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躬感谢“不语fly”的月票支持!另外很抱歉的说,今天下午小方片要去医院做牵引,是上周颈椎病的持续康复治疗,因此很有可能晚上无法更新,小方片非常抱歉。)
夜幕下的波斯湾平静深邃,一如周围的海湾地区民族一样,信仰纯粹和忠贞。
两艘伊拉克渔船悄悄在海面上捕鱼,毕竟白天各种航母和巡洋舰等巨大的舰艇在海面上巡航,空中也不时能有各种飞机飞过,根本没机会出来捕鱼,因此只能晚上等那些大型舰艇都回港休息了以后,他们才悄悄出海捕鱼,还要防着偶尔巡视的巡逻舰。
这种行为无疑是非常危险的,且不说多国部队针对伊拉克也有夜袭,尽管在两次大规模空袭夺得制空权以后,这种夜袭少了很多,但也还是有的。更别说还有很多铺撒在海面的水雷,尽管在美国航母进来之前已经被排空了很多,但如果真主没保佑被碰上了,那连人带船到要被炸翻了。
不过尽管冒着这么大的危险,伊拉克的渔民依然还是得出海,这是因为在多国部队的全面封锁下,伊拉克失去了一切物资的进口,这些渔民为了生存,就只能冒这个险了。
两艘渔船都是非常小的船,他们小心翼翼的在海面行驶着,靠着他们的经验去往鱼群较多的区域,然而当他们才航行不到一海里,就感觉海流突然发生了非常怪异的变化,这让船上的渔民顿时慌了:难道是海底地震了吗?还是在海底有什么巨大的东西要破水而出?
随后,伴随着沉闷的引擎轰鸣,一艘全身漆黑的核潜艇慢慢浮出了水面,然后前面的导弹发射孔被打开,嗖嗖的发射了三六枚导弹,然后才又潜回了水里。
两艘渔船仍然还漂在海面上,浑身被浪花打湿的渔民们呆呆的看着这一幕,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与此同时在四百公里外的伊拉克首都巴迪纳,几支军队正在进城,这些军队都是在多国部队空袭中被打散了的残兵败将,他们是回到首都来进行调养和救治的。这些人,他们有的缺胳膊断腿,有的只能躺在担架上,他们都是垂头丧气的,没有任何精气神。
由于多国部队在掌握制空权以后持续不断的轰炸,伊拉克军队的任何行动都必须放在晚上,尽管也不能完全避免多国部队的空中打击,但至少能借助夜幕的掩护,有效的减少自身的伤亡。
至于反击……这点伊拉克士兵已经不去想了,随意朝天上放两枪就可以算做是抵抗了,要知道空军都不战而逃了,他们这些地面部队还能怎么办?
亚希恩和贝克也在其中的一支队伍里,由于他们身上并没有明显的伤痕,因此他们只是跟着队伍走,并没有坐车的待遇。
“现在我们已经回到了首都,但我心里的不安却越来越强烈了,你说接下来美国人不会也来轰炸这里吧?”一边跟着队伍走着,贝克一边对亚希恩说。
“你又想说你到哪,美国人的飞机就跟到哪对吗?”亚希恩说,“不过我希望你这次的预感能是真的,好歹巴迪纳作为首都,还是有很强劲防空火力的,美国人的飞机要是真的来了,我相信咱们的防空阵地是能为我们一直受到的屈辱报仇的!”
可有些事情却并不像人们所想的那样,正当亚希恩和贝克跟着队伍继续前进,经过二十分钟,当他们终于到达位于巴迪纳南郊军营的时候,突然天空传来了一阵尖锐的呼啸,拥有丰富被空袭经验的残兵败将们当即就听出那是战斧导弹的火箭推进器。
随着导弹来袭,原本如同行尸走肉般的士兵们顿时像又被激活了一般,一个个四散逃跑着尖叫起来:“啊!那些美国人又来了,难道我注定逃不过死亡的命运吗?为什么我们的雷达阵地又没有发出预警,所有的预警人员都应该要被拉出去枪毙!投降吧,那根本就是恶魔的军队,不是我们所能战胜的!”
还有人已经放弃了求生,就跪在地上哭喊着做起了祷告:“无所不能的主啊,您忠臣的仆人正在遭到异教徒的屠杀,求求您帮帮我们,赋予我们打败他们的能力吧!我不想死呀,我能升入天堂吗?”
相比那些已经崩溃,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奔跑和放弃求生只知道扑倒在那里等着虚无的真主搭救,亚希恩和贝克倒还冷静许多,只见他们马上远离房屋,到尽量空旷的地方去。通过多次的空袭他们也明白,不管美国的武器多么先进,在夜幕下他们的目标选择也很有限,只能以房屋和人群居多。
正当人们喊着叫着的时候,六枚战斧式导弹到达上空,并在制导系统的识别下,分别钻入了机场调度台、跑道,还有军营内的雷达站和营房中。
导弹过后,美国的轰炸机群也随之来到,一颗颗重磅炸弹下雨一样从空中落下,掉在军营里顿时让这里变成了一片火海。
随着美军的轰炸,驻守巴迪纳的防空部队也在疯狂的对空中开火着,哒哒哒的防空炮响了一个晚上,但却就是没有打下来哪怕一架飞机。
第二天早上八点,萨尔姆在总统府的餐厅里吃着早餐,他的脸色很不好,不仅眼睛里有血丝,就连黑眼眶也有了,显然昨天晚上美军对巴迪纳的突然空袭也让他没有睡好觉。
伊拉克二号人物也是萨尔姆的表弟马吉德正在对面向萨尔姆做着汇报,没有别的,主要就是讲讲看他们所受的损失。
“总统,在美国人不断的空袭下,我们的防空系统遭到了非常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