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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聊着时,有敲门声。
这么晚,有谁会来这里找贺兰婷?
贺兰婷常年都不在监狱小区住,又有谁会突然来这里敲门?
我不禁一下子就警惕起来,对贺兰婷说道:“谁。”
贺兰婷看起来轻松得很:“我叫来的人,去开门。”
我过去小心翼翼的通过猫眼看外面,徐男,朱丽花?
我开了门。
朱丽花和徐男看着我。
徐男说道:“你也在。”
我说道:“是,我也在。”
我请她们进来。
进来后,我给她们倒水拿饮料。
徐男跟我说道:“我想要喝啤酒,跟你一样。”
我给她拿了啤酒。
这么晚了,贺兰婷带着我来监狱这边,还叫来了朱丽花和徐男,究竟所为何事。
贺兰婷对徐男说道:“说吧。”
徐男对贺兰婷说道:“监狱有两个女囚身份被替换,真身不知去向。我们怀疑监狱有人帮这两个女囚找了相貌相似的外面的人进来代替她们坐牢,两个女囚本人则是跑路了。”
我吃惊问道:“还有这种操作?”
我在女子监狱里什么事没见过,可这样子的事,我还是第一次见。
徐男说两个女囚是亲戚,一个是一家银行的高管,一个曾经是某区建设局的女局長,两人因一笔非正常的利用建设局为名高额借贷实际用作个人使用的非法借贷款双双进来。
那笔借贷高达五千万,其中复杂缘由和过程,就是去看了卷宗都看不出到底怎么操作又是到底为什么犯罪。
简单来说,建设局的女局長利用自己和这名银行高管的表姐妹关系,用建设局的名头和给这名银行高管一大笔辛苦费搞了一大笔钱五千万作为私人使用挥霍,后被人实名举报,两人双双入狱。
值得一提的事,女局長父亲曾经是名很高的官,现在已经退休。
两人被判刑后在这边女子监狱服刑,因为她们身份特殊,所以都关在那个特殊的小楼单间房里,在一次的防暴队突击检查宿舍中,无意中防暴队有人发现其中一个人有点年轻,不像是那个被抓的女高管,在之后又偷偷观察调查几次,才发现这两人根本就是用替身在 坐牢。
朱丽花立马找了徐男谈这个事,事情过于蹊跷,在监狱中能有将替身送进来换走真正囚犯这么大能量的人,除了徐男,朱丽花等等寥寥几个别无他人。
本来想报给代监狱长小凌,后来觉得包括小凌在内的身份都有很大嫌疑,所以只能找了贺兰婷,报之贺兰婷,让贺兰婷拿主意。
尽管女子监狱的上级部门并不是到贺兰婷这里,而应该是管理部,再上是司法,但她们就是要找贺兰婷。
不得不承认,贺兰婷才是整个监狱的大王。
在听了朱丽花和徐男的汇报后,贺兰婷用手推了推我。
我看着贺兰婷,问道:“干嘛。”
贺兰婷说道:“说两句。”
我说道:“唉,你让我怎么说?又不是我策划。”
贺兰婷说道:“监狱里有人帮她们乾坤大挪移,把坐牢的人都给换了。你说会是谁。”
我对朱丽花和徐男说道:“你们自己说是谁吧。”
她们列出了三个人。
代监狱长,还有几个监狱的另外主要领导。
朱丽花这个管着全监狱安全的也能做到,徐男和朱丽花这两个副监狱长也能做到,但绝对不会是她们。
小凌的可能性最大。
贺兰婷对我说道:“她是你带出来的人。”
今晚找我来这里,是所为这事?
原来带我来这里是有原因的,还以为贺兰婷要带我来这里重温旧梦,重返故地,只为两人对美好岁月的回忆,谁曾想是为了这事。
我带出来的人就没有问题的了吗,有,吴凯就是。
还有徐男,说错,徐男不是我带出来,而是她自己干出来,本来徐男也曾上过监狱长,后面因为监狱出了一些事,她认清自己能力不行,申请自己降下来,让小凌上去了。
身边的很多人本身怎么看的确是没有问题,怎么看的确都是忠心耿耿,的确人品万里无一。
可是人不会一成不变,人最大的不定性就是永远在不停的变化。
像那曾经信誓旦旦用命担保许诺过的誓言一样,随着时间和环境和对象的变化而不停的变化。
还有一些会觉得她们能力很强大,可实际上把她们放上了那个位置之后,就知道到底行不行了。
我说道:“我带出来的人,我也不可能担保她就没问题。你们要是有证据,不管是谁直接动手就是。”
朱丽花说道:“我们没有任何证据。”
朱丽花盯着贺兰婷。
朱丽花完全就是贺兰婷的一个小迷妹,一个拥趸,贺兰婷说什么就是什么,她表面无论怎样的没有表情没有波澜没有眼神,只要是贺兰婷说的下的命令,她会完全百分百的去完成去做到。
以前黑明珠刚开始跟贺兰婷是对敌状态,后来佩服贺兰婷就崇拜了贺兰婷一段时间,接着最近出了这些事后,黑明珠才慢慢的对贺兰婷有些意见。
我说道:“那我觉得,要不就报警啊,报这个警察啊。让警察处理嘛。”
我指了指贺兰婷。
贺兰婷对我说道:“坦白说吧,最有可能做这事的人是小凌,你看怎么办吧。”
我抿了抿嘴,说道:“报警抓人,你去抓了她吧。”
贺兰婷说道:“这就是