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铭上午早早的来到了萨拉戈基金公司,负责人阿方索就等在门口,见周铭进来很着急的迎上来把周铭拉进了他的办公室。
“周铭先生您可算来啦!奥波德到了伦敦,现在的情况可真是糟糕啦!”阿方索不住的碎碎念道。
对于他的担心,周铭是感到很无奈的,因为原本自己今天就准备好了要睡一个懒觉,可就是这家伙一个电话又一个电话的把自己给吵醒了,自己只好早早过来了,毕竟奥波德那边的事情可并不是小事,否则自己过来是可以和阿方索一起吃午饭的。
奥波德这个名字,周铭并不陌生,早在上次去卢森堡之前,他就已经有卢森堡的君主家族资料了,知道奥波德可是卢森堡的太子殿下,之前听说他跟着奥斯兰大公去了巴西处理河谷矿产公司的事情,现在这么急着来到伦敦,显然不是来度假旅游的。
经历了那么多事,周铭现在可不敢对这些王室家族有任何托大:“那这奥波德是什么时候过来的,他现在又做了什么?你从哪里得知的他的消息?”
“是我的一位朋友告诉我的,因为他原本定下的总统套房被奥波德抢走了,后来据我调查得知奥波德在我们开始抛售河谷矿产公司股票那天就过来了,今天似乎已经联系了bbc的总裁和某位投资大师,显然他们这么做就是针对我们来的呀!”
阿方索急急回答道,他在周铭赶来的路上就已经在脑中反复回想了无数遍该如何回答,因此周铭才问出来,他就马上给出了答案。
甚至在阿方索心底还会有一点对周铭的责怪,因为当初如果不是周铭非要去弄什么河谷矿产公司,非要去惹卢森堡家族这么个庞然大物,也不会有现在的情况。那位大公储殿下配合他们的投资大师凭借着他们绝对优势的资源,就能横推回来,阿方索似乎都已经能看到未来自己失业在街头流浪的样子了。
“真不愧是掌握了最多财富的卢森堡家族,这反应速度得要点个赞。”周铭笑着说。
阿方索马上着急大喊:“周铭先生,现在可不是称赞对手的时候,我们必须得想办法呀!”
周铭点头说当然,然后对他说:“其实现在我们与其没用的着急,还不如想想如果你是奥波德,你会怎么办了。”
阿方索对此先是一愣,随后马上回答:“如果是我,我肯定会马上联系媒体制造河谷矿产公司的利好消息,同时暗暗累积资本,然后等消息发布以后马上买进推高河谷矿产公司的股价,现在的市场或许看似凶狠,但实际上有些经验的人都看得出来并没有大的投资人参与,只是一些小投资人在跟风。”
“所以看起来这位奥波德殿下和你的想法十分相似。”周铭说。
经周铭这么提醒,阿方索才猛然想起来,他之前向周铭汇报的那些事情,不正是自己刚才说的那些吗?
但明白归明白,随后阿方索却又糊涂了:“可是我们该怎么办呢?如果我们无法说动那些大投资或者投资集团出手的话,是根本斗不过他们的,他们的资本比我们雄厚的多,单凭市场上那些跟风的家伙,绝对不是大公家族的对手,我相信只要奥波德的利好消息一放出来,他们马上就会抛弃自己立场的!”
阿方索越说越严重了:“并且不仅如此,他们还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他们或许会针对我们的投资项目,或许会针对我们的资金链,到了那样就太糟啦!”
最后阿方索看着周铭:“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周铭搔了搔头:“我想恐怕事情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
周铭的话让阿方索突然的眼前一亮:“这么说市场并不一定会被他们那么轻易的带起节奏吗?”
“当然不是。”周铭摇头回答,“市场是非常容易操纵的,就连我们都那么简单带动了节奏,那么我想那个奥波德,只要他不是那么蠢,只要他的家族肯出力,把节奏再带回去我想也并不会有多困难。”
“那就是你有把握能说动那些大投资集团和贵族家族,让他们参与进这场战争里来?我记得哈鲁斯堡和比利时王室家族有姻亲关系,你说过你和英国的王室也很熟悉,是不是你能说动他们呢?还有你是从美国来的,或许那边的财团也可以是一大助力。”阿方索又问。
周铭还是摇头:“当然不可能那么容易,这些大投资人和投资集团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如果让他们进来分一杯羹他们很乐意,但要他们进来帮我们度过难关,他们会跑的比兔子还快。”
“那事情怎么还能不糟糕呢?”阿方索搞不明白周铭哪来的信心了。
“因为或许他们是来帮我们的也不一定呢?”周铭反问,让阿方索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了更多的黑人问号,如果不是他明白是自己跟不上对方的思维,他一定会认为周铭疯了的。
……
与此同时,在维也.纳一家专门为富豪服务的私人餐厅里,胡安和梅塞德正在享用早餐。
由于昨天晚上参加酒会比较晚,因此现在面对一桌丰盛的早餐,他们也并没有太高的兴致,只是在吃了一半以后,梅塞德才突然问道:“你真的不打算告诉周铭和阿方索吗?毕竟那个消息应该挺关键的。”
胡安当然明白梅塞德所说的是什么,就是在昨天通过巴西那边一个特殊渠道得知的消息,奥波德是被奥斯兰独自放出来的,奥斯兰准备拿周铭给他的儿子奥波德当垫脚石,现在只有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