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打个饱嗝,吃罢稀饭雷瞳拍着肚子故意摆出副舒坦模样。
他就是要气死对面蔡狗子,柳哥等人。
叫他们刚才嚣张啊。
胡晓东就更狠了,直接是指着吃干净饭缸,惊诧道:“啊呀!你瞧我们这……柳哥,蔡兄弟……真,真是不好意思啊!我们这……老徐加入稽查管理队,我们幸福过头了。就这把饭都给吃光了,也没给你们留点,真是……实在不好意思啊!”
胡晓东这番话可是比雷瞳在那故作饱食样更气人啊。
柳哥面上阴晴不定。
要知道几分钟前,这个帐子还是他说的算,他是老大。
可这转眼功夫……一切都改变了。
见柳哥面上神采不善,胡晓东心底冷笑,当下不确定道:“呀?柳哥不高兴了?你说这事弄的,要不我去给柳哥想想办法?”
“你去怎么行?谁认识你小胡啊!这事儿还得老徐出面。我说柳哥,咱刚来这儿啊,依你说老徐该去哪里给你弄吃的去?”雷瞳跟进附和。
这时徐仁杰很是配合转过脑袋。
老徐这一转脑袋,柳哥立马是蔫菜了。
他敢给胡晓东,雷瞳甩脸子,可是无论如何不敢给老徐甩脸子啊。
“嘿嘿,”浮起抹笑容,柳哥笑颜道:“几位兄弟这说的哪儿的话呀。你们看我是那种不懂事人嘛。一顿饭而已,几位兄弟在外面生活想来也比较苦。这刚来此地,我们也没啥好招待的。这顿饭权当给众位兄弟接风洗尘。”
真是会说话!柳哥一席话说的委实是叫胡晓东等人“佩服”。
“呵呵,柳哥这么说倒是叫我们不好意思了。”胡晓东戏虐。
蔡狗子见缝插针,摆摆手,生怕自个儿错过表忠心机会:“哪儿的话,哪儿的话啊,胡哥你这话可就说笑了,一顿饭而已……你,你这太客气了。”
转眼就叫胡晓东为胡哥,蔡狗子还是一如既往的会拍马屁。
“唉,这吃的太饱了,小胡,这饭缸咋办?老子是没力气去洗了啊!”雷瞳烦躁摸着肚皮。
他想八大啥意思非常明确。
蔡狗子当下麻溜回应:“多大点事儿嘛,就洗饭缸,这种事儿我蔡狗子来办。几个哥你们好好休息,以后啊,像洗饭缸这种小事交给我办就好。你们不用操心。”
“那怎么好意思呢?”胡晓东跟进。
蔡狗子径直取过胡晓东等人搁在身下饭缸:“都是兄弟嘛,哪有啥不好意思的,胡哥,你这么说可是拿我蔡狗子当外人啊。”
“啊?”故作惊诧,随即胡晓东点点头:“唉,也罢,既然蔡兄弟这么执意……我要是决绝确实有点不妥。那就辛苦蔡兄弟帮忙给洗刷一下啦。”
“妥妥的,包我身上!”话闭,蔡狗子便是捧着一堆饭缸掀帘而出。
那架势,生怕是别人抢了他的功劳。
所以说,贱人就是贱人,狗永远改不了吃屎。
你不得势时,他相近办法挤兑戏弄你。
等你得势后,立马变得跟狗一样顺从。
对付这样家伙,胡晓东等人绝对不会客气。
既然好好人不做要做狗,那就得有做狗的觉悟。
这不,蔡狗子离开帐子后,雷瞳又开始搞怪了。
双腿前伸,雷瞳不自在嘟囔:“喂,小胡,你这往旁边去点,就这么点地方,你叫我腿往哪放啊?”
胡晓东闻言,当下心领神会:“你行了吧,地方就这么点,没见我也躬着身嘛。”
“干!你往里面挪挪不就结了!”
“我说雷子你脑袋秀逗了,里面是柳哥他们地盘,我们怎么能乱动呢。你说对吧,老徐?”顺势把话茬引到徐仁杰身上。
胡晓东清楚,眼下对柳哥几人说话,己方扯再多都抵不上老徐一个眼神。
这有了权力的人,身份,地位,威势完全不同。
最关键,似柳哥这种欺软怕硬的主就吃这套。
徐仁杰不出意外将目光再次落在柳哥身上。
不用说话,只要一个眼神。
柳哥被老徐一怼,很是无奈啊。
对方这是摆明在戏耍自己。
柳哥现在无比郁闷,本意外帐篷来了几个软蛋可以支配调用的主。
可没想到这调动还没整起,转眼人家就骑头上去了。
而且他还一点还击能力都没有。
“胡兄弟你这见外了啊,挪,挪,我早就觉着你们那地方太窄睡着不舒坦。快快,你们两个还楞着做什么,给几位兄弟腾地方啊,把你们那些破烂玩意都给归持整齐!”
柳哥一声令下,其两手下赶紧动身收拾,一会儿功夫便是搞定。
“来,来吧,老徐,赶紧给兄弟们挪床铺,你们那挤在一起太难受了。”
对方这么给脸老徐自然不能不给面子。
只是他这面子一给,柳哥等人地盘瞬间被压缩。
以至于柳哥等人活动区域瞬间变成了老徐等人原先狭小空间。
重新分配领地完毕,雷瞳两腿直挺挺搁在床铺,悠哉舒坦的故意抒发情感:“唉,这感觉才对嘛!这才是像咱这样正常人应该有的生活环境。”
言下之意,你们柳哥这些够逼东西就该蜷缩过活。
雷瞳话里意思,柳哥自然是听的明白。
可身份落得下成的他没的反驳,更没胆量反驳。
得罪老徐这个督查管理队队员下场绝对凄惨。
所以他宁可被雷瞳等人戏虐侮辱,也绝对不敢有反抗心思。
该折腾的都折腾了,该教训的也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