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周铭只是悄悄的来又悄悄的离开了,或许绝大多数人都并不知道有这么个人曾经来过,但琼海省会琼州的整个气氛却因为他被悄然改变了。
或许看上去新海大厦里那些地产炒家们仍然还在疯狂的交易着,不过只要有善于细致观察的人,就都能发现所有人似乎都带着急匆匆或者严肃的表情,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被压抑着一样,再没有过去那种单纯的疯狂了,所有人都隐隐在等着什么,就像暴风雨前让人窒息的宁静。
随着混混刘启被抓,让陈立高当时就慌了神,不管他有多少手段,但归根到底他还是外地人,在琼海这边人生地不熟的,也正是这样,他才想方设法利用各种手段收服了刘启当跟班,目的就是最快速的通过他来铺开自己的生意,更加能威逼那些村民交出地皮。
或许刘启内心里总认为自己是利用陈立高在狐假虎威,但陈立高在琼州何尝不是利用刘启在狐假虎威呢?一旦刘启被吓懵了,陈立高就要被打了,否则在彝山村的时候,周铭也没那么容易煽动村民打他了。
现在他要找周铭也是依靠刘启这个地头蛇,突然他被抓了,陈立高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陈立高的第一反应就是跑路,尽管他很舍不得琼州这片黄金宝地,但保住自己的小命才是最要紧的,否则再多钱没命花也是白费。不得不说陈立高也是很当机立断的,在得知刘启被抓的第一时间就带上存折和一些能带得了的现金跑路了,但还是慢了半拍,最终才刚出海就被赖星强给堵到了。
两艘快艇拦住了陈立高的偷渡船,几个身强力壮的人跳上来,从甲板下面的密舱里揪出陈立高并把他带到了赖星强面前,赖星强饶有意味的看着他:“陈老板这么着急的是要到哪里去呀?怎么也不和我打声招呼呢?这是不是有点太没有礼貌啦?”
陈立高很爽快直接跪在赖星强面前嚎啕大哭道:“赖老板我错了,求求您原谅我这一次,我也是被鬼迷了心窍,我这些钱还有我存折里的钱都孝敬给您,我只求求您饶了我,我以后一定会尽心尽力给您做事的呀!”
赖星强抽出一把匕首放在陈立高嘴里,也顿时打断了他的话。
不理会害怕到浑身发抖的陈立高,赖星强百无聊赖的掏了掏耳朵:“你很吵知道吗?而且现在是我在问你,周铭在哪里?”
陈立高轻轻摇头,赖星强又问:“不知道?可是之前你不是告诉我说你已经掌握了关于周铭行踪的线索,很快就能找到他了吗?怎么现在又不知道了呢?哦我明白了,你在骗我对不对?”
赖星强冷冰冰的自言自语让陈立高整个人都要抖成了筛糠。
赖星强可不管陈立高此刻有多害怕,他转头看了四周:“我是沧海人,是在海边长大的,所以我很明白大海是很广阔的,广阔到大海中间即使失踪了个把人也根本不会有人能查到。”
“赖老板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唔!”
随着最后一声闷哼,赖星强狠狠一刀捅进了他的喉咙,猩红的鲜血顺着刀锋上的血槽流出,一直流到了赖星强的手上。
“肮脏的人流出的血也是令人作呕的!”
赖星强冷冷说道,随后松开手在陈立高的衣服上擦拭几下,让人把刀和陈立高一起就扔下了海。
解决了陈立高,赖星强回到岸上就接到了赖星城的传呼,赖星强只能立即回电话过去。
“哥很抱歉,陈立高骗了我,他根本没有任何周铭的消息,我刚刚把他给处理了。”赖星强老实汇报道,毕竟现在想掩饰也来不及了。
电话那头传来赖星城的一声叹息:“知道吗?如果你不是我亲弟弟,我一定不会让你再上岸了的。”
赖星强抿着嘴没有说话,赖星城随后又说:“好了我知道了,那边先盯着,等我的命令,一定不要再善做主张了!”
嘱咐了这句话,赖星城就挂断了电话。
不过赖星强并不知道这个时候赖星城并没有在燕京的绿屋,而是到了滨海。
“城哥我来了!”
才放下电话就有人走进了赖星城的房间,而赖星城听到这个声音也马上站起来了:“荣少爷非常欢迎你的到来!”
过来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国内第一资本财团黄氏家族的大少爷黄荣。
面对赖星城的招呼,黄荣故作不满道:“城哥我不是说过了叫我名字就好了,你这么叫我就是在埋汰我,我会生气的。”
赖星城打哈哈说下一次一定改,黄荣这才又笑起来了,随后赖星城带黄荣坐下。
“黄荣,我听说黄老爷子非常看好那个周铭,甚至为此都让你把我的人赶出来了,这是怎么回事?”赖星城问。
黄荣激动的一拍大腿:“城哥你一说这个我就来气,我也不知道我父亲他在干什么?明显城哥你现在势力遍布全国,就连中央的官员都和你称兄道弟,五年的崛起简直就是神迹,他非要说那个周铭的面相是逆天改命,说他才是未来国内的希望。”
“城哥你说说,我父亲他一个好好的党员商人,不去用眼睛看用耳朵听,非要相信什么面相风水,这不是封建迷信吗?真是不可理喻!”黄荣摇头说。
赖星城听他这么说心下突然一动:“看来你并不支持令堂的做法。”
黄荣很明确的表示:“那还用说?城哥我和你说句交心的话,五年前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觉得你这个人很不简单,所以现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