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过多时,局势翻转了过来,时怀今轻柔缠绵的吻落在她的每一处,俞千龄吸了口气,问他:“做过功课了?”
时怀今轻嗯了一声,轻抚她收紧的小腹,俞千龄抓住他的手臂:“来吧,我已经好了……”
时怀今支起身子,吻上她轻咬的唇瓣,轻舔着让她松口,十指扣住她的十指,准确无误的找到了地方,一下子冲了进去。
俞千龄闷哼了一声,有种被劈开的痛,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欢愉,那东西像根粗壮的棍子捣|弄着她,但一直以来的骄傲让她忍着不喊疼。她本想她的小驸马该坚持不了多久的,却不想他一下下的越来越快,没命似的捣|弄,她只好抓紧了他的手,默默忍着。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尝到了其中的滋味,与他共赴云雨,弄到很晚。
俞千龄是昏睡了一会儿才醒过来的,时怀今搂着她,两人都还没收拾,她偷偷摸摸下床,拿了个帕子擦拭了一番,上面没有血迹……
娘的,夏亦忱那个混账东西,该不会真的做过吧?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的评论里有几个妹子很机智!完全是直男龄肚子里的蛔虫嘛!(请原谅这个比喻……)
我们驸马终于威风了一把!以后会越来越威风的!
第29章
第三十章
俞千龄对此实在是没有半分记忆,别说和夏亦忱上|床了,就算是手她从前都没牵过。夏亦忱在她心里和陈谦陈让两兄弟差不多,和他们牵手,想想就鸡皮疙瘩一地,若是再亲密一点,俞千龄单是幻想那画面,就按耐不住要挥刀去砍的冲动了。
若是以前她一定把夏亦忱打得他娘都认不出来,可他现下是皇帝,一国之君,她动不了他!好气啊!
俞千龄看看现下床上的人,思琢着要不要趁他没睡醒,伪造一个假的?失贞这种事,对俞千龄而言倒不是要死要活的事,可她驸马再随和也是男人,能容忍他的妻子失贞吗?若是驸马接受不了,她可以换个能接受的,可她对时怀今是真的满意,因此失去这个驸马,她是很舍不得的。
思来想去,俞千龄还是放弃了,若是时怀今醒来以后接受不了此事,那她还是好聚好散,只是要先把夏亦忱那个祸精赶走以后。
如此一想,俞千龄钻回了被窝里,时怀今触到她身上的凉意,睁开了眼睛,有些迷糊道:“不舒服了?”
俞千龄想想自己可能会失去这个驸马,有些贪恋的蹭进他怀里:“有点。”
时怀今听了伸手往下摸:“给你揉揉。”
那种地方能揉?她驸马这是在正儿八经勾引她吧?
不管了,先来他一炮,等他清醒了,没准就来不了了。
时怀今这次是彻底被她折腾醒了,硬是睡得迷迷糊糊的就强打起精神来伺候了她一番。这次过后汗流脊背,再不洗是真睡不下去了,命人送了热水进来沐浴。
水送来,时怀今拿了外袍给她披上:“来,去洗洗。”
俞千龄心虚的挪了挪身子,故意赖到他身上:“累。”
她这么撒娇,时怀今有些惊奇,难不能女子破了身便会温柔一些?这一晚的折腾,时怀今体力耗费了不少,但这几步道他还是抱得动的,他弯腰将俞千龄抱起,放进了浴桶里。
俞千龄一直暗暗观察他的神情,他应当是看到床上干干净净了,但神色未变,似乎并不在意。他欲要起身,她伸手抱住他脖子:“一起啊。”
时怀今闻言面色有些窘迫,僵持了那么一会儿才脱了衣裳进去。
这里灯火通明,即便有水遮挡也于事无补,该露的、不该露的都露着。俞千龄又是个不懂含蓄的,就那么直勾勾盯着看,时怀今在这等视线的重压之下默不作声将自己捂了起来。
俞千龄正欣赏她驸马白花花的身子,被他这么一捂,登时哈哈大笑起来:“你捂什么,用都给我用过了,还怕我看啊?”
话是这么说,时怀今的手捂也不是,不捂也不是,更窘迫了。
俞千龄凑过去,双臂攀上他的脖颈,与他脸对着脸,收敛了方才促狭,有些正经道:“怀今,你会一直做我驸马吧?”
眼时时怀今还是有些迷糊的,一时没搞清楚俞千龄这么问的意图,他点点头:“自然,怎么了?”
俞千龄紧盯他的眼睛,从他眼中看到了不解,却没有看到对她的厌恶或是隐忍。她不禁笑了起来,凑上去亲他一口:“没事,你这么好,我舍不得你。”说罢一转身,赖在他怀中,把玩他修长的手指。
她驸马这么好她以后定对他加倍好。
时怀今的手臂便顺势搂在了她腰上,她腰肢纤细紧致,单是用手臂便能感受到那美好的曲线,他有些心猿意马,可更在意的是她刚刚的话:舍不得他?此话何意?
肌肤相贴,彼此有什么反应都能感觉的到,俞千龄自是感受到了后面凸起的物什,对时怀今都要开始刮目相看了。他们今日少说也有三次了,他竟还有精力?他上次的不顶用,是她的错觉吧?
有肉就吃是俞千龄一贯方针,左右她精力好的很,又转身缠上时怀今的脖子,用嘴将时怀今想了好久要问的话给堵了回去。
屋外守着的两个宫女听到屋内传来啪啪的水声,互相对视了一眼,脸都红了起来,其中一人道:“公主和驸马这般,卯时还能上朝吗?”
大概是……不能了。
上朝的时辰到了,俞千龄虽然乏累,但还是准时准点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