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直最终也没告诉她答案，只是用行动证明了他们之间的感情不会出现裂缝。那张照片被他永久删除，好像从没出现在两人眼前过。
顾直加大收购力度，眼看着收购白氏集团胜利在握。
谁知这时传出顾元庆和白凤合作的消息，让白氏集团原本低到冰点的股市瞬间暴涨，收购计划不得不暂停。
曲可可终于放了寒假，在家里帮着王素蓉处理一切。
看见新闻上的报道后，她有些不解地看着王素蓉，“妈，这其中到底怎么回事？”她晃了晃手中无人接通的手机，“你跟爸之前的关系还没处理好么？爸这是铁了心要跟我们对着干？”
王素蓉脸色暗淡，在家里难得露出那种落寞的情绪。她把脸埋进手掌里，梗着声音说了句：“我不知道。”
她的确不知道，同床共枕几十年的老公，到这时候突然反水去帮助一个外人，这不是陷自家利益于不顾么。如果是她，恐怕她的心情和状况不会比王素蓉好到哪里去。
曲可可看她这样伤心，也于心不忍。当务之急是赶紧调查出顾元庆有没有什么对不起王素蓉的地方。若正要走到离婚那一步，至少在法庭上见面不会显得太被动。
“妈，”曲可可拉住她手，“你先别太担心，我认识一个私家侦探叫宋清风，他在调查这方面手段格外了得。就让他这段时间调查一下爸好了。如果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你放心，我永远都站在你这边。”
王素蓉点了点头，算是许可她这么去做。她们婆媳两目前站在统一战线。
在宋清风去私下里调查顾元庆这段期间，曲可可一直陪着王素蓉。这不，婆媳两个又一起上了造型工作室，准备做个美美的造型去逛街喝喝下午茶。
因为白凤之前的势力受损，白笙在业界的地位同样受到影响。原本和曲可可是平起平坐、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地位，到现在已经被其他人区别对待。
王素蓉到哪里都是顶级svip待遇，说话的口气也非常有底气。她对前台小姐说：“去，把你们这里的n老师请过来，让她帮我跟可可设计两款发型。”
前台小姐有过一闪而过的尴尬，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两位坐在这里稍等，n老师很快就过来，我去通知他一声。”
某vin正在为白笙做头发。前台小姐走近他身旁，在他耳畔轻声说：“顾太太和顾夫人在前面等你，现在立即过去。”
n老师的确有一手好工艺，起来，冲出去找n和曲可可。
n三人谈笑风生，白笙破门闯入就看见这幅和谐的场景。她就像个无理取闹的门外人，格格不入。
王素蓉当然也看见了她，想到之前的荒唐行为，此刻外冷淡。
白笙当然也注意到王素蓉的冷淡眼神，她亦没自讨没趣。只以为她大概也是见不得曲可可的，所有的怨气怒气都朝曲可可撒去。
“你这是什么意思，不知道先来后到吗？抢我的造型师，实在是欺人太甚！”白笙恶狠狠地盯着她。
曲可可表现的风轻云淡，假装不懂地反问：“什么欺人太甚啊？我不过是把你当初做过的事模仿了一遍，这就算欺人太甚了吗？”
她本身就是个记仇的，可不会忘记之前帮孙菲菲挑选高跟鞋时，白笙那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
如今也算是一报还一报了。
白笙不服气，一手提着包包，颐指气使地说：“曲可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些什么。我白氏集团现在还没垮呢，你大可不必这么嚣张，不过就是靠男人上位的。总有一天顾直会看清你的恶毒心肠。”
王素蓉听到这里也颇为不悦，蹙了蹙眉，缓缓站起身来。
此刻房间里的空气格外诡异，更因为王素蓉白笙一言不敢发。
“顾直到底如何轮不到外人来说，如果白小姐到这里来只是说这些话，我真恨我之前看错了人。”
白笙眼神复杂地看着她，企图卖惨，“王姨，你这是在责怪我吗？可是这件事明明就是曲可可挑起的纷争。如果不是她中途叫走了我的造型师，我又何必这样。您是当事人，应该看得很透彻才对。”
如果是以前，王素蓉还真有可能偏袒她。不过此刻她算是彻底了解曲可可，心自然也是向着她这边的。
“n是我叫过来的，怎么？你这是在责怪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