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s,he我!快点干s,he我!用力——重一点……」顾青的脑袋乱成一团,此刻除了yù_wàng,他眼里再也装不下别的东西。他只希望身体里那又粗又长的x_i,ng器可以狠狠地干进他的肚子,把他干s,he出来,无论怎样都好,快让他s,he出来。
「浪货——」
随着乔希恒轻声的咒骂,粗硬的r_ou_j-in-g犹如蛟龙入x,ue,疯狂而高速地抽c-h-a起来。顾青被干得神智全无,唾液顺着张开的唇角滑落,褐色的瞳孔里涣散一片,终于在身体里那个可怕的巨物压迫到他的肚腹时,他再也忍不住地s,he了出来。这一次极致的高潮令顾青浑身脱力,连累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感觉到狰狞的r_ou_刃从身体里退了出去,直到被乔希恒翻过身体,顾青才看清那傲然挺立的x_i,ng器根本还未发泄出来。可他真的已经什么都s,he不出来。不能再下去了,可是耗尽体力的他哪里是乔希恒的对手。
乔希恒就像是一个食髓知味的野兽,疯狂地在他身上索取。还未来得及惊呼出口,噗嗤一声x_i,ng器又重新没入了身体里。这一次乔希恒动得极慢,每一次都是浅浅地抽出然后深深地c-h-a入,来回几次顾青就感觉到体内蔓延着一股奇怪的感觉。吐尽白浊的分身又陆陆续续s,he出了一些薄液,顾青叫得连嗓子都哑了,可乔希恒还是不肯放过他。
被架在肩膀处的小腿微微抽搐发抖,乔希恒安慰地亲吻着顾青的被咬得充血的红唇,顾青眼里不断涌出泪水,小腹被粗壮的r_ou_木奉捅得又酸又胀,「希恒,-h-a了!咿啊——肚子……胀、好胀……」
乔希恒沉默不语,埋头吮吸着顾青颈项处的细r_ou_,洁白的大腿被折压得更低。还好顾青腰身的柔韧x_i,ng极佳,在床事上能配合他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顾青突然眼睛睁大,剧烈地拍打着身上的男人,「要、要出来了——希恒!不要!厕所……让我去!别干了!啊——」尿意胁迫着顾青最后的羞耻心,他真的不想被男人干尿出来。
终于在最后一个凶猛而深入的刺穿下,顾青被乔希恒干尿了出来,淡黄色的水柱喷了一沙发。紧接着传来顾青崩的地哭声,乔希恒积累已久的j,in,g液也争先恐后地涌进顾青狭窄的r_ou_x,ue里,直到连小腹都被s,he满。
顾青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漂亮的脸蛋上尽是潮s-hi的泪痕。乔希恒的指尖轻轻触碰上温热的泪痕,直到这一刻才觉得眼前的人有些真实。亲吻落在顾青器从s-hi滑的甬道里滑了出来。
两人身上到处沾染着蔫搭搭的j,in,g液,顾青的身体更是从里到外都充斥着属于乔希恒的气息。乔希恒心满意足地亲了亲顾青的脸颊。
乔希恒抱着顾青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天际已经开始泛起了鱼肚白。他一只手勾着顾青让他靠在胸前,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顾青柔软的黑发。沐浴后的清香围绕在被窝里,沁人心脾。
「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做了什么梦呢?」虽然浑身的细胞都叫嚣着疲倦,但顾青还是没有忘记刚才被乔希恒混淆而过的问题。
乔希恒微微侧身,圈过顾青的腰,将他整个人带进怀里,「我好像梦到我们的前世了。」
「前世?」顾青对于乔希恒这种略带迷信的说法有些嗤之以鼻,「你做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梦啊。」
「是真的。」乔希恒对那场真实得让人脊髓发凉的噩梦依旧是心有余悸,「你的脖子后面不是有颗黑痣吗?」
「对啊,怎么了?」顾青伸手摸了摸脖颈正后方那颗埋藏在黑发间的黑痣。
「我以前听过一个说法,一直不太相信,因为太迷信了,我不太相信前生今世这个说法。」乔希恒说得慢条斯理,拉过顾青的手,黑眸贪婪地注视着怀里的人,「他们说,在脖颈正后方有一颗黑痣的人,是为了寻找前世的恋人再续前缘的。我今晚做的那个梦,总觉得跟你后面那颗黑痣有关。」
「哈哈。」顾青对于乔希恒颇为玄乎的说法不以为然,不知是嘲笑乔希恒还是嘲笑那个传说,「你居然相信这种东西?再说了,黑痣长在我身上,该做梦的是我也不是你。不过说真的,前世我们是什么样子啊?」
「你不是不信吗?还问那么多。」
「我好奇啊,你到底梦到什么了?梦里面,我很恐怖吗?」顾青突然来了兴致,连原先的疲倦也不知所踪了。
「太长了,很多细节记不清楚了。但是,我梦到你死了。那个场面太真实了,做梦的时候都是疼的。」乔希恒一边说着,一边抱紧怀里的人,「一定是我前世对你太坏了,所以这辈子老天爷才让你这么来折腾我,惩罚我前世的过错。」
「你这辈子也没多好啊。脾气刁钻,fēng_liú成x_i,ng,自以为是……」顾青掰着手指絮絮叨叨地数落着乔希恒,斤斤计较的模样跟平时的不苟言笑形成天翻地覆的差别。顾青总能在不经意间让乔希恒发现他的可爱之处,如乌木般的黑眸里凝聚着化开的温柔,喋喋不休的红唇张张合合,刚刚熄灭的欲火好似光听这个人的声音就会重新燃烧起来。
顾青对于乔希恒的变化浑然不知,绞尽脑汁地数落着平日里乔希恒专横跋扈的习惯。说了半天发现身边的人没反应,还以为乔希恒睡着了,却不料被男人一个翻身又压到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