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2日,也就是在斐迪南大公去世后的第三天,他的葬礼在阿尔萨斯的哈鲁斯堡陵园举行。√√.く★.这天一大早,周铭和**就租了一辆加长的林肯礼宾车来到了百慕大唯一的机场菲尔德利,因为凯特琳的姑姑露易丝王妃要来参加这一次葬礼,她也是哈鲁斯堡家族唯一出席葬礼的人。
车子是直接开进停机坪的,露易丝乘坐的是皇室专用飞机,随着舱门打开,周铭也看到了凯特琳的这位王妃姑姑。
总的来说,她的容貌和照片上差不多,继承哈鲁斯堡家族的蓝眼睛和高鼻梁,一头金色的长高高盘起,头上戴着黑色的头纱,身上穿着一袭黑色的礼服,在庄重肃穆的同时又不失她王妃的气质。而她的长相,纵然没有凯特琳那样倾国倾城,但也是很漂亮的,尤其更有那种成熟的风韵。
露易丝走下扶梯,她看着周铭轻声问了一句:“你就是凯特琳的未婚夫?”
周铭点头说是,露易丝上下打量了周铭两眼,并没有对周铭有任何评价,只是说:“但愿你是我们一直等的人,那么现在我们就去陵园吧。”
对于露易丝这句没头脑的话,周铭完全没法理解,不过周铭也聪明的并没有多问,只是让露易丝上车,然后他们就去了陵园。
当他们到的时候凯特琳已经等在了这里,同时和她一起的还有阿尔萨斯的行政长官和警长,以及几位葬礼卫士,还有一位神父根据凯特琳的介绍,他就是阿尔萨斯的教区主教,过去哈鲁斯堡家族的人在百慕大去世,葬礼都是由这个教区的主教主持和祈祷的,算是一个约定俗成的习惯。
见到露易丝,凯特琳忍不住的再哭出来:“姑姑,非常感谢您能出席我父亲的葬礼。”
露易丝上前抚摸凯特琳的丝安慰她:“傻丫头,我怎么会不来参加这个葬礼呢?现在斐迪南走了,我就是你唯一的亲人了。”
露易丝随后捧着凯特琳的俏脸接着说:“凯特琳女士,你以后可就是哈鲁斯堡家族的族长,是下一任奥地利的女大公了,可不能再轻易流泪了。”
凯特琳苦笑出来:“姑姑你别开玩笑了,我哪有资格继承这个女大公的爵位呢?现在除了姑姑您,我甚至都没有办法邀请到第二个姓哈鲁斯堡的人来参加我父亲的葬礼,他可是哈鲁斯堡的族长呀!”
这话别说是凯特琳了,就是周铭都感觉到了郁闷,这堂堂哈鲁斯堡家族,居然一位族长的葬礼其他家族成员都不来参加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并且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凯特琳要继承族长的位置,这话怎么听都像是一个非常可悲的笑话一样。
想到这里,周铭上前握住凯特琳的手对她说:“放心吧,你就是哈鲁斯堡家族的族长,信任的奥地利大公,我们会让全世界都承认的!”
听着周铭笃定的语气,凯特琳也用力的点了头。
随着陵园的钟声敲响了九下,那位教区主教站到了台阶上,拿出十字架和圣经来说:“先各位亲爱的朋友们,我知道对于斐迪南大公的离去,你们都非常悲伤,但是他是承蒙上帝的召唤而去,为的是陪伴在我主的左右,这是一项非常崇高而神圣的使命,让我们为他祈祷,他会得到上帝的祝福!”
随后这位主教又说:“斐迪南大公是我的朋友,他是一位非常勤劳和勇敢的人,他更是一位很有责任心的人,曾经他为了归还圣经,足足在我的办公室里等了两天……”
这是西方葬礼的形式,主教会在葬礼上喋喋不休的介绍着死者的生平,某种形式上来说和国内的追悼会是一个路数,最后随着主教的一声‘愿你沐浴我主的光辉,阿门’,这场神父的祈祷才算结束。
结束了祷告,在警长费尔德斯的一声令下,卫士们先是朝天鸣枪,随后才抬起斐迪南的棺椁进行下葬。
这场葬礼一共持续了一个小时,当一切结束,一直在旁祈祷的教区主教突然过来对凯特琳说:“尊贵的凯特琳小姐,请恕我冒昧的打扰,因为我需要提醒你哈鲁斯堡的捐赠要尽快进行了,并且这片陵园如果不和教会续约的话,那么我也是很难做的。”
“神父,葬礼才结束你就要和我说这些吗?身为神父,你这是对仪式最大的不尊重!”凯特琳说。
不过那教区主教却一脸的理所当然:“对此我很抱歉,不过考虑到你和哈鲁斯堡现在的情况,所以我认为这个提醒是非常有必要的。”
“神父,任何该我们出的钱,我们一定不会拖欠的!”周铭对他说。
主教上下打量了周铭几眼然后说:“我很愿意相信你,但是只靠一张嘴并不能作为凭证。”
这时露易丝开口道:“神父,我是比利时的王妃露易丝,我不知道你是否认识我,这次葬礼的所有费用,都将由我来承担,这个保证足够吗?”
那主教这才露出了笑容,他向露易丝鞠躬道:“当然没问题,我的王妃殿下,愿主与您同在!”
说完,这位主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而后露易丝轻声对凯特琳说:“你也不要憎恨这位主教,他也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毕竟无偿主持一场葬礼,那是对他主教职位的一种亵渎,因此他需要一个保证。”
“姑姑你说的我都明白,我只是有些不甘心而已,他明明只是我阿尔萨斯的教区主教,凭什么能质疑这里最强大的家族?”凯特琳说。
“是曾经最强大的家族。”露易丝纠正道,“所以如果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