紧把手机藏到身后。,转过脸笑着说:“昔昔,我先去睡觉了啊”
李桐昔觉得好奇怪,刚刚明明不是这样的,跟谁打了一通电话就成这样了?
宋菱歌去睡觉,李桐昔本来是想跟她一起住客房的,被宋菱歌连推带搡的拒绝了。李桐昔只是跟她说了一会话,就回主卧室休息了。
本来没有慕情诺睡在身旁,没有那么压抑,而她独守空房也不是一天了,但就是觉得那里不对劲。
昏昏沉沉的想着事情,直到半夜2点才睡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阳光射进卧室里,闹钟在床头响个不停。李桐昔睁着惺忪的睡眼去摸闹钟,可是闹钟隔得有些远,她的手一直伸啊伸的,身子一偏,往床下摔去。
李桐昔还来不及惊叫就被一个有力的臂膀拦住,跌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里。她抬头一看,入目的是慕情诺俊美如画的脸。
只听见他皱着眉问:“怎么睡个觉都能从床上掉下来?”
李桐昔觉得不好意思极了,混着眼睛里还没睡醒的迷茫气息,说了声“谢谢。”
慕情诺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眼眸深邃灼亮。此时室外阳光明媚,室内已是一片光明,这时候的李桐昔美得惊人,素面朝天,粉黛未施的素颜,天然明丽,清淡雅洁,不带任何瑕疵。在明媚酥软的阳光照射下,皮肤愈加显得精致白皙。一头如墨般乌黑亮丽长发散乱的披在肩头,不由增添了几分婉转情思。
一双似含水的美眸中漾着无尽的霞光,恍惚中带着灵动。微卷的又浓又密的睫毛纤细温柔,一开一合,闪烁不定,好似蝴蝶翩飞中的美丽的双翼。
轻灵跳脱,清雅素然,清韵横生,唯美如画。
慕情诺微愣,疏淡的眉目带着几许失神的望着李桐昔,好似见到了多年前的她。
李桐昔见他这样盯着自己看,慌乱的低下头,不敢接触他专注的眼神。她的身体绷直。手攀在他的肩膀处,轻轻晃动,小声地说:“能不能放我下来?”
慕情诺悠悠的望着她,手臂用力,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