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於阵并不是只依靠眼睛做事的人,他的直觉总是超人一等,所以,当他感觉到这个男人跟燕滕华很像的同时,醉意悄无声息地将这个猜测填补起來,一切变得好似真的。“小华……”柳於阵喃喃私语,在那人耳边轻唤。
那人弯起了嘴角,抱着柳於阵前往不明之地。
那是一间废弃的屋子,前不久刚刚被人打扫过,尽管屋子里沒有什么摆设,却也十分干净整齐。
一路上醉倒过去的柳於阵因为无法反抗,很快便陷入了自言自语,“小华……忘了我。”
“他竟然让你喝这么多酒。找死。”男子幽幽地说着,将怀里的柳於阵轻轻放在小屋的软榻上,随手解开了他的x,ue道。
柳於阵刚刚被解开x,ue道立即便伸出双手,环住了那人的脖子,“别走,不要。”
温暖的触感,却沒有暖到他的心底去,每当他想要靠近别人多一点的时候,害死御灵希的场景就像梦魇一样袭上心头。御灵希给他下了一个毕生的诅咒,让他永远记挂着自己无法忘记,御灵希做到了。
柳於阵又是一阵难忍的负罪感,那么渴望被保护的心,那么渴望得到拯救的双手,最终还是放下了……
就在他再度勉强自己离开别人的温柔时,那男人的声音忽然在他的耳边柔柔响起,“於阵,那不是你的错,御灵希的事并不是你的错……”
177 醉后吻痕
柳於阵醒來的时候,感到浑身无比酸疼难受,简直比刚刚穿越过來的时候更加难以消受。他还是习惯地用手背去揉眼睛,可当手背碰触到绷带,他怔了一怔,“呵”地自嘲一笑。
他这是在哪里?被子的触感跟他平时用的不一样,空气中也有淡淡的霉味。现在又是几点了?
柳於阵勉强地撑起身子,可他不动则已,一动就觉得两肩两腿剧烈地疼痛起來,用手摸摸,竟然还有深深的齿印?!
“艾玛!怎么,我被怎么了?混蛋,给劳资滚出來!”柳於阵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大喊了起來,初春的天气还有几分寒,他的身上只有敞开的单薄xiè_yī,若不躲回被子,自要迎上这寒气。
柳於阵想了想,昨儿发生的事还略有印象,他在路上遇到了一个陌生人,那个人多管闲事地从马蹄下救了他,然后将他带到了这种地方來,说了好大堆莫名其妙的话。都说了些什么來着?宿醉无情地钻进感知,把他的理智挤得一点不剩。“滚出來!”
房间里好久都沒有动静,该不会那人上了他就跑了吧?***?男人也会被男人***?!
柳於阵紧咬下唇, 躺了好一会,确定那个人真的不在房间里之后也只能自己翻身起來穿衣。
衣服呢?他摸索着,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并沒有衣裳,除了被褥,甚至连个布绸都沒有。
“该死……万洵夜,看你干的好事。设那么多监视就为了看我被人上吗?你真的有够无聊了。劳资不帮你了。”柳於阵心道,但是,这样想就能解决心中的委屈了?
那帮家伙联合起來欺负我,明明有预谋,为什么我看不出來他们在搞什么鬼。
柳於阵百无聊赖,全身虚脱,真想不明白队友们怎么会联合万洵夜这么欺负自己,他要是真做错了什么,直接将他正法不是更直接吗?
“咿呀,,”腐朽的木门被谁轻轻推开,屋里透进了一丝清辉,外面月亮的y-in气随着清风一道股入,让房里的柳於阵不觉打了个寒战。
柳於阵立即j-i,ng神了起來,可身上的两把刀都不在身边无法防备,被子外头又冷,懒筋一上來他就索x_i,ng缩在被子里不动声色。
沒想到那个人身上丝毫沒有杀气,相反他手中的东西让柳於阵瞬间振奋,柳於阵的思绪刹那被食物的诱惑给勾走,“好香的味道!”
那人脚步极轻,像是练过功夫的人,他将手中的三层锦绣金雕盒放在圆桌上,自己慢慢靠近了床上的柳於阵,像盯着什么j-i,ng美的工艺品一样盯着他,久久伫立一动不动,柳於阵缩在被子里假寐,直到被他盯得毛骨悚然装不下去了。
“你丫到底是谁?!”柳於阵唇齿微动,声音犹如玉壶清酒一般冰冷。
过了片刻,那声音依旧让他失望至极,“在下是京城北巷的商人,姓月。”
不是他……这个人不是燕滕华。
所以说他被陌生人给上了?!
柳於阵心情跌至谷底,猛一个强行按压将那男子头朝下按在了床上,他的双手都被柳於阵紧紧扯着背到了身后。
突然从被子中窜出來因而与寒风來了个亲密接触,柳於阵体温跟着迅速下降,按着那人的手都不禁抖了抖。他使了好大力气,几乎能听见那男子双肘筋骨响声。“月公子,你是发了什么疯才对我做这种事的?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废了你?”
“呵呵,”那男人竟然坦然笑了,短促而富有震慑力的笑声仍然与燕滕华的习惯重叠在一起,愈加引得柳於阵烦躁,“你可真冤枉我了,午间的事分明是你喝醉在先,扯我上床在后,应该说是我被你玷污了才对。”
“玷污……”好文雅的两个字,这个时候是说这么文雅用语的时候吗?!
柳於阵如遭晴天霹雳,想想好像确实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拉着某个人,把他当做燕滕华抱着搂着亲着……该不会,就是眼前的人吧?!
虚汗直冒,柳於阵尴尬无语地对着他。
“不对啊,那为什么我上了你,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