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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福贵办公室内。
赫雷有些狼狈的站在刘福贵的面前,他的浑身上下,衣裤裤腿全都带着口子,就跟是从难民营里逃难出来一般,样貌之惨叫人汗颜。
刘福贵忘了眼面前的赫雷,眉头不由微蹙,手中精致的茶具被悠悠的摇晃,片刻后,他打破了平静,淡淡开口道:“说说吧,为什么去了这么久?还有你身上这是怎么回事?其他两个兄弟呢?你们遇上了什么事情?”
连串的问题,刘福贵声音低沉而深邃,征询的口气并没有太多对部下的归来的关怀,相反其态度更像是审问者。
如此,令赫雷听后,不禁脸上阴晴不定,他挠了挠后脑勺,挤出了丝不太自然的笑容道:“刘总,我们5天前就到了刘总你说的地方,尼玛那里整个就像是被人纵过火一样,到处是火烧后的痕迹。我们进到镇子里就一路开着车喊叫,可他娘的,愣是没遇到一个活人。后来没办法,我们就下车上山,还真别说,半道真叫咱撞上一个,但那兔崽子tm猴精猴精的,跑的贼拉快。没办法,我们就跟着后面追,这不,身上这些口子都tm是被沿路该死的树枝划拉的。操他妈的,最后还让那小子给跑了。”
“什么!你叫他跑了?”闻及此言的黄勇,心底不禁一阵冷笑。
三个人都能让对方给跑了,如此看来,叫你赫雷傻b还真是一点都不为过,连这样一件小事你都办不好,你还能干狗屁事呢。
面对黄勇的脱口反问。赫雷很自然感到不爽,只是这次他出人意料的没有反驳。待白了对方一眼后,便继续向下说道:“追丢之后。俺是打算返回的,但细细一想,刘总安排的事情没完成,我就这么回去,实在没脸,所以……”
不动声色的瞥了眼对面的刘福贵,赫雷此言明显是想表一下衷心。
可是令他郁闷的是,刘福贵对此并没有给出任何的表示,他依然垂着脑袋悠闲的把玩着手里的茶具。似乎根本没把赫雷当回事儿。
这让赫雷气恼之余,心下也是有些慌乱,毕竟此次任务他完成的并不十分完美,而眼下刘福贵一副讳莫如深的态度,让赫雷很不自在。
当下,赫雷下意识提高了自己的嗓门,继而接着道:“完了,我和弟兄们合计了一下,既然那兔崽子在这山上晃悠。那他们的住处肯定离这不会太远,所以我就带着2个手下开始散网搜查,嘿嘿,功夫不负有心人。最后还真他娘的叫我在一个山洞外面发现了些生活用垃圾。”
对于赫雷故事般的描述,刘福贵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尤其是后者自得其乐的炸雷般兴奋嗓音。更是令他有些厌恶。
不过随着赫雷提到山洞外发现了幸存者的迹象,意识到重点来了的刘福贵。终于是难得的停下手中把玩的茶具,开始认真的听述起来。
“这个山洞比我想象的要深。里面黑漆嘛乌一片,狗屁都他娘看不见,我们当时走的及,也没带手电,就tm摸着黑向里前进。可是谁知道,老子没走上几步,那混蛋居然暗地里给跟老子使袢,从背后偷袭老子,老子一没留神,就被那狗日砍了刀。”
说话的同时,赫雷反身掀开自己残破的夹克。
目力所及之处,其后脊梁上的龙形纹身被拦腰切断,愈合伤后所形成的结痂把龙头和龙身彻底的分成了两半,远远看去,煞是狰狞恐怖。
见着这道伤口,适才还嬉笑看不起赫雷的黄勇此刻也是倒吸了口凉气。
他和赫雷都是江湖中人,过的也都是刀口上舔血的日子,虽然后来势力壮大,少有亲自出去拼杀的经历。但刚出道那会儿,打架斗殴那可是家常便饭,所以对于刀砍的感觉,他自然是记忆深刻。
而现如今再见赫雷背脊骇然的伤疤,不禁是叫黄勇忆起了当年的种种。
只不过黄勇波澜,刘福贵确依然是面色平静,平静到你根本读不出他任何的心下感受。
对此赫雷也是无奈,只能继续讲述道:“狗日的敢偷袭老子,老子不能束手待毙,就和他们干,但他奶奶的这山洞黑洞下火,采光也不好,老子根本瞅不见人,好不容易撂倒一个,洞后面又追来一波人。最后实在没办法,他们人tmd实在太多,我们就被……唉!”
懊恼的一拍大腿,赫雷没有把话言尽,不过结果却是不言而喻。
“后来,他们就把我们几个绑了,审问的时候,我谎称是被丧尸撵到山上避难的,他们没了戒心就把我给放了,不过因为我有刀伤,实在不方便回来,所以就在里面调养了断日子。”
听到这儿,刘福贵唇角不自主的浮起了抹浅浅的弧度,只是这抹弧度来的快去的更快,弧度消失的同时,刘福贵第一次开口道:“对方具体有多少人,你知道吗?”
“这个……”赫雷仰头粗算了一下:“大概有20多左右吧。”
“这么多!?”闻言的刘福贵突然提高音调,继而又是不无感慨的暗叹了一声:“唉,可惜了,这么多人要是能带回来为我们所用,那该有多好呀!”
赫雷见状赶紧大喝一声:“唉,刘总,事情还没那么糟糕,我后来有和那帮人的头头提过此事,也详细说了一下咱们这的情况。对方很感兴趣,所以我这伤一好,就忽悠他们说我回来和你商量下,看是否同意他们过来。”
刘福贵淡然一笑,继而赞许道:“恩,不错,赫雷你这次的表现很让我满意,没有冲动行事,不过我派给你的两个手下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