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你要知道在这末世,最容易的事情莫过于就是死了。可一个人死要得死的有价值。比如刚才你和你的仇人搏杀,如果过程中你被他杀了,你死的其所,死的价值,你的母亲也会为你感到骄傲。我也会高看你两眼。但你现在什么情况?仇人杀了,你反倒要赴死,你说你不是脑袋有病是什么?”
“你真以为这样这样就是对亡故之人的赎罪?我告诉你,你那是孬种,想要回避的办法!你要真的有心赎罪,就该老实活下去。于你而言,活着才是惩罚,活着才是一个男人应有的担当。”
声色俱厉,老徐面色肃然,字里行间都透着难以言表的气势。
年轻人听后立在当地,久久不语,显然也是在回味老徐话里的意思。
“说了这么多,你是聪明人,应该明白我的意思,这里我也不想和你多做废话,我就问一句,你想活吗?”
低垂向下的脑袋缓缓抬起,年轻人空洞的眸子此刻多了些许亮色:“我……”
声音拖曳,似是有些不太确定。
不过很快年轻人便是坚定眼神,用力吐出那个字来“想!”
满意点点头,老徐对年轻人的“识时务”感到欣慰。
对方能给出这样答复,也不枉他把年轻人单独叫到房内废了那么多口舌。
但很显然,老徐做这些目的肯定不单单仅仅是为了开导劝说年轻人活着。
虽然老徐确实因为年轻人杀人缘由泛起了些许怜悯,但这还不足以改变他对庄园人员的态度。
“既然你想活,那我可以给你活命机会,不过嘛……你得帮我做些事情。”
果不其然,年轻人刚刚舒展的面容再次蹙起,他就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对方怎么可能在这种情况下随便给他活命机会。
“做事?你想叫我做什么?我有言再先,我是不会替你再做为非作歹的事情。如果你有这方面打算,那你现在就给我个痛快吧!!”
说着话,年轻人把头一扬,摆出副慷慨就义模样。
老徐见状,不由笑了:“呵呵,你当我们和你庄主一个样子?如果我真的是,你觉着你还有机会好好站在这儿跟我面对面说话吗?我知道你之前做的那些事儿是为了你母亲报仇忍辱负重不得已做的。你不用总跟我强调这点,而且说实在的我真要做什么,你觉着就凭你,包括你们庄园上上下下几十口子……有人能办的到吗?”
这话老徐说的很透骨啊,但是年亲人无可反驳。
就在刚才,就在半个小时前,他们二十多口子,被一只丧尸困在二楼房间。
这种敌我力量对比,就算年轻人想反驳恐怕也……
“哼,放心吧,我不会叫你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那你要我做什么?”年轻人好奇追问。
“我问你,对于你们庄主的所作所为你怎么看?她就是恶魔,她做的那些事儿根本就不是正常人能够做的出的,她不是人,她是qín_shòu,是魔鬼,是……”
“好了好了!她在不济不也把你们这里建设的不错嘛。我看过这里布局,这个女人还是很有本事的,不是吗?”
“哼!是,我承认她在某些方面很有能力,但是一个人的能力体现不该是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你以为在这里的人都是真心愿意留下跟着她吗?你以为我们大家都愿意跟着她做哪些混账事情吗?你以为外面那些人不想逃跑吗?”
“那为什么你们不跑呢?他们两手两脚,你们也一样。他们人数就那么点,你们人数比他们多,你们这要有心反抗,我想也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吧?”老徐微眯着眼睛,他的话极具讽刺意味。
尽管老徐清楚,指望这些手无寸铁家伙和庄园全副武装守卫抗衡,胜算基本为零。
但为了敲打年轻人,许峰还是开口说了。
“我,我……”我了半天年轻人也没我出个所以然来。
毫无疑问,他没说辞驳斥老徐。
不过虽然没有推辞,年轻人还是执拗回了句:“我们或许没能耐跟他们抗争,但是我了解过,这女人能够把庄园弄车这个样子,并非是她的功劳,而是前任庄主留下的资产。”
闻及此言,老徐心思活络了几分:“呵呵,看不出来你对庄园的事情还挺了解啊。”
年轻人之前话里提过,他是后期进入庄园的。
所以在老徐看来,年轻人应该不太了解庄园内里事情。
但时下年轻人这般自信模样,叫老徐不禁也是涌起了几分兴趣。
“既然我决定为母亲报仇,自然要对庄园相关事情了解。”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你这话说的没错,想要战胜对手,就必须先行搞清他们底细。既是如此,跟我说说你都了解什么?”老徐背靠椅凳,示意年轻人开口。
“庄园现有的一切其实跟女人一点关系都没有,那都是原来房主早前就弄好的。听这里幸存者说,原来房主在本市是个高管。他在末世爆发时就已经着手给自己这个根据地瞅见防护措施了。只是后来被一伙暴徒抢占了,原主人被杀死后,女人上位取得了现有一切。所以这些都不是她弄出来的。”
对于女人是否是庄园筹建者,老徐没有丝毫兴趣。
他唯一感兴趣的是:“既然你说那伙暴徒洗劫了这里,为什么他们没有杀过其它幸存者?难道这个女人和那伙人有联系?”
这是老徐顺理成章能够想出的结论。
毕竟,从事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