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7月11日1、警犬妈妈我的妈妈是一名英姿飒爽的女警,她执行过许多险峻的任务,擒获过无数狡猾、凶残的犯罪分子。
我从小到大就一直以我的妈妈为荣,在妈妈的房间里,贴有一张她大大的写真,这是妈妈在一次执行任务中,记者为她拍下的,这张照片曾经还登过我们市里报纸的头条。
只见在那张写真里,妈妈浑身上下就穿着一双深棕肉色的开档连裤丝袜,她背对着镜头,双腿岔开的作着蹲姿,两瓣肥硕的、印满鞭痕的光裸圆臀间,赫然夹着一条竖起的、有着九条分叉的、漆黑色的、毛绒绒的狗尾。至今这根好似九条尾巴的狗尾肛塞还在家里,被妈妈像纪念品一般,存放在了透明的橱柜里。
所以我的妈妈,不仅是一名女警,她还是在警界与圈子里赫赫有名的九尾警犬,那些一般的qiáng_jiān犯或是所谓的母犬调教师,都不敢轻易的招惹妈妈,因为他们或多或少都听闻过妈妈的传闻,知道妈妈的pì_yǎn里夹有一条象征母犬最高级别的九辫狗尾,等同于空手道黑带的配饰。
是的,我的妈妈曾经经历过无数调教师的调教,最后又一一的击溃他们,从他们的皮鞭之下化生成为一条即使堕落yín_luàn的烈狱,仍能秉持正义,惩奸除恶的九尾母犬,也是所有下流的母犬中唯一一头没有被jīng_yè洗脑的、属于人民的、没有被调教师罪犯驯服的、九尾母犬级的中华警犬。
说了那么多,大家可不要以为妈妈平时,在普通外人的眼里,都是这般yín_luàn下流的样子,她虽然身材火辣性感,好似肉弹,但相貌绝属温柔甜美,气质更是淑女大方,所以光凭妈妈的相貌与气质,没有亲眼见过妈妈yín_luàn模样的人,任谁都不会相信妈妈会是一条受过专业调教的、可以充当男人公共便器的九尾母犬。
我的老师和同学们多多少少都了解一些妈妈的事迹,甚至看过妈妈刊登在报纸上的全副yín_luàn的裸照,但他们都没有因此而轻贱妈妈,她们尊重妈妈,知道她是为了这座城市的女性同胞的安全,而不惜牺牲自己的女英雄,甚至有不少女性还崇拜妈妈,作为她的粉丝,想像妈妈一样成为一头娇喘与挣扎在挥舞的皮鞭之下,迷醉yín_luàn却不会迷失正义与自我的九尾母犬。
而在家中,妈妈则更让我感觉她像是一个十足的痴女,她总是用各种诱惑挑逗的方式来勾引我,却从来不让我在她的身上占到半点便宜,或是有一回能让我可以得逞的机会。
我知道她是在故意调戏我,故意捉弄我这个唯一的儿子,我又是苦恼,又是烦闷,又对此欲罢不能,每次都不禁跌入她的随意设计的ròu_yù陷阱,被她折磨的体无完肤,而她则把这称作为爱的鞭策,试图磨炼我浅薄的不堪一击的意志力。
我真的服了,这和我的意志力有半毛钱关系。我有时真想跪下来向她讨饶,求她放过我这个还未经人事的小处男,或者能让我痛痛快快的在她充满ròu_yù的身体上发泄一回,当然这是不可能实现的,一来我绝不会向自己母亲没面子的失败求饶,二来她也一定会死守底线,即使我的jī_bā已经顶住她yín_shuǐ泛滥的骚屄,与她yīn_chún外翻的ròu_dòng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裤袜,她依然不可能真的与我luàn_lún,发生超越母子的性关系。
“林美嘉,你又在干什么?”我做着作业,正为一道难解的奥数题犯愁,可当我抬头看见妈妈时,差点喷出鼻j8学,只见她背对着我,光裸着圆臀,只穿着一双肉色的连裤丝袜,在我面前的不远处做着深蹲动作。
“我在练瑜伽,怎么了?”林美嘉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对我道。
地`址`沷`怖`頁6j6j6j.c〇m“你做瑜伽干嘛光着屁股?”在她俯下身子,双手支撑地面,向上抬起屁股时,我可以清楚的透过裤袜的裆部,看见她无毛的肥屄与被巨大金属肛塞堵死的pì_yǎn。
“没有啊,我不是有穿裤袜吗?”她依然用一种稀松平常的语气回答我。
咳……我深吸一口气,表示即无奈,又憋气,裤裆更是不争气的胀硬起来,好像自己的弟弟,根本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而是由林美嘉随意操控的玩具,每次都被她玩得欲仙欲死,却又对她无计可施。
陈叔叔是我妈在警察局里一位非常要好的朋友,他也是日常负责调教警犬妈妈的教官之一,他曾经就职于日本超八星级的文化有着相当成热的造诣与深度的理解,在他的手底下曾驯服与调教出两条六尾母犬,他说像妈妈这种九尾母犬百年难遇,即使是他身为九星调教师的老师,也未必能够从心底里驯化妈妈,让她自甘堕落的臣服于自己的教鞭,说不定还会被妈妈的假意屈从给欺骗,遭到妈妈的反噬。
陈叔叔一直很好奇,妈妈是怎么在耳垂、嘴唇、s舌头、rǔ_tóu、yīn_dì、乃至尿道和pì_yǎn括约肌,都打满催淫针的情况下,还能够保持心智,让那个当年地下界最有名望的大佬黄蒙,承认自己调教失败,就此乖乖自首的。
关于妈妈传奇的故事,一天一夜也说不完,而且每次陈叔叔到我们家做客时,总又能给我讲出几个妈妈的新故事。
“怎么了?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是不是又被你妈调戏了?”
“没有。”我嘴硬道,下意识的不想在别人面前丢面子。
“没事,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