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啥这个,徐队问你们话了,拖拖拉拉,咋地?还想忽悠!?”雷瞳不管三七二十一厉声呵斥。
他这一方面是在训斥,另一方面也是发泄。
这般狗日的玩意天天屁事没有窝在这一亩三分地聊天,过的可是舒坦。
反观他们这群人,拼死拼活为场馆付出。
倒头来差点因为这般狗日玩意无情被困死在外面。
可偏偏这种垃圾每天有吃有何,啥都不用担心。
被雷瞳这么一喝,几个稽查管理队队员浑身便是不自在。
那之前被雷瞳暴揍过的痛楚立刻是重新回归。
“没,没,徐队,现在有一天一宿没给供给食物。”
“为什么不给供给!?之前不是说好的一天一顿吗?你们干什么吃的!?”徐仁杰再次回归暴揍状态。
身为连长的徐仁杰不发火则已,发起火来……想想吧,连雷瞳这些刺头都是从他手里训练出来的,可想而知他的脾气。
光是瞅徐仁杰那张脸,几个守卫就已经吓到腿软。
队员当下结巴回应:“是,是上,上面下的命令。是,是上面叫我们中断食物供给的。徐,徐队这种事儿不,不是我们能控制的。我,我们都是地面办事的。上面要咱咋做,咱就得咋做。你,你消消气,这事儿不管我们的事儿。”
守卫说的没毛病,物资相关事情确实不是他们能管的了的。
饶是他们平日会利用自身权利搞些克扣口粮把戏,但论道给下面场馆幸存者断粮……这种事关安定团结大事儿他们没胆子做。
这万一东窗事发不用徐仁杰动手对付他们,单是中年人就不会放过他们。
这点,几个稽查管理队守卫脑袋还是门清的。
什么可以贪,什么不能贪,他们脑子还算清爽。
只是他们这般推卸叫人看了非常不爽。
“是谁吩咐你们这么干的!?”徐仁杰依旧是肃杀面庞。
几个守卫你看我,我看你,不确定该怎么回答。
毕竟,这茬事儿涉及层面他们招惹不起。
他们担心如果现在给老徐说了,老徐转身去找那人麻烦,那不管结果如何,最后倒霉的还是他们。
要不怎么说权利是好东西呢,人们之所以这么努力争夺这个,就是因为有了权利你才可以真正掌控人生。
有了权利你才能真正意义摆脱目前这般尴尬局面。
怎奈几个守卫没有这个权利,他们犹豫了,他们不确定是否要开口给徐仁杰如实交代。
只可惜几人的犹豫落在雷瞳眼里那是没法接受的,雷瞳没客气,直接抄手冲离得近的倒霉蛋挥打一掌。
巴掌落罢,他狠狠道:“问你话呢!!妈的,装啥犊子!?说!!谁给你们下达的命令!?”
“宏督查,宏利新督查。是他,是他给咱下的命令。徐,徐队,你,你要是有什么疑问,可,可以直接找他的。这,这都不关我们事儿啊。”
这些的确是不关这些稽查管理队队员事儿。
不过呢,徐仁杰自然不会去找宏利新。
并且,这个事儿究竟是谁下的命令,落在实际,徐仁杰还真的是不怎么关心。
他宏利新做的也好,中年人做的也罢,总之事实是物资没有按照原先约定被下发到下面队员手里。
这才是最重要的。
另外,守卫回答这事儿是宏利新下的,也是给徐仁杰提供了一次容错机会。
为啥这么说了。
理由很简单,原本徐仁杰他们想的是,这个事儿是中年人下达的,是中年人吩咐不给下面幸存者分发补给粮食。
这符合中年人利益需求。
但现在,从几个守卫嘴里,他们给出答案是宏利新下的。
虽然宏利新命令也可能是中年人下的,但守卫给出回答……让徐仁杰事后面对此事那是有了很好托辞。
之前,冲突一旦曝光,徐仁杰将直接面对中年人质问。
可眼下,有了宏利新这个存在,他和中年人之间便是有了缓冲。
毋庸置疑,中年人知道他徐仁杰越过搞事儿肯定还会暴走。
但宏利新存在,到时候徐仁杰便可将责任一股脑推到宏利新身上。
借口说,是误认为命令是宏利新下的。
毕竟,你中年人之前清清楚楚说过,物资按天发放。
并且,还给维系场馆安全重任交给了他徐仁杰。
既是如此,宏利新这种安排做法明天是不按规矩做,并且严重危害场馆利益。
对此,徐仁杰采取行动,动机上完全可以说得通。
到时候,他就咬定是为了维稳。
就算中年人那货,为了大局,相信他也得三思。
但若是此时直接面对中年人,那结果可就不同了。
中年人下令,徐仁杰没的找托辞。
现在宏利新在他俩中间,等于给中年人提供了一个合适台阶。
也是没想到老天爷这么帮忙。
既是如此,徐仁杰没啥需要多做考虑道:“你,你,还有你,马上给我把今天该发物资给下面场馆发了。”
徐仁杰吩咐说的自是非常清楚,可几个守卫,你看我,我看你,大眼对小眼,没人动作。
他们心理在想啥雷瞳门清。
他在小队素来是担任黑脸角色,这个节骨眼他很清楚自己需要做什么。
“喂,你们几个什么情况?耳朵聋了,不好使!?是不是非要老子给你们提提神呐?”雷瞳扭扭脖子,拳头在手捏了捏。
这一列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