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阿克曼和亨利两人被保安架出了会议室,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会议室里一片死寂。
在震惊之余,所有人都还很茫然,他们就不明白了,这阿克曼和亨利都好歹是最大两家公司的负责人,怎么说赶走就赶走了呢?一点也不和你多bb,这也太凶残了吧?你们是真的找我们来开会的吗?怎么看起来就像是要杀鸡儆猴,是来吓唬人的吧。
周铭仍然端坐在那,他目光如炬的环视一圈,每一个人都低下头不敢和周铭对视,就好像只要看一眼就会被夺走生命一样。
“这并不是我想要的结果。”周铭突然叹息说。
这让所有人惊讶,他们不明白周铭怎么会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来。
“我从来都不想用强权去赶走任何一个人,有什么话我们为什么不能冷静下来好好商量呢?为什么总有人想要挑战我们的底线呢?”周铭很无奈,“今天的摸底会议我的确没有事先通知你们,但这并不是你们可以在此搅闹的理由,如果你们想挑战哈鲁斯堡家族的威严,那么我们也只能最严厉的回应你们!”
“我知道现在家族所面临的形势很不好,很多人都起了别的心思,或者受到了其他人或者家族的蛊惑,这些我都不想管,也是你们的自由,但是……请你们聪明一点行吗?”
周铭伸手指向门外:“就像刚才的阿克曼和亨利一样?非要在摸底会议这个问题上搅闹不止,这不是在逼我动手处理你吗?难道你真的以为我们会害怕你们这些企业管理人吗?你们为什么不仔细想想你们的身份是依附谁得来的呢?真是愚蠢至极!”
“不过更蠢的!”周铭说,“是他们根本不去了解一下这次会议的目的,就一味的为了反对而反对,还是挑战底限的那种,这不是脑子有问题吗?”
“而这次会议的目标很简单,就是要把所有的家族企业给重新整合起来。”
周铭想了想,又换了一种方式说道:“其实说起来,如果你们这些规模大一些的企业不存在任何账目或者资金以及其他方面问题的话,应该是会把那些和你们处在同行业的小企业给兼并起来,直接收购或者成为你们的全资子公司,以便让资源得到更高效利用的。”
周铭笑了,露出了六颗大白牙:“再简单一点说,就是你们的公司有了一次大规模合法扩张的机会。”
如果说之前这些人还有点听得云里雾里,甚至还很鄙视周铭,觉得周铭说什么不想用强权赶人只是被人挑战了底线这样只是在装逼的话,那么当他们听完最后这句,立即让他们的眼睛都像看到了一丝不挂美女的痴汉一样,两只眼睛都在发绿光。
毕竟不管任何企业家和职业经理人,他们都很希望自己的公司能够有大规模扩张机会的,因为这些人的收入都是和公司的盈利挂钩的,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一旦公司有了大规模扩张的机会,岂不就等于他们的收入会增长吗?这如何能不让他们欣喜若狂呢?
而在狂喜之余,这些留下来的企业管理人们也都同情起了刚才被赶走的阿克曼还有亨利了,你说你们这是何必呢?
原本今天的会议是发福利来着,结果你们非不肯听解释,执意要在摸底会议还有尊严的问题上怼个输赢,结果不仅享受不到任何福利,就连职务都被撤销了,难道周铭先生一直叹气,果然是蠢到让人难过,是那种连金币掉到了门口都不会伸手捡的白痴!
“看来你们都已经明白了,那么你们对我们的想法有什么意见吗?”
周铭问,他随后又强调:“当然有一点我需要提醒你们,我们牵头给你们和其他企业提供兼并重组让你们的公司有大规模扩张机会,并不是不需要付出代价的,代价就是在进行兼并重组以后,你们公司所要进行的政策方向,必须由我们来确定。”
“简单来说,就是我们认为原来哈鲁斯堡家族企业的管理方式太过于松散了,给各个企业的自由度太高了,那么现在家族既然面临的局面十分危险,所以我们必须对所有企业进行更高度的控制。”
周铭顿了一下最后说:“所以我希望你们现在都能有所准备,不要到时候故意不执行家族的策略,那么今天的阿克曼和亨利,就是结果。”
刚才阿克曼和亨利被保安们像拖死狗一样拖出去的样子还历历在目,因此现在周铭说出这样的话,让很多人感到不寒而栗。
既然确定了主题,并且所有人都很拥护这个主题,那后面的会议就很简单了,周铭凯特琳和这些企业管理人们就如何兼并,以及各个企业所需要兼并的领域企业都做了很细致的探讨,这些讨论也让这次会议持续了四个多小时,尽管时间很长,不过每个人出来都仍然是兴高采烈的。
“周铭你这个卑鄙的小人,凯特琳你这个婊子!你们以为自己就能当暴君了吗?在我看来你们就是两条不知所谓的臭虫!我告诉你们,我是不会放弃自己公司的,我是公司的创始人,是我带着公司一步步到现在有了这样发展的,我不允许你们就这样拿走他!”
周铭和凯特琳才走出会议中心,就听到一阵谩骂,这个声音让他们很无语:都四个多小时了,这俩家伙还没走呢?
咆哮怒骂的就是被周铭从会议室里赶走的阿克曼和亨利,他们就站在路边对着周铭这边龇牙咧嘴的,一副恨不能把周铭给咬死的架势。
要知道现在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