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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丽花说道:“你被抓了,被判了,坐牢了,关我什么事?”
我说:“哎我们之间,可是那种关系,你就这么对我啊?”
朱丽花说:“什么关系,我和你什么关系,你说说。”
我说:“好吧,太让我心寒了。”
朱丽花说:“你脑子每天到底都在想一些什么东西呢?”
我说:“想很多,乱七八糟的事。头疼啊,你看我们监区,我压都压不下去。”
朱丽花说:“刚开始,她们反感的情绪高涨,是需要一段时间让她们平复情绪。”
我说:“平复不了,她们觉得我们已经损害到了她们的利益,她们那天经地义与生俱来的,就是进来这里就有这份利益的利益,所以,她们要跟我们,顽抗到底,争取她们所谓的应该得到的利益,所谓的权益。反正,每个监区就这样,都这样,所有监区,她们认为,监狱都这样,所以她们也该这样,然后,要跟我们干到底,她们要赶走我和徐男,要继续分钱。好了,报告完毕。”
朱丽花沉默了一会儿。
我抽烟,继续喝酒。
朱丽花说道:“别抽那么多烟。”
我说:“我知道,我还想着要戒烟,但好像,根本就很难做到,呵呵。”
朱丽花说道:“随你吧,别英年早逝。”
我说:“妈的,讲话真的够难听,你整天说我说话难听,我也就有点侵犯你的意思,哪像你,整个就直接诅咒我去死,那你来侵犯我吧。我不生气。”
朱丽花自己喝了一杯酒。
我自言自语发牢骚道:“愁啊愁,何处是个头,天天在监狱,就这么待到老吗?”
朱丽花说:“呆不下去就早点走,走。离开这里,去寻找你所想找的花花世界。沉不住气!”
我呵呵了一下,说:“就是发发牢骚。其实我很明白,像我这样没本事的人,还能干点什么事呢,对吧?除了在这里混日子,在外面,也就是给宠物洗澡,洗车,端盘子,拖地的。”
朱丽花问:“我不相信你干得了这些。”
我说:“呵呵,以前我就干这些,那时候,苦啊苦,苦得一塌糊涂啊,没钱,没朋友,累,挣钱少,老婆也跟人跑了!”
朱丽花说:“是女朋友。”
我说:“差不多吧,反正想起来,还很心酸。我有时候,接触到很多漂亮的女孩,却没有那样深刻的感觉,可能没有爱啊,但是爱了,也没爱得那么深吧。那就是自己当时投入太深太多,伤得太深刻,妈的无法自拔了。”
我自己喝着酒。
朱丽花说:“你喝多了。”
我说:“好吧,就当我喝多了吧。”
朱丽花说:“你年纪还小,不用太着急,不像我,我们女孩子这个年龄,再大一点,就是剩女了。”
我说:“呵呵,好吧。”
朱丽花说:“你再过十几年,四十岁之前,都可以不用着急。”
我说:“我也急啊,可是我没办法啊,我想娶老婆,可是我什么也没有。”
朱丽花说:“一定要什么都有,才能娶吗?”
我说:“难道让她跟我受苦吗。”
朱丽花说:“我不会这么想。”
我说:“不是每个人都是你,要不,你嫁给我吧。”
朱丽花说道:“你要求婚你也正经点求吧,你觉得会有女孩子答应这样的求婚方式吗?”
我说:“酒后的话,能当真吗。靠,你不嫁给我,多少女孩子抢着嫁。”
朱丽花说道:“那你娶她们去。”
说完,她就站了起来,要走。
我急忙拉住了她的手:“好了好了,不气了啊,我就是最贱,不气了不气了。”
朱丽花一回头,瞪着我。
我拍了拍她的后背:“别气了别气,坐坐坐,我不说那样的话了啊。不要生气了。”
朱丽花坐了回来,我拉着凳子过来,坐在她身旁,说道:“好了别生气了。”
我夹了一块肉给她:“吃,来,啊,张嘴,我喂你啊。”
她说:“这是什么!”
我说:“肉,肉。”
一看,我靠,是鸡屁股。
我说:“好,抱歉啊,再来一块。”
我丢掉鸡屁股,又夹了一块,然后说:“啊,啊。”
朱丽花说:“那么烫!”
我吹了吹,然后叫她张嘴,她张嘴了,然后我自己塞进自己嘴里,看着她要气死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她气得直接夹起了那块鸡屁股塞进我嘴里。
我呸呸呸的吐出来,然后用水漱漱口,说:“那么对我!你不怕我被鸡屁股噎死吗!”
朱丽花说道:“噎死活该!”
我说:“好吧,看在你救驾了我几次份上,不和你计较了。话说,你们部门那个,叫蒋青青的,她救驾的时候,挺拼命的,你说我是不是该请她吃饭啊。”
朱丽花说:“那你叫她,现在就叫,不要叫我来。”
我说:“吃醋啊?”
朱丽花说:“没吃醋。”
我说:“好吧。你说我该不该叫啊。”
朱丽花说:“那是你的事。”
她脸色不好看了。
我急忙又哄哄她,“好了好了不气了啊,来来来,我们聊点愉快的事情,元旦你们部门要出什么节目啊。”
朱丽花说:“她们上去跳舞。”
我说:“你呢?”
朱丽花说:“我什么都不会。”
我说:“是哦,要说跳舞,你那身材虽然挺拔很好,可是你骨头无法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