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方片祝大家小年快乐!)
“天哪!这是真的吗?我没有看错吧?那个中国只是说了有事情要和伊尔别多夫先生商量,伊尔别多夫先生就请他进去里面的接待室了,那恭敬的态度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真的会以为那是国家元首过来了!”
“我还听到了那个中国人说要改变证券公司的态度了,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伊尔别多夫先生并不是证券公司的大老板,那个中国人才是吗?可是中国那地方不是比我们这里还穷,还需要我们去援助他们的吗?他们怎么可能会有钱来我们这里买下证券公司呢?上帝呀,这一定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噩梦!”
“这一定不是真的,那些中国人愚昧无知,他们的所有知识都是我们教给他们的,连我们都对这些股票证券一知半解,他们怎么可能理解呢?他一定是从美国来的华裔,其实他并不是真正的中国人,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就是美国的大资本家,一定是这样子的!”
……
整个交易大厅一派吵吵嚷嚷的样子,每一个人脸上都写满了惊讶,显然他们都对周铭的到来感到不可思议,更不能接受刚才周铭和伊尔别多夫的对话。
毕竟不管现在苏联的情况怎么样,但至少他们曾经是一个超级大国,现在就算地位衰落了不少,可这些北俄人骨子里总还是有那种属于大国国民骄傲的,哪里能接受过去的小弟爬到自己头上这种事情呢?
既然接受不了,但事实却又铁一般的摆在眼前,那么这些人就只能选择自己去给自己找台阶下了。
对于这些北俄人的表现,周铭只能是无奈的摇摇头,不过周铭也并没有兴趣教育这些骄傲的北俄人,因为他今天来这里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
周铭跟着伊尔别多夫走进了证券公司的接待室,伊尔别多夫亲手给周铭三人分别泡了一杯咖啡,然后他才坐下来高兴的对周铭说:“周铭先生,您说的太对了,这证券公司这金融市场果然是赚钱的大好地方,每天都有上千万的卢布在市场上滚动,中间随便动点手脚,那就是巨大的收入呀!”
周铭只是笑笑没有说话,因为就伊尔别多夫的这种操纵市场的做法,其实是很不好的,但在极权体制下,这才是最正常的,就算是在二十年后,国内不一样有上市公司的老总把股市当成是公司最好的提款机,大喊着抢银行犯法,在股市里抢钱合理合法吗?
伊尔别多夫接着说:“还有卢布的事情,我以前都没有想到金钱游戏还能这么玩的,随便发点消息出来,所有人就像疯了一样把自己手中的卢布换成美元,结果造成了卢布的进一步贬值。”
“并且更重要的,是有刀塔计划在前面打头阵,我们就只需要跟在他们后面顺手捡钱就可以了,这样子赚钱根本不费一点力气呀!”
伊尔别多夫兴高采烈的说,而面对伊尔别多夫的亢奋,卡列琳娜却显得有些紧张,尽管她表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但周铭却感觉到她的手已经握紧了小拳头。
周铭当然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因为她很担心就是他们这个赚钱计划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了。
在来证券公司的路上,卡列琳娜就很担心的和周铭说过这个事情,周铭给她的回答是让她放心,周铭说自己既然有信心过来说这个话,既然自己有能力让这个事情开始,那么自己就有让他随时停下来的能力。
周铭回答的语气很笃定,但卡列琳娜却依然担心,她也没法不担心,就算她再信任周铭也是一样,因为让一群人开始赚钱和让他们停止赚钱,这根本就不是一个难度级别的呀!让人赚钱何奇容易,让他停止赚钱何奇难。
洞察到了卡列琳娜的想法,周铭轻轻拍拍她的手背,然后对伊尔别多夫说:“伊尔别多夫先生,我今天来找你,就是想和你说一下关于停止让卢布贬值的事情。”
“周铭先生……您是在和我开玩笑吗?”伊尔别多夫愣愣的问,完全没料到周铭会突然这么说。
周铭却摇摇头说:“我并不是在开玩笑,我说的是认真的,卢布现在该缓缓贬值了,至少我们再继续下去是没好处的。”
“这是为什么?周铭先生我记得现在卢布还并没有贬值到您说的最低点,还有很大的贬值空间,我们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收手呢?”伊尔别多夫马上问。
“难道伊尔别多夫先生你觉得现在不应该收手吗?”周铭不答反问。
“当然不应该,因为我认为现在是我们北俄金融领域最活跃的时候,也是卢布发挥他最大价值的时候,每天有几千万甚至是上亿的资金在这里滚动,只要卢布贬值哪怕百分之一,就能让我们爆赚几百万美金,这样子的赚钱速度,就算是整个美国的印钞厂集体开动,只怕也做不到了。”
伊尔别多夫对周铭说:“所以周铭先生,我很不理解,在我和我的伙伴都在赚钱的时候,周铭先生您为什么要我停手?”
“请恕我直言周铭现在,”伊尔别多夫最后说,“我尽管很尊敬您,但我更要对我的生意伙伴们负责,并且我也知道,周铭先生您也需要对您背后那些支持您的港城财团负责吧?所以我希望周铭先生能更注意一点,不要说出这种不负责任的话。”
“可是伊尔别多夫先生,如果我告诉你我说要放弃卢布贬值,正是因为我发现了更好的赚钱渠道呢?”周铭反问道。
伊尔别多夫闻言先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